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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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才終於痛定思痛,含笑飲酒,練就了鬥海之量。
其實,莫非這又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麼。
潭繆晨想來又想去,咬碎了魚骨,容恆那小子到底有啥好的。
脾氣那麼臭,性格那麼固執,長得也沒有我帥氣逼人,怎麼現在的女孩子的眼睛都被BB霜糊住了,看不到這裡豔光四射的黃金單身王子麼!!
蘇以荷忍住喉嚨裡火辣辣地撕裂的灼熱,被容恆拉出來張開嘴就大口大口地吸著冷氣。
容恆一直往前走,絲毫不把蘇以荷的難受當回事。
蘇以荷好想喝點水,來沖淡口裡濃烈的酒氣。
容恆不說話,就一個勁兒地往前走,拽著蘇以荷的胳膊,如同扯著一個布偶,在明滅的夜色下直直地奔向黑暗。
蘇以荷忍住想要咳嗽的衝動,再難受也不吭聲,不想在容恆面前示弱。
黃土板正的操場上,細軟如麵粉的一層薄灰,嚴寒下依然跳躍,被兩人的步子踩出了低低的亂舞。
蘇以荷一直看著容恆的側面,他終於停下腳步的時候,沒有移過去。
柔和的眼神裡有些渙散的光,長長的探照燈在操場上拉出兩條細長的黑色影子。訓練踩出的坑窪,男孩子們平時娛樂用的籃球架是鏽跡斑斑的破舊。
夜色清冷,舊時煙瘴。
容恆撥出一口白氣,停住身就轉過來“蘇以荷。。。很難受?”
蘇以荷眼睛忽閃了一下,扭過頭,“這是酒,又不是水。”
容恆狀似無音地哼了一聲。知道就好。
容恆眼睛看向了別處,一望無際的黑,在燈光的映襯下,絲毫沒有哪怕青山綠樹的輪廓。
容恆把手放進口袋裡,靠在籃球架旁:“來好幾天了?”
蘇以荷微窘:“也不是。。。就三天。”
容恆低頭,看了看腳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