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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說:“夏思源,讓他送我們一段唄。”
夏思源不吭聲,依舊將旁若無人地向前走著。
郭東晨急了,緩慢地行駛著車跟著我們,說:“不知者不罪,再說了,那天我確實是喝多了,明顯被酒精麻醉了洞察力,你可別跟我一般見識。”
我見夏思源依舊沒停一步,急得我就地蹲下來,“要走你走吧,我要讓我哥送我。”
夏思源回頭望我,接著嘆了口氣彎腰將我拽了起來,拉過我的手很用力地攥在了手心。
郭東晨依舊不放棄,對著我喊:“方黎黎,你們倆到底在幹什麼呢?靠,越看越看不明白了。”
我的手在夏思源的掌心突然變得很溫暖,深濃的暖意由手背開始往全身蔓延,連心頭都是暖暖的。
這時,郭東晨又喊:“黎黎,你們沒事吧?急死我了都。”
我對著郭東晨喊,“哥,你先走吧,但是你要記住哈,萬一我要是出事了,別忘記訂份剛剛那家餐廳最貴的牛排燒給我,對了,記得要八分熟,太生了倫家吃不習慣。”
不河蟹圈叉關係'19'
“老闆,兩份牛肉麵,加辣,放蔥不要香菜。”我抓著筷子跟老闆喊。
“我吃過了。”夏思源提醒我。
“放心,沒給你點。”
夏思源:“……”
夏思源眼睜睜地望著我將第二碗麵即將消滅乾淨,忍不住問:“方黎黎,你這是幾天沒吃飯了?”
“高階飯吃不上,吃你一碗破面條,你還不樂意了。”我擦了擦嘴說。
“是兩碗。”
“……”我瞥了他一眼,“我不是跟奶奶說了不回去了麼?你來找我做什麼?如果是道歉的話,我現在剛好有空。”
夏思源揚眉望著我,“我求你別自我感覺這麼良好行不?”
“你不是特意拎了個榴蓮去我家賠不是的麼?”我故意挑釁地說。
夏思源頓時表情不太自然,一聲不吭。
我頭一回在夏思源面前佔到真正的上風,心情突然間大好,一撐桌子,說:“走,家去。”
到家時,奶奶已經睡下了,而夏思源主動將他的床榻轉移至了客廳沙發上,這讓我頗為滿意。只是在我洗完澡躺在床上時,突然發覺原本喜愛在床上擺成大字型佔一整張床睡的自己好像已經習慣了只睡自己的一邊。
望著那空空的半邊床,突然滿腦子都是夏思源靠在那裡的模樣,頓時驚出了我一身冷汗。
我坐起身望著這間“婚房”,頭一回覺得有些空曠。實則這個房間並不寬敞,該擺的傢俱都擺了,不該擺的也擺不進來,窗簾跟傢俱全是新換的,飄窗上的囍字依然鮮豔無比,頭一回讓我覺得那種鮮血般的紅很刺目。
我跟夏思源的婚禮尤其匆忙,兩家四老或許是怕夜長夢多,果斷準備好了一切就將我們押進了洞房。夏思源這人寡言任性,夏叔叔與潘華阿姨為我們準備的豪華新房,他也堅決不去沾染,而一直對夏思源無計可施的夏叔叔跟潘華阿姨絲毫辦法也沒有,只能是隨著夏思源的性子來。
從剛開始下了班還會不自覺地往家的方向走,到現在回家吃飯也不願意在家過夜,因為我覺得那很不方便。是的,一個我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家,我覺得那裡變得不方便。我想,我可能是慢慢將這裡當成了家了。
過去女子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走的說法,可對於夏思源,我經常性有些擺不清自己的位置。剛結婚那會我是有認真想過,夏思源就像是郭東晨說的,人沉默了點,脾氣古怪了點,可除了這些,他完全是任何一個女人心目中的完美情人的模樣,當然還是要除去性格古怪這一塊。
我曾經想過將錯就錯,畢竟自己幾斤幾兩我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既然他們四老給我安排了這麼個優秀的老公,我為何還要掙扎叛逆呢?
只是這夏思源遠比我想象中難搞多了,或許他也是這麼認為我的。
這‘搞’字代表了很多很多種意境,比如搞生意,搞人際關係,還有搞女人,這泛指實在是太多了。而在我跟夏思源之間,最大的矛盾在於圈叉生活搞不和諧,其實我更加‘搞’不清楚,到底如何去在這件事情上面努力。
我心裡明白夏思源實際上已經給了我很長一段適應期,可總是在最後一步時,化做一樁杯具,細節我十分不願意去回想。
問題在我,而我卻根本不知道怎麼克服這道我無法跨越的心理障礙。就像是你明明看到了牆外的綺麗風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