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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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翊接機的時候,兩人禮貌性地握了握手。
ZOE望向秦翊的目光有些生疏,英俊的臉上是生意人該有的內斂和沉默。
秦翊覺得頗不是滋味的是,兩人的交往,始終是建立在商業往來中的。
這樣的一張臉,秦翊每次都從遲疑到肯定,心裡一次次地想,那就是容恆,就是他了。
越漸密切的往來中,ZOE是沉靜如往昔的性格,讓秦翊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兩年的生意往來,這人老練沉穩,機智果斷,秦翊漸漸地覺察出似乎哪裡變得不對了。
直到年前去容家那間除了以前親近的人幾乎,沒有人去過的閣樓,收拾容恆的屋子時,一張夾雜經濟週刊裡的照片猛然提醒了他。
死去的人,會不會。。。不是容恆。
這個念頭從心裡不可抑制地蹦了出來,慢慢地茁壯成長,被施了魔法般一直擾亂秦翊本來縝密的思緒。
當年的場面那麼混亂,他是眼睜睜地看著容恆失去心跳,火化入殮的。
知道容恆去了的訊息時,容父心臟病發就突然去了,父子同時被下葬被黃土掩埋,容家的天一下子塌下來,徹底地混亂。
以荷守在一旁幾天幾夜哭得暈死了過去,扭著性子手都被棺材磨爛了。
但容淵為何那麼鎮靜地趕走了蘇以荷,連線著容恆轉給蘇以荷的股份也一併操盤通通買入,就此讓蘇以荷與容家再無瓜葛。
容淵不是沒有良心的人,儘管一直被笑笑和路小北咬牙切齒地罵著,但是以容淵的胃口,蘇以荷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不必要那麼迫切地一併吞下去。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要是容恆沒死。容父怎麼會不知曉。
容淵雖然是容家的養子,可對待容父一向的敬重尊愛絕對不會是裝給別人看得。
而今清明十五,都要去掃墓,被別有用心的人言語刻薄了多少次,被說成白眼狼,不還是一如既往,十年如一日地替容父掃墓燒紙,樣樣不假他手。
可偏偏老父屍骨未寒就與準弟媳搶奪財產,而且還是連根拔起絲毫不留情面地折斷了蘇以荷與容家的淵源的也是他。
可萬一,萬一死去的是容遠呢?
這是容淵將容家企業據為己有的最佳時機,這樣想,似乎合情理了些。
但是秦翊片刻便推翻了自己對容淵的揣摩,幾個後輩裡,容淵最年長,做事一向沉穩,不會做出這麼多董事會股東質疑,讓容家氣氛的事情,被冷眼旁觀的人抓住機會興風作浪。
要搶奪也是該熱不知鬼不覺,悄無聲息地就讓一切納入囊中。
何況當時容家集團差點陷入崩潰,股票大跌,連操縱股票的大賣家以及早就對容氏企業虎視眈眈的競爭對手都怕被拖垮都遲遲不敢收購。
秦翊有時候真想直接撈著容淵問個清楚。
可是容淵那樣打死蹦不出一個字兒的脾性還有捉摸不透的心思,離得遠一些好。
否則一個不對頭,可能真的要那秦家開刷了,他還想和笑笑就這麼一輩子過著安穩日子呢。
秦翊揉了揉太陽穴,真的去了,容淵怕也是會說,當時你沒在麼。
可是容恆的孿生弟弟容遠,不是也一併受了重傷了,只是太快地被卓家封閉了訊息。
狸貓換太子。。。。。。秦翊那時腦海裡一直重複這個詞語。
秦翊心裡突突地跳著,雖然疑惑一大推扯不清,卻還是因為這個微小的可能,從年關到夏初,興奮了許久。
容恆,真的是你該多好。
哪怕失去了記憶,也是真真切切地活著。
可是又是失憶讓秦翊迷惑起來,不知道失去記憶發的人會不會一道變了性格。
這個人,是容恆,還是容遠?
車窗外吹著明快的風,秦翊的疑惑鈍重。
眼下是有了機會了,秦翊眼神裡還是笑著餘光撇到後視鏡中坐在後座小憩的男人,心思百轉。
但願我沒有猜錯。
容恆的腳趾頭,可是有些不一樣的。經常被潭繆晨取笑的殘缺,其實也就是恰恰小拇指和四拇指一般長短的。
這是遠道而來的客人,第一件事情,理當是他盡地主之誼,接風洗塵。
秦翊開著車子,沒有去賓館直接向大浪淘沙開去。
ZOE沒有異議,飛機上坐得困頓了,正好去放鬆一下。
男人,在吃喝玩樂的時候並無太多的爭執,總是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