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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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的看著我遠去的背影半響。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說的果然是一點兒也沒錯,想我這麼強壯的身體,絕對是不隨隨便便生病的身體,一生氣病來,就不是身體,而是瓷器,打哈欠犯困,後遺症沒完沒了。
我站在一棵樹下,捂著嘴剛打完一個哈欠,身上突然多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我看了看肩上的衣服說:“謝謝。”我不明白真個關心是真的假的。
談時峻沒有提上次吃飯爽約的事兒,只是說:“風大,回帳篷去休息吧。”
自從我住了幾天院回到劇組後,劇組就發生了一些變化,從前女演員們一拍完戲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四仰八叉的躺椅上。現在就算回到躺椅上休息,那也是如美人魚般時刻注意優雅與不動聲色的性感並存的躺著,不過除了要補妝外基本時候她們都晃盪在一個點兒為中心,三米為半徑的周圍,那個點兒就是談時峻。
不知道是不是‘夢幻’被搶走過,導致的失而復得的珍惜感,談時峻每天都要來劇組,而且一來就是一天,連工作檔案等都直接帶到片場了。
剛來的時候就覺得不太對勁兒,眾美女眼中均帶了躍躍欲試,不過被圓心的冰寒之氣所逼退。小錦正在女人堆了唾沫橫飛的做演講,沒有開頭聽的不全,依稀是:“我告訴你們,談總和我說過話……找的都快要瘋了,真的,那時候看他的眼神幾乎透出一股絕望勁兒,嚇的我還以為我們姐真有什麼事兒,不過她聯絡我了,說不過是發燒了,滴兩天點滴就好了。”眼底開始露出花痴的標準痴迷眼神:“他抓著我的肩膀,說如果姐真聯絡他了,一定要第一時間聯絡他,一定一定要。”
我用力一喊:“小錦,我回歸了。”
小錦衝過來,脫口而出:“姐,啊不,悅悅你回來了。”我們帶的助手為了以示尊重,都是喊藝人姐的,我和她漸漸熟起來,當面我是再也沒有這個福利了,只有在外人面前才會維護維護我的面子,和下屬處理關係問題前面已經說了,不提,也罷。
我隱約覺得正抱著我手臂的小錦,她的嘴就像一個水流湍急的水管被堵住了,很多話要說,她說:“悅兒啊,我告訴你,談總在找一個人,前幾天滿世界的向所有認識你的不認識你的人打聽你,你是沒有看到他神色的焦慮啊,那簡直是就像丟失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全世界,你知道他找的人是誰麼?”
我說:“誰啊?”
她說:“……”她還沒來得及說,談時峻走到了我的面前,身高差的原因,我抬起頭。
他嘴唇動了動,眼底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最後開口:“你沒事兒就好,你病好了麼?”
我說:“好了好了。”他不提前幾天的事兒,把我甩的團團轉的這麼丟臉的事兒,我當然樂得趕緊忘了這件事兒了,雖然忘不掉。
那天,他只是一直坐在椅子上,樣子就像在等人,不過又沒有人來。第二天,他把膝上型電腦帶來了,第三天,秘書把檔案抬到片場了。第很多很多天,他還是呆在片場。而且我們跟著攝像機拍戲地點兒移動移動是必須的,他也跟著移動,真是惡趣味兒。小錦總是過來偷偷摸摸的和我咬耳朵說:“唉唉,我已經觀察的很清楚了,談總每次都是看你。”
鑑於小錦是顏控這個事實,我也心動了,不過她全是胡說,我每次扭頭看談時峻的時候,談時峻也是扭頭狀態。
劇組還是挺人道的,雖然條件艱苦了點兒,但中午每次都有紅燒肉,我對它的痴迷,從戲開拍以來,幾乎是我的三分之一動力(當然主要的動力是拿工資拿片酬,紅透大江南北)。現在卻一看到那紅豔豔的一坨我就想吐噁心,程度嚴重到吃嘛嘛不香,吃什麼噁心什麼。
我跑到一個離他們飯桌比較遠的草叢裡吐的天昏地暗,吐的我只還有膽汁,即將只剩下酸水的時候,談時峻無聲的站在我後面拍了拍我的背,遞給我一瓶礦泉水和一包紙巾,然後問:“你怎麼了,胃不舒服?”
我漱完口說:“可能是前幾天發燒沒有好好吃飯,把胃給搞壞了。”
他眉頭擰在一起,想了想然後說:“我mom也經常胃不好,我問問她有沒有什麼治胃的方法。”
大家都知道的是平時不笑的人一但笑起來那是百花盛開的漂亮,其實大家不知道的是平時話不多臉冰冷的人,說關心人的話,也是異常的暖人心,但我知道,我得把持住,所謂重蹈覆轍就是擋不住美男的誘惑,我說:“謝謝,其實也不用。”我不知道,這樣的關心是真的還是假的。
回到餐桌上,正餐我是死也吃不下了呀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