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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王洙被一個男人當成一個男人看上了!
“洙兒。”孟詢艱難的開口,“我有話跟你說。”
洙兒……王洙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孟詢咬了咬嘴唇,對上王洙那雙漂亮靈動此時卻充滿恐懼的眼,孟詢有些說不出口,這時,他忽然瞥見床頭有塊白色的布料,想都沒想就拿起來蓋在王洙的眼睛上。
“殿下……你那個嚇我成嗎?”王洙的聲音發著抖,有種天崩地裂的預感。
孟詢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紙,清了清喉嚨,中氣十足的念出來。
“洙兒,我現在已經對女子不感興趣了,我發現,我喜歡上了……哎……”孟詢還是說不出口自己喜歡男人這句話,“我喜歡除了女人以外的人……”
“洙兒,你反正也娶不了媳婦了,要不你就將就將就跟我過吧。”
“洙兒,沒有你,我肯定過不好。”
“洙兒,孟詢此生定不負你!”
“咳咳……洙兒,你願意跟我做一對幸福的斷袖麼?”
王洙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嚇的,感覺渾身都溼透了,孟詢的這番話聽起來好耳熟……
孟詢說完這番話也覺得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緊緊攥著他苦思冥想了好幾天才設計出來的表白詞,心中將龍傲天千刀萬剮一萬次。
讀書人就是臉皮厚,什麼酸腐詩文都說的出口,真不知道這種蹩腳又噁心的詞句龍傲天是怎麼深情款款的說出口的,又是怎麼用這種詞讓那個江月靠在他懷裡小鳥依人的。
“反正就一句話,你願不願意跟我搞斷袖?”孟詢覺得還是這樣比較言簡意賅。
王洙撇撇嘴,忽然想起孟詢這番言語的出處了。她也是服了這貨了,就連表白詞都要剽竊別人的,光憑這一點,恐怕孟詢對她還不算上心,王洙心裡稍安,平復了一下心情,怯生生道,“可是殿下……奴才不是斷袖呀……”
☆、奴才不依
這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時節。
一輛馬車迎著呼嘯的寒風一路北上,縱是天降大雪、鵝毛飄飛,馬車依然保持著原有的速度在官道上疾馳著。駕車的有兩人,分坐在車轅兩側,一人一身灰衣,外罩一個黑色的斗篷,一手抓著馬的韁繩淡定自若的控制著馬車行駛的方向,一手握緊佩劍,表情靜穆嚴肅;一個瘦小乾癟,穿著單薄的衣衫抱膝坐著,嘴唇凍的發紫,背靠車廂不住的打哆嗦。
蕭狄看了王洙一眼,果斷的解下系在頸肩的斗篷帶子,將自己那件厚實的斗篷丟給王洙。
王洙打了個噴嚏,恭敬的將蕭狄丟過來的斗篷還了回去,“多謝副使好意,不用了。”
蕭狄也沒堅持,接過自己的斗篷信手丟在一旁,也不打算再穿,繼續面無表情地駕車。
不一會兒,車簾子掀了起來,孟詢將頭探出來。由於車裡生著暖盆非常暖和,適應了這種溫暖的溫度,孟詢的臉一接觸到外面的空氣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
王洙見孟詢出來了,馬上坐直了身子,警惕的看著他。
孟詢:“蕭副使,現在到哪了?”
“已經快到河北境內了。”
“左不過五天功夫就到河北了?呵呵,也不枉我坐副使的車坐的快吐了。”
蕭狄無視孟詢話中的諷刺,只淡淡說道,“再忍兩天就能回京了,殿下稍安勿躁。”
孟詢“哼”了一聲,一時就語塞了。
沒錯,他是故意來找茬的,奈何對手定力太強,根本無心和他打嘴仗,孟詢很是寂寞。
也別怪他閒的蛋疼,實在是王洙不理他,他又拉不下臉來對王洙示好,所以只能想盡一切辦法給王洙示好的機會。比如說他時不時的會欺負蕭狄幾句,他期待著王洙像以前一樣過來勸他不要和蕭狄作對云云,可是王洙沒有;比如說他喝水的時候會故意往鼻子裡灌點水,這樣就會造成一種嗆到的效果,之後他就會劇烈的咳嗽,將外面的王洙引進來拍拍他的背關切的問他你怎麼了,然後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把王洙留在車廂裡,再徐徐圖之,可是王洙壓根就忽視他的咳嗽。
按理說,王洙畢竟是自己的奴才,本職工作還是伺候自己,就算對自己不滿,在工作和私情之間也應該放下私情過來服侍自己才對,可是王洙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真的不搭理他了。
他擔心,王洙不會是不想混了吧?
哎,都怪自己,沒事撂什麼狠話,搞成現在這樣,把王洙惹急了,都沒人哄自己了。
事情要追溯到五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