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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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固執也最容易受傷。
然後,他們之間的那杆天平,就會變成他完全傾斜式地補償,壓倒她一切的努力。
呵呵。。。命運就該如此的不公,他們兩個始終不能公平地站在同一條線上,談感情談生活。
蘇以荷閉上眼睛,哪裡都冷,都疼。
想到那種心酸無力的感覺肯定會蔓延到久遠的以後,絲毫不比這短暫的屈辱來得輕巧。
容恆,我很懦弱,受不了長時間的折磨,就這麼一了百了吧。
女孩兒唇色發白,驀然鬆開緊緊抵制的手,像是突然之間沒了氣力地放棄了反抗。
不就是身體麼,你拿去吧,蘇以荷突然對著夜色那眼神笑得明豔。
扭過頭表情卻像是即將赴死的人一般全然的冷情和絕望,“你快點!快點聽到沒有!!”
蘇以荷雙眼泛著血紅地盯著身上的小混混噁心的嘴臉破了嗓音地叫道,扭過頭去便不再看讓她屈辱之極的禽獸。
小混混一頓,被蘇以荷瞪得一個哆嗦,隨即更加兇狠地撕扯著蘇以荷的衣服,保暖衣被扯到肩膀,手伸到蘇以荷衣服裡,褲子趴到□的時候,蘇以荷耳朵裡突然嗡的一聲,什麼都聽不見了。
要是沒有感覺就好了。。。。。。蘇以荷還是不爭氣地哭了,臉上淚雨磅礴,看著冰冷的地面,嘴裡哽咽無聲。
手一直像是噁心的蛇一樣爬在身上,胸前尖銳地疼了一下,留下禽獸啃咬的痕跡,接著男人便直接扯掉蘇以荷的褲子。
蘇以荷感覺自己像是被狠狠地踩到泥濘中的花朵,瞬間就會變得汙濁不堪。
蘇以荷的指甲裡嵌滿了泥土,頭髮和臉上淚水沾著灰塵,狼狽地像個發了瘋的人,活生生被男人玩弄。
。。。。。。
容恆抱起蘇以荷的時候,潭繆晨分明是看到,那個固執隱忍的少年眼角流出了眼淚。
兩個人踉蹌著,一個抱著另一個,像是一雙受傷的困獸。容恆那樣小心翼翼佝僂的背影,被傷痛和太過沉重的感情壓彎了挺拔。
他走得很慢,其實,根本就是不能走的。
被容遠差點打斷了腿骨。
混亂之後還有混亂。潭繆晨似乎已經聽見警車呼嘯的鳴笛聲在寂靜的黑夜裡悠長地鼓動耳膜。
潭繆晨踉蹌著在後頭跟著他們,忽然就覺得這世道真他媽的殘忍。
十二歲以前,他從來都是無憂無慮的一派,自從認識了容恆,老天硬生生地塞給他多少莫須有的眼淚和感傷。
他以為煩惱和痛苦僅是大人們感懷的東西,他覺得無奈和冷情不該是一個孩子該有的表情。
可是現實又□裸地證實了這一切,潭繆晨只能斥責命運的不公,那麼多的東西怎麼可以附加在一個尚處在迷茫路口的小孩子身上,潭繆晨的嬉皮笑臉也毫無招架之力地,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步步地淪落為最會隱忍,最會掩藏的人。
也許自從那個夕陽拉得老長的週末傍晚,容恆穿著一身黑色的小禮服固執地出現在他十二歲生命裡的時候潭繆晨就學會了感慨。
之所以記得是週末,因為潭繆晨剛剛才賴著媽媽去賽車玩,回來路經容家的時候,在容家休憩了一會兒。
小男孩是被一個男人送到門口的,提著自己的一小包行李,定定地站在門外,不聲張也不委屈。
他和媽媽出門的時候正好撞見。
潭繆晨想著想著眼角就溼了,嘴上卻是無奈地扯出了笑意。
明明像是可憐的沒人要的孩子,卻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大爺模樣,倔強地不理任何人。
那是一個擁有張比他還俊的臉卻總是死人一樣沒有表情的男孩。
漂亮的眼睛裡總是承裝著深濃的霧氣,偶爾聚焦了也是徹骨的冷清。
一直霸王慣了的潭繆晨因為這個不屑了多少次,欺負他多少回。
那時候後輩們都不約而同地看不起這個突兀地蹦出來的倔強的男孩。
他們集體孤立他故意害他上學遲到,撕了他的作業在下面笑著看他被老師責罰,倔強地一句話都不說,然後老師的鞭子就會狠狠地抽打男孩的手心。
他們欺負了女孩子總是要報上容恆的名字,而後幾乎沒有懸念地就會聽說,容家的那個野種又被容家老爺子吊起來毒打。
他們總是告訴自己的父母,容恆那個小子到底有多麼多麼的可惡,偷東西,打架,幾乎壞孩子能幹的罪名都扣在他的頭上。
欺負容恆,是許許多多的小孩子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