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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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那副未完成的畫,被那麼一折騰,竟是又不知如何畫起了。。。。。。
蘇以荷看著少年走時頗為尷尬的神情,戳了戳路小北的腦袋,細想了那一株花朵,笑了路小北——你又搪塞了人家了!
路小北沒有底氣,垮著臉,垂下肩膀——唉,看著那張臉的優雅線條,我怎麼。。。就畫不出來。。。。。。
這麼好看的極品哪裡去找,我怎麼。。。就畫不出來呢。。。。。。
這麼好的狗屎運哪裡去尋,可她路小北就是沒了畫他的勇氣。
怕將那人一稜一角畫在紙上,再難擦掉!
真是夠酸的詞兒!!路小北忽然想起在哪裡見過這麼一句話,噁心了自己一把,把這麼一出夕陽摻著粉色的傍晚,丟到角落裡,任新陳代謝處理掉了。
幸虧是你沒畫出來,蘇以荷心想。
蘇以荷雖不語,眼中卻瞭然,抿了嘴,思索著,路小北怕是對著容恆要想畫出一隻披著玫瑰外衣的土撥鼠。也是畫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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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天空中緩緩飄起來小雪,寒冷的氣息如同融化掉的冰塊,悽溼地從屋外一直蔓延到門框。
路小北被蘇以荷開門灌進來的冷風凍得嗖地縮了一下,扭過頭就看著蘇以荷提著一大推的專業書從外頭進來。
“又去見那個子秋了麼?”路小北撅著嘴,隨意地問。
蘇以荷點點頭,應了一聲。“是啊。”
路小北皺了眉,鉛筆在本子上搗鼓著,一圈圈的亂線。“唉!蘇以荷,你說你是不是準備另立門戶了,天天跟著那個子秋的混!都不管我死活了~~~”路小北歪著椅子,頗為不滿地問。
蘇以荷嗤笑,“誰又跟你是一家子了!見天的早上不是你要多睡會麼,明天你倒是起來,我也捎帶上你呀。”
路小北有些慚愧,扭過頭去,不做聲了。
心裡又死不爭氣地想,還是被窩裡好呀,更何況是大冬天的被窩就甭提多吸引人了!
但是路小北確實是有種危機感,感覺那個子秋比之她,的確更適合當蘇以荷的姐妹的。
生無安全感的路小北可不想自己就這麼疏遠了一個通透的密友。
糾結著,糾結著,路小北面前的紙張終於徹底的廢了。
子秋姓潭,活得小資快活,性子卻是。。。。。。滑膩得很。路小北就覺得子秋和某種動物出奇的相似,慢悠悠的,扭著身子。
譚子秋是大了她們兩屆的法律系的學姐,卻不知怎麼就和蘇以荷認識了。
倒不是說譚子秋有多為難人,路小北憑著天然的直覺,覺得那個子秋,奇怪得很。
第一次遇見子秋,路小北也在,那天商學院冬至舉行聯誼會,路小北和蘇以荷兩人實在是去充人數的,任由一大幫子男生女生笑鬧,兩個丫頭就是坐在角落裡,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路小北是一個見了吃的忘了孃的人,蘇以荷是一個麵皮兒薄不願熱鬧的人。所以都很自覺地把自己放在不顯眼的位置上了。
而譚子秋便是這聯誼會中極為受矚目的一個女子,一張差點傾國傾城的臉,裹著一襲豔紅色的長裙,削瘦的肩覆著白色毛絨的披肩,盈盈欲滴的眸光,還有調皮嬌俏地性子,愣是將這一堆土得掉渣的新學丫頭們比了下去。
差點傾城傾國,路小北曰:我們家小荷拾掇拾掇,才是真正的傾國傾城。
蘇以荷習慣了路小北的發癲,火燒到自己身上也不怪,只是那是路小北。
任她胡鬧的人也就這麼兩個,她、章笑。
譚子秋的男友是商學院的學生會主席,所以,今天譚子秋過來也算是來幫著撐場面的。
可是反而,譚子秋喧賓奪主了,那個主席什麼的也未必見得多介意,所以一大屋子的人倒也是玩的盡興了。
可是,也就是那一面之緣吧,怎麼她家這溫婉的女兒就和那隻狐狸一樣的女人‘勾搭’上了呢?
路小北百思不得其解,忽而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該被拋棄了。
蘇以荷之於她,的確是溫婉賢良的好姐妹,可是,也只有近的人瞭解,蘇以荷,究竟有多麼。。。善於隱忍。
雖然章笑一直說小荷那是善於伴貓吃老虎,善於置身事外。
路小北卻不贊同,因為每次幹了蠢事,都是蘇以荷幫著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