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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追呢?這王洙也真是膽大妄為,竟然敢自己跑了,這是多不把殿下放在眼裡。
孟詢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王洙跑了,她為什麼要跑,是不是因為害怕?這個傻丫頭,害怕什麼啊,她的身份就算被他識破又怎麼樣呢,她是他的心肝,難道他還會為了什麼狗屁宮廷規矩割了自己的心肝不成?算了,不想這些,可現在怎麼辦?要去找她回來嗎?萬一她見人來追自己心裡更害怕怎麼辦?
“殿下!”這時,曲露慌慌張張進來,甚至都沒通傳一聲。
賀公公訓斥他,“還有沒有規矩了!”沒看見殿下現在氣兒不順嗎?怎麼就那麼沒眼色呢!
曲露不顧賀公公給他使眼色,焦急道,“大——大——皇子領兵三千,駐紮……駐紮在京都城外,不知是誰下的令,城門緊閉不開,大大大皇子……”曲露的嘴裡還第一次吐出這麼重要的話,嘴巴打顫,腿也打顫。
和景德宮的蠢奴才不同,回稟四皇子的侍衛顯然就鎮定多了。
四皇子聽了,端起手邊杯盞,吹了吹茶水的泡沫,優雅的喝了一口,再慢悠悠的把茶盞放下。
“才三千人也好意思叫囂?騎兵?騎兵又如何?再精銳的騎兵也抵得過二十萬大軍?騎兵真有這麼神奇,那蒙古人也不會被我大祁打的滿地找牙。如今兵符在我手裡,我一聲令下,那些士兵就算站在那裡不動彈,也能把那三千騎兵擠死。”四皇子唇邊勾起冷笑,“不開城門,看他怎麼辦。國喪期間,我就不信他敢亂來。”
“是。”
四皇子的食指敲著紅木高腳桌,一下比一下重,終是憋不住罵道,“哼,都賴那個奴才,派人給大哥送信兒,真想不到她還有這一手。呵,她看準了我不敢把蕭狄怎麼樣,認定了我不敢對蕭閣老怎麼樣!真是笑話了,待有一日我大權在握,我還會忌憚蕭家?別說蕭家,就連許家我也不怕!皇后算個什麼東西?沒了我父皇,她就是個廢人!還想著跟我鬥?她以為挾住我母妃,我就不敢動她了?逼急了我六親不認!”
那侍衛是四皇子心腹,他醞釀了措辭,道,“殿下,不若找個機會把貴妃娘娘救出來,這樣殿下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哪有這麼簡單?你以為昭和宮的看守像景德宮一樣鬆散?還是你覺得把我母妃救出來和把王洙那個狗奴才抓過來是一樣簡單的事兒?”四皇子不悅道,提起王洙他就一肚子火,千算萬算,他沒算到王洙會和蕭狄交好,沒算出蕭狄會替王洙和孟詢給大皇子送信,也沒算出蕭狄的武藝高強到逃出他的天羅地網。他本是想拖延孟理回京的時間,或者在孟理回京的路上神不知鬼不覺的誅殺了他,誰知道這岔子出在王洙和蕭狄身上。錦衣衛那幫鷹犬,他以前還真是小瞧了他們。
那侍衛知道四皇子喜怒無常、陰鬱暴戾的性子,也不敢多說話,回稟了事宜便退了出去。
四皇子站起來,正要出去,這時一個太監來報,“主子,不好了,抓來的那個小太監沒氣了!”
“什麼?死了?”四皇子一把抓住那太監的衣領。
那太監被提了起來,雙腳離地,顫著聲音道,“沒、沒幹什麼,就打了幾個嘴巴,就打死了,真、真的,奴才怎麼敢動用私刑……”
四皇子猛的一甩,那太監就像個物件一樣被擲到地上,趴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腦門子都磕出了血來,四皇子看著膩歪,氣急敗壞道,“罷了,死了就死了,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扔回皇宮,隨便找口枯井丟下去,也算本王還老七一個全屍了!”
“喳,奴才這就差人辦去。”
“還有,那個奴才的弟弟呢?還留著幹什麼?要不一塊宰了,丟到什麼深山老林去,省的活著給我添堵!”四皇子啐了一口,心情著實不佳,“我去會會皇后那老妖婆,他兒子和兒子的奴才堵心我,我也得給她添添堵。”
四皇子去了鸞儀宮時,皇后和孟詢都在,皇后本來是坐著的,看見四皇子來了一下子就站起來,“你來幹什麼?”
四皇子印象中,皇后還沒這麼和他說過話。說來這位皇后心思深沉,先帝在位時,她看著大度明朗,不論是對妃子還是對皇子都是和和氣氣,可是四皇子知道,這只是表象,撕開那張偽善的面具,裡面是一顆毒如蛇蠍的心腸。她母妃懷孕四次,可是三次小產,他就不信,這三次小產和皇后沒有半分關係。
“兒臣來給母后請安的,怎麼?母后不歡迎兒臣?”四皇子也不怕皇后和她撕破臉,六部尚書四個都是他的人,兵權在握,他還怕什麼?等弄死了許丞相那個老匹夫,再亂箭射死城外的孟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