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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她一臉不情願地點點頭。
白靈提心吊膽地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終於試探著給陸海洋叉過一塊牛肉,“海洋,媽可不是不想幫你,但是你知道的,那公司是你舅舅留給白月唯一的……”
“我明白。”陸海洋做了個手勢,打斷她,語氣略微緩和,“總之你們就放心吧,我一定能找到辦法,不會讓爺爺和爸爸的心血毀在我手上,一定不會!”
說完,他索性連飯也不吃了,起身上了樓。
白靈依舊忐忑難安,又恐兒子嘴上不說,其實心裡記恨了自己,遂想起身追去,卻被人從旁一把拽住了手。她扭頭去看,原來是從始至終一直沉默不語的陸天運。
陸天運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稍安勿躁。待樓上房門“砰”的一聲合上後,他這才緩緩開口,“賣公司一事確實不妥,以後你們休得再提,尤其在海洋麵前,該說還是不該說,先斟酌好了。”
白靈感激地看了丈夫一眼,轉而再次擔心起來,“老陸啊,你說這次可怎麼辦,公司真的能順利渡過難關嗎?”
陸天運若有所思地瞧了瞧宋世勳,長嘆道:“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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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竟然想到賣了白家的公司去注資“陸氏”,這令陸海洋的心裡更加不好受起來。定心的話雖然在飯桌上結結實實拋了出去,但陸海洋比誰都清楚,以目前的形勢來看,那些話,也不過是些話而已。
“陸氏”這個洞實在太深了,別說岳家不肯幫忙,就算他們肯,也不過解一時之急,完全是治標不治本。
看來為今能夠解救“陸氏”於水火的也僅僅只有那個人了。
電話撥出去千百回,回覆他的卻只有一句話“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毫無疑問,他這是被人家拉黑了。
他從來也不是求人的人,更加沒有機會吃這種閉門羹,然而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學會,什麼叫做“卑躬屈膝”。
酒店房間內,邱名山雙目微合,正一臉陶醉嗅著杯中紅茶的香氣,門外突然傳來“乒乒乓乓”一陣騷亂。他有些不悅地皺皺眉,睜開了眼。
不等他發話,訓練有素的丁齊遠已迅速轉身,幾步來到門前。
門開的那個瞬間,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個黑影“嗖”的竄了進來,直奔丁齊遠而來。
丁齊遠是何等身手,再危機的情況都遇見過,這自然也不在話下。腳下一錯步,他輕而易舉便閃過那偷襲,與此同時,他已閃電般出手拽住那黑影,狠狠飛起一腳。
慘叫聲和骨頭碎裂的聲音同時在空中響起,直到這時,邱名山和丁齊遠方才看清,“偷襲”之人原來並非外人,而是他們自己的一個保鏢。
而所謂的“偷襲”也實在是錯怪那保鏢了,其實他自己也是受害者——被人囫圇個扔進來的。
“丁子哥——”再次受創的倒黴蛋捂著腿哀嚎一聲後,正對上邱名山不滿的目光,頓時收聲,不敢再往下說。
丁齊遠咧了咧嘴,有些過意不去,但當務之急顯然不是在這裡心疼兄弟。衝地上那位歉意地點點頭,他閃身衝出門外。
“是你!”意想中的打鬥聲並未響起,倒是素來淡定的丁齊遠竟似遇到了熟人。
而那位熟人顯然也沒有與他動手的意思,抬高了聲音朗聲說道:“我是來求見邱董的,麻煩替我通稟一聲。”
自從讓韓軻重置過手機黑名單後,邱名山早已算到陸海洋遲早會找上門,卻沒料到他會來的這麼快,還是以如此暴力的方式。
側目略略掃過一眼,他對著門外下令道:“讓他進來吧,丁子。”
隨著丁齊遠低低的一聲“是”,陸海洋拍打著衣服出現在門口。
“想見邱董一面可真夠難的,早知道,我不如再試試電話預約的方式了。”低頭瞧了瞧打鬥之中光榮犧牲的襯衣,陸海洋苦笑道。
邱名山卻似未聽出他話中的嘲諷之意,滿臉的讚賞之情,緩緩鼓掌道:“真是好身手,竟然能一氣兒幹掉我這麼多保鏢,N市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陸海洋搖搖頭,難得謙虛:“哪裡,班門弄斧,全憑僥倖罷了。”
邱名山不置可否地笑笑,伸手請他屋裡坐。
“陸董會大動干戈親自登門,莫非宴會後還是對小以放心不下?不過今天你好像來得不巧,小以陪我家老太太出門了。不然,改日?”
陸海洋知道他成心岔開話題,也不揭穿,不卑不亢端坐於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