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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對上。
這位朱公子可不是善茬,多少人都在手上吃了虧,還無處伸冤。
“那鄭兄豈不是凶多吉少?”張吉恆臉『色』也變了,他本能地朝方錚看過去,“方兄,你怎麼看?”
“有個法子,效果如何我卻不知。”一路上方錚都沒開口,他也細解釋。
“什麼法子?”吳興著急地問。
方錚卻沒解釋,“吳兄不如回去休息。”
吳興這般衝動,不會對事情有任何幫助,方錚的法子自然也不會告知在場幾人。
“你們若是信我,我可以一試,不過卻一定能救出鄭兄。”方錚對張吉恆幾人說。
“方兄,我等是一頭霧水,不管是何法子,都可試一試。”張吉恆代表幾人開口,有法子總比他們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轉的好。
方錚點頭,問周掌櫃要了筆墨,攤開宣紙,只略微思索一番,便提筆寫起來。
一刻鐘後,他放下筆,待字跡幹了,便將宣紙裝在信封中。
“周掌櫃,麻煩你去街上找個人,讓他把這信送去縣衙,或是縣令大人的府上也成,周掌櫃若是不願讓人認出,可找個乞丐送去。”
話落,他將半兩銀子連著信封遞給周掌櫃。
“周掌櫃可放心,此事不會連累到客棧。”方錚又說。
明明不過才過弱冠,可此人沉穩冷靜,做事亦是有條不紊,周掌櫃沒來由的信任方錚,他點頭,接過信封,不過銀卻沒要,他苦笑一聲,“你們就當我做善事了。”
周掌櫃是個好人,他一直堅信好人是有好報的,雖說不上是日行一善,可遇到不平的事也會幫個忙,這麼多年以來,他這客棧一直不算紅火,卻也有進項,本來周掌櫃覺得這就是福報,可他兒子卻在兩月前無端生了重病,看遍了縣城的醫館,都查不出病因來,周掌櫃一度懷疑自己做善事其實是沒好報的。
可畢竟本『性』就良善,再遇到不平之事,他仍會忍不住幫人忙。
“你聽了這位公子的話了?”周掌櫃又將信封給了旁邊的二牛,“你就照這位公子的吩咐,讓人把這封信送去縣衙。”
“若是無人收,你便說此信事關縣令大人的官途。”方錚又囑咐了一句。
二牛點點頭,拿著信走了。
“那我們呢?”吳興並沒聽方錚的話,上樓去。
“等。”方錚只給了一個字。
而後起身,上樓。
張吉恆幾人望著方錚的背影,一時不知道該如何。
“張兄,我實在是擔心鄭兄。”吳興內疚也害怕。
若是鄭家賢有個三長兩短,他這輩子都無法安心。
“吳兄,正如方兄所言,此事急不得,我們也無旁的法子,唯有等之一字。”張吉恆拍拍吳興的肩頭,“事情也許並不像我們猜測的那般嚴重,吳兄莫要太過著急。”
此刻任何勸慰的話對吳興來說都是無濟於事的,張吉恆跟金亮也先後上了樓,只有吳興仍坐在大堂內,不停地朝外看。
馮輕沒想到方錚這麼快就回來了。
“相公,人帶回來了?”馮輕問。
方錚搖頭,“並無。”
“那,那怎麼辦?”馮輕對鄭家賢印象挺好,此刻他也有些同情這人了。
“一切皆要看此地縣令是否如鄧縣令一般清明瞭。”
方錚只知道此地縣令名諱,並不知曉此人『性』情如何,他送那封信也不過是無奈一試罷了。
他不過一介書生,身後無靠山,自然不能事事都在算計當中。
馮輕拉著方錚進屋,給他倒了杯水,說“相公盡力就成了,無需自責。”
看了一眼自家娘子,方錚勾唇,“娘子將為夫想的太過良善了,為夫並無自責。”
能幫他會幫,幫不了他也不會有任何負擔。
“好吧,相公果真與眾不同。”馮輕笑著抱住方錚胳膊,在方錚看過來時,她笑道“這樣的相公我更喜歡了。”
不會見死不救,也不會過度好心,方錚做事有原則,也足夠冷靜。
這樣的『性』子不做成大事都對不起老天爺。
馮輕毫不掩飾的傾慕對方錚來說很是受用,他颳了刮自家娘子的鼻子,笑道“娘子休息一下,明日還要趕路。”
“不管鄭公子能不能救出來,咱們都走?”
“嗯。”他已經盡力,若是救不出鄭家賢,他自然也不會多耽擱。
方錚不會給馮輕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