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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您就不怕沈上時把大寶玩壞麼!
大姐坐在旁邊,端莊地翹著腿,磕著瓜子道:“哎呦她沒給你打電話各種炫耀啊,我還以為她跟全家人都說了呢。”
“呃……沒說。”楚楚心想,她還有錢得瑟呢?看來她並沒有用自己的錢給楊羽還債,楚楚不禁悲從中來。
——楊羽,我表示很同情,但愛莫能助。
“你知道她跟我說什麼嗎?非五十萬以上的車不開!”
二姐鄙視的一番白眼:“才多大啊就開五十萬的,我那十多萬的車開著怎麼了?真夠有意思的。她媽失蹤多年,她爸都把錢用在玩女人上面了,還有,她要嫁的那個什麼楊羽兜比臉乾淨,現在她只靠以前傍大款時候賺的錢過日子,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跟我這得瑟啊!真有意思。”
比起梁音,楚楚更覺得大姐二姐有意思。這倆平時掐歸掐,但只要一面對梁音,倆人就會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楚楚瞥了眼沈上時,他正在教大寶倒立……楚楚看得膽戰心驚。
——二姐,您真的不去阻止一下麼?沈上時真的會把大寶玩壞的呀。
大姐道:“哦對了,他倆要結婚了,你知道梁音跟我說什麼麼楚楚?”
“啥?”
大姐眉飛色舞道“她說楊羽要送她一克拉的大鑽戒,楚楚你們實習生一個月工資有一千嗎?我看梁音這輩子都結不了這婚了。對了,她還要說辦草坪婚禮!那語氣,那神態,言外之意不就是說我當年辦的婚禮太簡陋了嗎?”
“得了吧,你那算婚禮嗎?不就請我們吃了頓飯嗎,連個司儀都沒有。我聽說你老公還在我婚禮上說,要給你補辦一個,姐夫不是後悔了吧。”二姐促狹的笑了笑。
楚楚聽說當年的大姐夫只是個外企小職員,每天苦哈哈的加班到夜裡兩三點鐘,送大姐的結婚鑽戒只是倆銀環。而且他的家境也不太好,幼年時期父母離異,母親沒有什麼積蓄,不想把婚禮辦得太大,只是請家裡的親戚朋友吃了個飯,所有的開銷,包括裝修婚房,買車,全部都是由大姐家出錢。於是,她的婚禮成為了那兩年眾人的談資,當時還未結婚的二姐一提起來這事就一臉不屑的說,這不就是倒插門女婿嗎?我老公要是敢給我辦這樣的婚禮,我寧可不嫁!
說到這,就不得不提起當年二姐結婚時候的事兒。她和大姐完全是相反的,大姐是招入贅女婿,她媽媽,也就是楚楚的二姨,是賣閨女。
在有大姐的前車之鑑後,二姨給楚楚現任二姐夫的條件是:你要想娶我閨女,行,我們家一分錢也不出。買車,買房,辦婚禮,這些全得是婆家出。而她後面那句話更他媽奇葩:你要知道,我閨女這姿色是可以嫁入豪門的,現在下嫁於你,你要把她風風光光娶進門。
誠如二姨所說,在二姐還是如花似玉的大閨女的時候,她確實每天坐著公交車上下班,卻做著嫁入豪門當少奶奶的夢。她和大姐不一樣的地方是,雖然倆人都有極強的虛榮心,但大姐的貴婦夢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當她拎著高仿包穿著三線品牌的衣服時,她會告訴大家:我是個滿足於現狀的人,我現在很幸福。而二姐則是,她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有這麼個夢,並且總在眾人面前說她老公正在努力實現她的夢想。
其實她倆都是笑貧不笑娼的那種人,雖然倆人總說梁音的錢和房子都是傍大款賺來的,可楚楚還是能聽見他倆語氣中深深的醋意。
坐在沙發上的大姐換了個姿勢,心虛的笑道:“他也就隨便說說,我倆都覺著婚禮就是個形式,以後過得好才更重要。”
二姐一臉矯情,“那你這話我就不懂了,意思是我過得不好?”
大姐忍無可忍地將手裡的瓜子往盤子裡一摔,尖銳的聲音夾雜著些許的憤怒,“你這人怎麼那麼愛撿罵啊。”
於是……這倆人又吵了起來。
——二姐!大寶正被沈上時拎著腳倒立著行走,你真的不管管嗎!
倆人吵著吵著,外公將外婆饞了出來,似乎是梁音已經到了,大家可以出發了。
浩浩蕩蕩一群人剛一下樓,迎面就看見了梁音從一輛嶄新的黑色寶馬5系轎車裡面走了出來。梁音今天穿了一件非常誇張的禮服裙,裙子上灑滿金粉,鑲嵌著密密麻麻的鱗片,讓她看起來像一條美人魚,還是下水道里面的。外面還套了一件毛茸茸的裘皮大衣。她踏著那尖到可以戳死人的高跟鞋扭著屁股走了過來,對大家親暱的打著招呼,並攙過外婆,讓外公外婆坐她新買的車。
楚楚轉頭一看,站在車門後面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