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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著馮輕的手收緊,匝的她腰背都有些疼,馮輕卻渾不在意,把方錚也抱的更緊了。
兩人耳鬢廝磨了好一陣,退到一邊的方蔣氏都看不下去了,她清了清嗓子,提醒兩人,“還站門口乾啥?”
方錚兩人這才不自在地分開,方錚恭敬地喚了一聲,“娘,你怎麼沒睡?”
“你跟大郎都不在家,娘哪裡睡得著?”方蔣氏問方錚,“你現在回來幹啥?是不是你爹不好了?”
深更半夜的,若沒有重要的事,誰會走夜路?
方錚搖頭,“爹沒事,大哥正照顧著,我不放心家裡,回來看看就回去。”
方蔣氏還有啥不懂的?
說是不放心家裡,還不是不放心他媳婦?
難得看到自家兒子如此衝動,方蔣氏也不好斥責,只是又朝兩人催了聲,“還站著幹啥?快跟你你媳婦進屋,今夜就別回鎮子上了,明早你再去。”
這正合馮輕的意。
在看到方錚的一剎那,馮輕心頭心底有無數煙花綻放,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喜悅跟心疼。
她恨不得講自己融進方錚的心裡,再不分開片刻。
方錚和緩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我知道了,娘,你快去睡吧,陶大夫說爹以後能起身,也能走路,您別擔心了。”
“我擔心他幹啥?”方蔣氏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你倆別磨蹭,我要關門了。”
不再打擾兒子跟兒媳,方蔣氏插好了門栓,披著衣裳進屋了。
西屋裡,兩人雙雙進了門,方錚剛要開口,一幅溫熱的身軀貼了上來,微涼的薄唇也被堵住,方錚心顫了一下,反客為主,他一改往日的溫和,兇狠猛烈,只恨不得將懷中的人吞吃入腹。
打橫將人抱起,放在木床上,方錚伸手,探向馮輕本就鬆散的衣襟,一小截白瓷般的肌膚映入眼簾,方錚手一頓。
下一刻,馮輕直接伸手,拉住方錚腰帶,將人拉的更貼近些,而後小手直接扯開他的腰帶,扒掉他的外衫,在白嫩的手試圖扯掉他的中衣時,方錚握住那兩隻忙亂的小手。
“娘子,還不行,你身體還未痊癒。”
“我已經好了,可以的。”馮輕還想動手。
從未見過如此主動的娘子,若沒有強大的自制力,這事今夜也就順其自然地發生了。
那大夫的話又一次在方錚腦中想起,他按住馮輕的手,退掉鞋子,上了木床,直接兩人摟住,“娘子讓我抱抱即可。”
馮輕仰著腦袋,想開口。
“今夜不是個好時機,為夫不想委屈娘子。”現在已經將近四更了,天亮他又得離開,方錚可不願跟自家娘子圓房的第二日離開她。
“我不委屈。”馮輕開口。
方錚握著馮輕的手,“娘子,聽話。”
語調如此柔和,裡頭還帶著不易察覺的疲憊,馮輕到嘴的話說不出口了,她回抱著方錚,“相公,你也是想我想的睡不著嗎?”
“是。”方錚捏著她的手心,“為夫躺在榻上輾轉反側,腦中娘子的身影揮之不去,總想著能見一見娘子便好。”
一股從沒有過的衝動讓他腦子無法正常思考,等他回過神,已經走到了方家門口,在娘子衝過來的一瞬,方錚吐出一口氣,笑了一下。
“我也是,恨不得插著翅膀飛到相公身邊。”方錚出現的那一瞬,她的心就滿了。
熟悉的溫度,如出一轍的心跳,兩人又親暱的說了一陣,這才雙雙睡去。
將近天亮才睡著,這一覺兩人睡的並不長,外頭傳來龔嬸的說話聲。
龔嬸是一早去屋後菜地澆水的時候聽到路過的村民提及方家的事,這才匆匆趕過來。
在孩子面前,方蔣氏無法真正敞開心說些體己話,龔嬸一問,方蔣氏就忍不住紅了眼眶,她再強悍,也是個女人,心裡有委屈,也想找個人說說。
“你說他這是個啥意思,潑我髒水,這是不想我活啊!”方蔣氏說著,心更酸了,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別人潑我髒水我能打回去,他開口,假的也成真的了,你說他咋這麼狠心?”
方老頭是沒想到後果,還是明知道方蔣氏的下場故意為之,無人知曉。
但他不顧村民的議論,扯著嗓子一句句汙衊方蔣氏的時候,已經是將兩人最後一點牽扯徹底打破。
同是女人,龔嬸清楚流言對女人的傷害有多大,她抓著方蔣氏的手拍了拍,勸道:“你是啥樣人咱村誰不知道?真要有認敢亂叨叨,我拿把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