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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趙兄的事,我想跟方兄解釋一下。”祝宏上前,臉上堆滿了笑,只是若仔細看,便會發覺,這笑是不達眼底的。
而他口中的趙兄便是被馮輕潑熱水那書生。
“趙仲的事不需要解釋。”眼見祝宏擺出侃侃而談的架勢,方錚說:“祝公子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方某都記在心裡,來日定當如數奉還。”
如數奉還?
自然不是。
他會百倍千倍的奉還。
扔下話,方錚離開。
站在原地,祝宏咬牙,陰狠地盯著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
恰在此時,方錚回頭看了一眼,將他臉上來不及收拾的猙獰盡收眼底,方錚輕笑一聲,無聲吐出兩個字,“等著。”
便是為了娘子跟家人,他也不會讓祝宏蹦躂太久。
祝宏掐破自己的掌心,他不敢承認,那兩個字讓他打心底生出一股懼意。
方錚離家後,馮輕想著今早能把張小姐要的裙子繡好,兩個時辰,除了中間喝一次水,方便一次,她就沒抬過頭。
直到遠門被敲響,馮輕一喜,她猛地起身。
坐的太久,又猛然起身,馮輕只覺眼前一陣發黑,身體也踉蹌一下,腦門直接磕在方錚的書桌桌角處。
這一下磕的不輕,她痛呼一聲,都不敢伸手碰。
外頭敲門聲頓了片刻,有些急促。
用力眨了眨眼,待眼前清明些,馮輕撈著銅鏡,掃了一眼裡頭模糊的臉,額頭隱隱有紅腫,她嘆口氣,相公又要心疼了。
“娘子。”方錚在外頭喊。
也沒時間敷了,馮輕回了一聲,捂著額頭往外走。
“相公,你回來啦。”開啟門,馮輕捂著腦袋,仰頭朝方錚笑道。
疼的太厲害,眼淚盈滿眼眶,抬頭時,皓陽刺目,淚珠子就滾落下來。
“娘子?”方錚拉下馮輕的手,那紅腫發紫的包讓他瞳孔嗦瑟一下,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你還想隱瞞為夫?”
不待馮輕回答,他拉著人就要往外走。
“相公,咱們要去做什麼?”馮輕心虛,她一時腦子沒轉。
“看大夫。”
腳步一定,馮輕不走了。
“相公,你別看傷口嚇人,不疼的,真的。”馮輕乾脆雙手抱著方錚胳膊,她將人往院子裡拉,“相公先用冷水幫我敷敷,明日再用熱水幫我敷,過幾日便好了。”
這麼大人還能磕著,馮輕真的沒臉去見大夫,而且她現在頭不暈眼不花,應當沒有腦震盪啥的,沒必要去醫館。
“不成。”方錚若不想馮輕拉動他,馮輕是如何使力都沒用的。
“相公,我真的沒事,咱回去啊,在門口這麼站著多不好看。”馮輕眼睛轉了轉,晃著自家相公胳膊,試著撒嬌,“相公——”
若是平日,她這麼一軟,便是要方錚的命,他都毫不猶豫給出去。
今日卻不行,方錚強迫自己收回視線,他道:“娘子有兩個選擇,要麼為夫牽著你走,要麼為夫抱著你走,選吧。”
小心地抬頭,覷了一眼自家相公,馮輕試探著問:“能不選嗎?”
她平日哪怕手上多出一個針孔,方錚都要心疼白天,也是自己不小心,讓相公擔心了,馮輕捨不得跟方錚硬對著來。
“不能。”冷酷地吐出兩個字後,方錚不願再浪費時間,他半彎著腰,“既然娘子不選,那為夫來選。”
說著就要將人攔腰抱起。
馮輕急忙後退,“我選,我選,相公你牽著我走就好。”
得了,不去是不成了,沒機會拒絕的時候,馮輕只能選擇一個不讓自己跟相公都這麼注目的方式。
還是那個醫館,還是那個大夫。
這回兩人過來,司大夫都懶得多問,他掃了一眼馮輕額頭的傷,“可是有噁心想吐?”
“無。”
“頭可痛?”
馮輕搖頭。
“耳朵可有不適?”
馮輕繼續搖頭。
司大夫朝馮輕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凳子。
馮輕坐過去,司大夫切上她的脈搏,須臾,收回手,“無事,磕傷一日之內用冷布巾敷傷處,一日之後再用熱布巾敷,我再給你開一瓶藥。”
說到此處,司大夫頓了一下,掃了一眼方錚跟馮輕,慢悠悠開口:“這藥也是祖傳的,貴著呢,你們要嗎?”
只要沒傷及顱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