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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總聽說咱們陸董做生意如何如何有一套,現在和程總一比;簡直什麼也不是啊!”
另一個年長者立時“噓”他;左右環顧,叫他收聲,“別瞎說;不想混了是不是?”
前一個大概來公司時間不長,年輕氣盛;撅著嘴有些不服,“我這可不是瞎說,本來就是嘛!他要是真那麼能幹,‘陸氏’也不會差點就完蛋嘍。整天冷冰冰一副死人臉,耍酷給誰看啊?你再看人家程以萱程總,見到誰不是一副笑模樣。而且最難能可貴的是,人家還不是花瓶,人家工作上可是這個!”
豎起大拇指,年輕人的臉上滿是欽佩,“要我說,咱們陸董就是沒福氣,當初要是能娶了這位賢內助,那‘陸氏’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賣股求存的地步。”
年長者被他的一番大逆不道之話嚇得不輕,已經完全沒有再聊下去的興致了,剛剛拍了他的肩想勸上幾句,便被門外那張赫然多出來的臉孔驚得幾乎連七魂六魄都散了。
“陸,陸董。”他訕訕道。
年輕人則乾脆不語——一秒鐘變了石頭。
陸海洋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等一下。”秘書進來送過咖啡,轉身想走,卻被陸海洋叫住,“你說,程總這個人怎麼樣?”
“怎麼想起問這個?”秘書有些詫異。
“問你便說。”陸海洋不耐煩道。
秘書不敢再多話,稍稍沉吟道:“程總她人很好,工作上有能力,待我們又很好,大家都挺喜歡她的……”
“那你的意思是,”陸海洋突然冷哼一聲,開口打斷他,“我能力不如她,待你們也不好,再賴在這個董事長的位置上也沒有什麼意思,索性趁早讓與她,才順了你們的意是嗎?”
秘書原本只是無心之說,卻不料竟引來他這樣一通搶白,實在有些出乎意料,抬眼偷瞥他,臉色陰沉的幾乎可以擠出水來,便知他是真的動了怒氣,慌忙解釋道:“陸董您這可冤枉我了,跟了您這些年,我是什麼人,您還不清楚嗎?我若真是那喜新厭舊的主兒,怕您也不能留我到現在。沒錯,我是覺得程總這人不錯,可她就是再不錯,歸根結底也是個涉世不深的小丫頭不是?一時的風光並不能代表什麼,況且又有邱董在背後坐鎮。這種雙簧戲,我覺得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您說呢?”
陸海洋不置可否地揮揮手,“行了,忙你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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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翻閱公司檔案時,陸海洋發現和“陸氏”保持長期合作關係的一家公司約期已滿數日,卻並未續約,不由得對手下的疏忽感到頗為不滿。
這家公司還是他當初任總裁時親自談下的,和老闆說起來也算是老相識,想想世事無常,他不禁心生了些感慨,也不勞煩手下人,自己將電話撥了過去。
“哦,陸董呀,有什麼事嗎?”不知為何,對方的態度冷冰冰,竟似不願與他多說。
陸海洋雖覺察到有什麼不對,倒也未多想,“什麼陸董,老劉你這可就生分了呵呵。對了,我剛才想起咱們上一期的合作似乎已經到期一段日子了,找個機會,咱們把下期的合同簽了吧。”
“合同?”電話中靜了幾秒,對方才狐疑道:“上次可是你們的人打電話來說取消和我公司的合作,現在又說什麼籤合同,陸董你不是在拿我開玩笑吧?”
這一回,輪到陸海洋吃驚了,“取消合作?我從來沒有……這樣吧,老劉,你知道是誰打的電話嗎?”
程以萱的辦公室門被狠狠推開,陸海洋臉色陰沉走了進來。
“也不敲門嗎?真沒禮貌。”程以萱抬眼看看他,繼續往魚缸內投擲魚食。
陸海洋沒有心思和她鬥嘴,上前一把打掉她手中的魚食:“你告訴我,為什麼揹著我取消和劉董公司的合作?”
“我當什麼事呢,”程以萱不以為然地撇撇嘴,抽出紙巾擦手,“合作嘛,不就講求個雙方共同贏利,而且贏利度越大越好,那他們公司帶給我們的利益比不上別家,自然就不合作咯。”
扔掉紙巾,她反問道:“這不就是你們商界亙古不變的遊戲規則嘛,怎麼,難道我這麼做錯了?”
陸海洋被她問的答不上話,一陣氣悶,轉而才意識到這並非他來找她的初衷,“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樣大的決策,為什麼我事先不知道?即便事後,若非我發現,你也未曾對我提過半句。難道你就不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妥嗎?”
程以萱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