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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見被這屋裡的小貓小狗聽見也不好吧。家醜不可外揚,家醜不可外揚。”
雁衡陽幾乎快被他氣糊塗了,這男人的臉皮絕對比城牆還厚,所謂針刺不穿,火焚不毀就是這種人吧。
“怎麼樣?我們兩個好久沒做過了。”楚偕嬉笑。
“給我……”
沒等雁衡陽把喉嚨裡的那個“滾”字給吐出口,她的嘴唇便被楚偕用手給堵住了,他笑道:“不是說了要小聲,現在是深夜,吵著你男朋友睡覺不太好。當然不排除你希望你的男朋友,還有所有人知道我們兩個的奸|情。”
楚偕的手緊緊地把雁衡陽的頭按在牆壁上,另一隻手拽開蓋在她身上的羽絨被,厚重的身體壓上去。
“你要是敢碰我,我會告你。”雁衡陽從捂在唇上的手指縫隙中發出警告聲。
“呵呵。告我什麼,告我強|奸。小傻瓜,五年前你就應該告我強|奸你,五年後再告有什麼意思。好了,我們兩個就不要再吵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會讓你很舒服。”說著,他的語氣又充滿了一股勸慰的意味。
雁衡陽的兩隻手和兩隻腳都被壓制得死死地,她驚恐地看著楚偕的臉向自己覆蓋下來。楚偕咬著那兩瓣早已嚇得不知所措的顫抖的唇,那兩瓣唇很甜,甚至還有些涼涼的感覺,他拼命地用自己的唇去揉搓企圖使它們變暖。
但那兩瓣唇在他的蹂躪和侵略下卻異常硬起來,楚偕的嘴唇已經被咬出了好幾個小血口。他略抬起頭捧起雁衡陽的臉,不敢置信的口氣道:“小丫頭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野了?是不是知道我就喜歡野性的女人故意來討好我。”
雁衡陽覺得自己已經被活活地氣死了。
楚偕將她的身體放平,仔細地用手掌去撫摸那裸|露出來的每一寸溫潤如玉的肌膚,在冷意的侵襲下那具美麗的軀體早變得冰涼。楚偕抓過扔在床尾的羽絨被意外地蓋在了雁衡陽的身體上,並特意地掖好了被角。
“聽好,雁衡陽,以你目前的能力不是我的對手,也不要以為你回來能改變什麼。就算是你媽南亭也只能是被我玩弄,你覺得你有你媽的十分之一的能力嗎。雁衡陽縱然你在所有人的眼中是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