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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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了動作,心想自己此刻的樣子一定是狼狽不堪的。
薄暮冥冥的早晨,車輛疾馳,華麗的車身上不難免地被濺上了點點醒目骯髒的淤泥和渾水,可是開車的人卻都好像渾然不覺,不管那鮮美骯髒刺眼的對比,依舊一輛輛耀武揚威般地駛過去。
停車場距瑋揚的大樓這麼短短的距離,蘇以荷淡藍色的套裝已經有些零星的渾水印記和點點的暗黃色的泥巴。
可是,似乎也沒有太多的功夫去管這些了。
瑋揚的大樓前已經站了很隆重的一排,饒是雨天也減去不了的隆重。
崔琰站在樓裡還未下來,瑋揚的接待人員已經在樓下掛了紅色錦布極其顯眼地掛在樓前的橫樑上,保安遠遠地隔開了圍觀的群眾和那些扛著機器急得無可奈何的記者們。
蘇以荷嘴角不自然地動了動,她說為何總找不到那人的資料。
這樣裡三層外三層的阻擋,蒼蠅都懶得飛躍火線。
蘇以荷不予置否地眯著眼看,這樣的人,不是自視清高,就是過於謹慎。也真勾起了她的想見識。
瑋揚的禮儀隊的小姐穿著整齊的職業套裝,高挑有致,容貌嬌豔勝似雨後新蕊,確實是精心挑選出來的公司門面。
蘇以荷抬手看了看錶,已經八點四十了。
蘇以荷想,那人必定得拖沓一會兒,還有這時間去放好公文包,處理一□上的印記。
她心裡就是自覺將那人歸類為前者了。
若不是瑋揚在國內舉足輕重的地位,想必他們公司這一幫也是好奇到不行的人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機會沒機會得見傳說中的ROYAL—KING呢。
這接待的事兒主要是客服部和禮儀隊的事,整個公司的人這麼多,她也不是非去不可。
想著蘇以荷就很心安地從人群中淡去。
許是心中也有那麼一絲絲的好奇,才想著去湊湊熱鬧,蘇以荷輕罵自己,還以為你真的修仙成佛,不管這紛擾新奇的誘惑了呢,卻原來也這麼市儈俗氣。
隨即又迷離了眸光,像是染上了雨天特有的紛紛潮氣,我本就是俗人一個,不然。。。何故受這凡塵所累。
蘇以荷從一干人的後頭繞了進去,走到大堂的電梯前頭,叮咚一聲輕響,蘇以荷走了進去。
這輕輕的一踏入,又拖沓了幾日的遇見,也是推遲了那必然的陣痛和無法承受,卻不想又會招來怎樣一出的糊塗戲!
但且先不管這些繁瑣的連鎖效應,蘇以荷平靜的六年,到底還是被打破了。
先前的不經然和沉溺,正映襯了一句話:
不是心死,只是——還未遇到。
蘇以荷進了辦公室,放下包,轉身之間才發現裙子後方的一灘泥水印記的洶湧之勢比這前頭隱隱約約的泥點明顯了許多,取了一方乾淨的毛巾去洗手間攢了水,對著鏡子一點一點輕試,明知擦了也不會完完全全地抹掉,但起碼總能淡下來一些的。
人總是擅長自我安慰和自我糊弄的,蘇以荷更是個中翹楚。
還好上來得及時,蘇以荷心裡微存僥倖,不然恐怕又是要丟了公司的形象,堂堂一個財務部經理,這個樣子怎麼說也是有失體面的。
知道自己的裙子仍舊還看得出的狼藉,辦公室裡頭也沒有職業套裝可換,蘇以荷便很乖地呆在辦公室裡頭,全然不知此刻外頭的一場比之細雨饕餮更綿密更鼓動人心的宣然。
禮儀小姐們站在臺階下揚長了天鵝般優美細膩的脖頸,細雨微微潤溼的淡色的職業短裙,還好這雨勢很善解人意,不願這群美麗的人兒遭了太多的罪,溫溫柔柔地滑到脖頸,給女人們增添了一絲別緻的風情。
都市生活慣了的新新女人們,往往知道怎樣去抓住難得的機遇,憑藉著天生的好皮相好身姿,不費吹灰之力地讓自己變得更加無可事事,怎樣明珠環繞,怎樣獲得疼寵。
男人靠世界來征服女人,而女人考男人來征服世界,她們深信。
這話不錯,只不過,鮮少有哪個女人能真正地去征服了一個男人。
他們許是一時疼你、讓你、護你,因為那時的你,比之權勢地位顯得微弱,比之花草顯得生動,又比名貴的轎車顯得有檔次,這麼恰如其分的存在,剛剛好地滿足了那顆驕傲尊大的心,便由著隨著你去任性撒嬌胡鬧非為了。
可是,遠去了說,總是有女人能征服男人的。
男人強大的是勢力,女人強大的是靈魂。
千百年來習慣了的忍辱和謙讓,那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