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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曉方夫人『性』情柔雅,心靈手巧。”謝俊明承認,在未見著馮輕時,他聽謝大嬸提過數回,不過那時他並未將這些話放在心上。
待見到馮輕第一眼開始,那一些原本他以為根本沒記住的誇讚之詞竟紛紛湧向腦海,原本蒼白的溢美之辭竟變成了活生生的一個人。
那一刻開始,謝俊明就知道自己胸腔內跳動的那顆心就不屬於自己了。
他娘說過方夫人心思靈巧,經她手的繡品像是有了魂魄一般,他娘還說過方夫人雖看似柔弱,卻每每都能為自家夫君出頭,她娘又說方夫人孝順公婆,把婆婆當親孃一般照顧。
謝俊明回憶謝大嬸曾在他耳邊絮絮叨叨說過的話,臉上帶著讓馮輕慎得慌的笑。
“方夫人,我對你並不是一無所知。”謝俊明看著馮輕,說出來的話輕的像是怕嚇著馮輕一般。
馮輕卻並不感動,“那又如何?凡是認識我的人對我或多或少都有些瞭解,難道就因為這樣,我就該欣喜若狂?”
馮輕月發的不耐,“謝公子還請回吧,今日我就當沒見過謝公子,也請謝公子忘了方才所說的話。”
自己這般深情相待,得到的卻是冷眼視之,謝俊明有些心冷,他深吸一口氣,說道“不管方夫人信或是不信,我說的話都當真。”
“那我也送給謝公子一句話。”馮輕冷笑一聲,“不管謝公子信或不信,我與相公一定會白頭偕老,任何人都撼動不了。”
說完,她看了一眼謝俊明仍舊擋著門的手,“謝公子若是再不拿開,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謝俊明收回手,又凝視了一眼馮輕,而後僵硬地轉過身離開。
謝俊明這一出到底是影響了馮輕的好心情,若不是這院子位置好,且周遭環境也不錯,馮輕又住出了感情,她肯定會搬走。
回到屋裡,馮輕坐在方錚的書桌前,看著方錚桌上還未來得及收好的宣紙,嘆口氣,喃喃自語“相公啊,你說我到底該不該把此事告訴你呢?”
這種事不管說與不說都有些為難。
糾結了一陣,馮輕開始動手開始替方錚整理書桌。
她將方錚寫好的宣紙一張張疊放在一起,她家相公的字極為好看,馮輕一張捨不得扔。
理到最後一張,馮輕動作一頓,她輕笑一聲,滿眼柔情。
這是一張她的畫像,畫中的她正垂首刺繡,方錚只畫了側臉,可僅憑這半張臉,無人會否認畫中女子的清美之姿。
馮輕不懂畫,可她也知曉真正吸引人的畫都是作畫者賦予了濃厚感情的。
畫中女子微勾的嘴角淡粉『色』,鴉黑的羽睫幾乎是根根可數,連那幾乎看不清的眼底都水潤靈動。
馮輕從不知自己是如此美的。
她視線落在畫中人的臉頰處,這一處顏『色』比別處要淡些,馮輕沒忍住,笑了一聲。
想來方錚時不時都會觸『摸』一番畫中之人。
“真是,原來相公看書寫字的時候還在偷看我。”馮輕心裡那點不愉瞬間被喜悅取代。
她將這幅畫放在最上頭。
望著桌子上擺放的宣紙跟還未看完的書,馮輕總算明白何為睹物思人。
“相公啊,我今天比以前更想你了。”
話落,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收斂了心思,就坐在方錚的書桌旁,繼續穿針引線。
被馮輕唸叨了幾聲的方錚突兀的打了一個噴嚏。
坐在方錚身旁的學子轉過臉來,悄聲跟方錚說,“看來是方兄家中嬌妻在唸叨著方兄。”
方錚淡笑一聲問,“此話怎講?”
這位學子本也是想跟方錚搭訕,他都做好了被方錚冷眼視之的準備,卻沒想到這位看似對誰都溫和有禮,實則沒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同窗破天荒的回了他的話,這位學子就有些激動了,“我家鄉那片對這打噴嚏有一種說法,說著一聲噴嚏就是有人念著,兩聲噴嚏便是有人罵,這三聲嘛——”
這位學子還賣了個關子。
“三聲該是得了風寒。”方錚頗有心情的接了一句。
“哎呀,原來方兄也知曉?”那學子一拍巴掌,聲音就控制不住加重。
周圍學子紛紛看過來。
這位學子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朝周遭同窗拱手,“抱歉,抱歉,打擾諸位了。”
眼看著方錚低頭,沒有繼續交談的意思,這位學子滿腹的話不得不再次嚥下去。
在旁人看來正認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