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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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晨心裡動搖了很大一下下,看吧!容大少還是不屑於理會路小北那廝的。
可是當車子駛入一家聽著名字就很很惡俗很普通的酒吧時,潭繆晨眼前一片烏鴉飛過。
看吧!潭繆晨,你又猜錯了!!!
容大少這是買醉來了,而且就像是找茅廁一樣的急啊,見坑就往裡鑽!
呸呸!!什麼茅廁,潭繆晨又把這雷人的比喻歸功為與路小北呆在一起耳濡目染了的結果。。。。。。
路小北有知,一定會炸了毛!指著潭繆晨大罵:“你跟珍珍那麼久了怎麼就沒學好了!!乖徒弟,老孃可沒有手把手地教你這麼骯髒的詞語!”
所以有些事情,我們只能擱在心裡想想,或者背地裡發洩發洩,省得給別人挑刺兒了,也給自己實實地添了一次堵。潭繆晨現在感覺,路小北那人到底是誰先發現的來著,那麼一個“活寶”,能把容淵給克住了。
容淵一直面無表情地一杯杯喝著酒,潭繆晨心驚,容淵這人,一向自詡清明,不拿酒誤事兒,一向自控能力強,不依酒逃避的。
容淵一聲不吭地喝著酒,絲毫不管潭繆晨有沒有陪著,完全不用教會地進入了自斟自酌地境界中去了。
潭繆晨知道容淵這回必定是要喝醉了才會罷休,一會兒要開車,所以就在一邊安靜地待著,哪怕被酒香勾引地蠢蠢欲動了,看著容淵狠命敢幹酒的模樣,要打消了念頭,他就趁這機會好好地練練耐力吧!!
路小北買了侄兒喜歡的東西,無非就是千年不變的變形金剛,喜洋洋灰太狼的小玩偶,反正,路小北能不買一個限量版的爵跡人模當成阿凡達送給她的小侄子已經實屬不易。
路小北拉著一個幸虧還好攜帶的旅行箱和一大兜的“玩具”,搭上了車去北京西站的路,反正是把容淵徹底地拋在腦後頭去了。
可是,路小北就是能夠肆無忌憚地犯錯,錯了也覺得理所當然,大不了從新來過。
她覺得自己都活這麼大,這個習慣應該沒有嚴重到威脅生命。
應該沒有不是絕不會有。
最後,路小北的習慣蹉跎了的,是威脅生命的情感。
於是路小北折騰了一大天逛街買東西,準備趁夜坐上去F市的火車時,不幸地在公交車上呼呼大睡,錯過了站臺已經沒什麼大不了的了,為什麼呢?因為這個姑奶奶壓根就搭了反方向。最最恐怖的是,路小北搭的車好死不死的就是最後一班。
空曠馬路上挨著一大片豪華的住宅區,像是家家戶戶都有車地排斥著出租和公交的往來,路小北只見了一個車站還晚了點。
遙遠的燈光和空濛的夜色融為一體,黑暗與光明的交疊漸次朦朧了,就好像路小北看著那些繁華生動的都市遠離,而她就站在這一切五光十色的邊緣,暗自清醒地咀嚼著被遺棄的心慌。
路小北終於自食惡果地被擱置在大馬路上,往來無出租,舉目無公交,路小北的腦袋聯想再豐富一點兒,就該知道害怕。
路小北果然還沒有無可救藥地在大街上打地鋪,是知道女人單獨在外不安全的,還算有些常識。
看看她那一步幾回頭,東張西望小心翼翼地模樣,天上的星星都想變成汗珠子落下來了。
我說你個傻妮啊,不趁著還未過半夜,趕緊地走到人多的地方,還磨蹭什麼!?
要是真有個歹徒了,說不定就是你給盼出來的。
要是真的有個歹徒了,你看他就能電死他麼,回個毛的頭啊,路小北,很明顯地你的電壓不夠!
可是,可是,老天果然還是心疼這個傻妮兒的,不管把她製造地多麼地“殘缺不全”,也終歸是不忍心遺棄。
這也得歸功於路小北真的敢於半夜攔車,這車絕對不是出租的,而是一輛嶄新有派頭的大奔,按照路小北的‘豬’邏輯,開大奔的人,應該不會打劫;開大奔的人,一般都有自己的小老婆;所以財也保住了,人也安全了。
剩下的就看,那輛大奔的主人是不是有愛心了,路小北覺得若是那主人愛心不夠,自己可以委屈一下下暫時降級為流浪的小貓,來博取那僅剩的一點點的同情心吧,當下臉上抹上了礦泉水,疑似熱淚,噢,不!是淒涼的眼淚。
可是路小北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泡眼淚居然跨越了長長的八年,又無比自覺和主動地獻給了同一個男人,雖然這‘淚水’是姓礦泉。
顧文晰開啟車窗,直直對上的,就是那個女人眼圈溼溼的可憐模樣,記憶瞬間被拉扯,一如那時被遺棄的表情,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