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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別人去吧。”
這是歧視花痴的節奏嗎?!
我今天肯定是流年不利,先是車上被鄙視,再是校園裡被鄙視,等到我終於問清了路殺到操場上的時候,籃球賽已然結束,就剩下幾個稀稀落落在打掃場地的人了。
一看這場景,跑得氣喘吁吁的我頓時就崩潰了。我伸手扶住一旁的樹寬麵條淚如雨下,遲軒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嗎?
為了你,我啥都沒得著呢,可就把老臉都丟盡了啊。
經過這一天,我可算是知道了——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什麼“最倒黴的事”,只有“更倒黴的事”。
我一路垂頭喪氣,像是被人打敗了的公雞,有氣無力地擠在擁擠的人群中顛顛簸簸地到了站,剛剛從公交車上下來,天空一道驚雷閃過,暴雨傾盆而下。
衣服溼透了。
淡妝全花了。
馬尾變成了一綹。
裙子緊緊貼到腿上了。
拖著疲憊不堪也狼狽不堪的身子回到家,一進門,恰好撞上遲軒從浴室裡出來,溼溼的頭髮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著水。
我也滴水。
不過我滴的是雨水,而且絲毫沒有他那種美男出浴的驚豔感覺。
像是沒料到我會突然出現,更沒料到我會以這副姿態出現似的,瞧見我,他正擦頭髮的那隻手,頓時就僵住了。
我朝他抬了一下手,有氣無力地嘿了一聲,意思是說,你別驚訝,我今晚住這兒。
可是直到我擦過他的身邊快要走到臥室了,他驚詫的目光還停留在我的身上,久久都沒有移開。
我轉過臉,問他:“怎麼了?”
他沒說話,又看了我幾眼,嘴角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像是在笑。可是那抹笑還沒徹底綻開呢,他就又繃了臉,拔腿就走了。
我進了房間,才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看我——我今天的裝束,確實挺讓人虎軀一震耳目一新的。而我淋了雨之後的裝束,就更值得人虎軀一震後二震,耳目一新後再新了。可惜的是,我淋雨之前那番挺青春逼人的形象,所有不該看到的人都見到了,唯獨我最想要他見到的那位——林同學,偏偏沒見著。
功敗垂成啊。
洗了澡,換了正常的衣服,我擦著頭髮去敲遲軒的門。
他開啟門,看著我,眼睛好像特意往我身上掃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眼中極難察覺地綻過了一絲笑,然後迅速恢復常色,漠然地說:“怎麼?”
他的表情很漠然,聲音也很漠然,可是眼睛卻是緊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