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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洙面色慘白,眼下烏青,便得知她的身體狀況。她一定是用了骨絡丹!他為王洙調製骨絡丹是為了助她脫離宮廷,可她用了骨絡丹為什麼還出現在這裡?
王洙無視謝太醫眼神中的問號,正巧這時,皇后身邊的姑姑宣許玉君覲見,王洙便理所當然的跟在後面要一起進去,那姑姑攔住她,“你是誰?”
許玉君僵硬的扯扯嘴角,對那姑姑解釋道,“姑姑,就讓王洙一起進去吧,是玉君帶她過來見姑媽的。”
那姑姑狐疑的看了王洙一眼,還是把兩個人放進去了。
許玉君一見到皇后就撲到床前,“姑媽,救我,這個叫王洙的太監威脅我,她叫我帶她來見您,如果我不帶她進宮來,她就要殺了我。”
皇后的頭又疼起來,她還以為許玉君來看自己是顧念姑侄情義,想不到竟是被人脅迫。不過,興許是她精神疲憊,很難有什麼大起大落的情緒,只是疲憊的看了五步之外的王洙一眼,她安分的跪在那裡,看起來沒有一絲危險性。這個太監說名字她不記得,可見了人她就有印象了,是她小兒子身邊隨侍的那個。她宮裡有的是守衛,也不怕這太監亂來。
“你要見本宮有什麼事?為何不大大方方通報求見,而要脅迫許小姐帶你來。”
“回皇后娘娘話,奴才先前被人劫持出了宮,九死一生卻丟了宮裡的腰牌,為恐節外生枝,奴才便找到了許小姐求她帶奴才回宮。奴才有要事稟報,還請皇后娘娘暫恕奴才的大膽妄為。”說著,王洙環顧四周看了一眼,皇后會意,便叫人搜身,確保王洙身上沒有利器才斥退了下人。
許玉君跺腳,“姑媽!您別相信她!”她之所以把王洙帶到王洙眼前,是想告她一狀叫她死的更慘,可沒想到皇后一點沒有為難王洙的意思,她是不是病的老糊塗了?
“下去!”皇后被人扶著坐了起來,雖是身體虛弱,可語氣仍是威嚴得很,許玉君瞪了王洙一眼便下去了,心裡盤算著不能讓王洙好過。
“說吧,急著求見本宮有什麼事?”
☆、奴才不依
城外帳篷裡。
大皇子孟理、七皇子孟詢、錦衣衛副指揮使蕭狄三人圍坐一張矮桌,孟理舉杯道,“這次還多謝蕭副使前來報信,這份情本王銘記於心,他日若有機會報答,本王絕不會虧待你。”說著,將杯中烈酒一飲而盡。
蕭狄微微一笑,謙辭了幾句,也回敬了孟理一杯。
孟詢託著腮,唉聲嘆氣的模樣,孟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七,發什麼愣,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孟詢勉強的扯扯嘴角,“大哥,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是接著和四哥耗下去,還是撤兵議和?咱們不能硬碰硬吧?雖然我什麼都不懂,可是三千對幾十萬也太不自量力了。誒,你怎麼還有心思喝酒,我都替你著急。”
蕭狄拆臺,“你著急的真的是這事兒?”
孟詢狠狠瞪他一眼,又無力反駁。是,他著急,著急回宮去,他的王洙不見了,他發瘋一樣地想她。可是現在他連皇城都回不去,要去哪裡找他的王洙?他現在別無所求,就盼著大哥能把這事早日解決,也好把他放回宮去。他舉著筷子在自己面前的那碟菜裡挑了挑,夾了一塊野蒜放到蕭狄的小碟裡,“治口臭的,以毒攻毒,蕭副使別客氣,盡情享用。”
孟理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這個弟弟有時候心智還沒有他兒子成熟,他們兄弟倆兩年沒見,他還是那個德行。“老七,別胡鬧。”他意思意思說了孟詢兩句,這才耐心引導他,“老七,你覺著兩軍交戰勝敗的關鍵在於什麼?人數?光靠人數就夠了?”
孟詢說,“那還能靠什麼?一個人打十個人也許能贏,一個人打一百個人不是開玩笑麼?”
“我都不用問你功課,就知道你平日定沒有好好唸書。”孟理知道自己這弟弟不學無術的毛病,他住在宮裡的時候一有機會就給他弟弟上課。孟詢小時候太調皮,只對上樹捅馬蜂窩或者下地鬥蛐蛐這種事感興趣,太傅都管不了他,父皇沒時間管他,母后捨不得管他,只有孟理腦子清楚,仗著兄長的威嚴能降住他,他的三字經都是孟理廢了好幾天勁兒教會念的。後來孟理長大了,在宮外建了府,後來又四處辦差,沒法再管教孟詢了,不過現在他們兄弟重聚,他的老毛病又犯了。“牧野之戰、鉅鹿之戰、淝水之戰都是史上有名的以少勝多的戰役,你沒有讀過?”
孟詢鼓了個無辜的包子臉,氣的孟理腦仁疼,他伸手揉揉太陽穴,對蕭狄道,“蕭兄,吃菜!”
孟理話說了一半,孟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