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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有人走過,手裡拎著大包小袋出院,阮卿卿愣看了一下突地站了起來。
肖爾卓今天出院,於情於理都要過去送他。
譚濤也在病房中,正在循循叮囑肖爾卓:“別忘了,一定要戒菸,戒酒,制怒、禁慾。”
“菸酒沒啥,他本來就不沾,大悲大喜也能控制,他從小性情沉穩就沒有失控的時候,可這禁慾,他才二十九歲,你讓他怎麼禁?就沒辦法徹底治好嗎?”肖強生陀螺似走來走去,看到阮卿卿進房,一把捉住她手臂,直刺刺說:“爾卓因為你這樣的,你得負責任,得嫁給他,你得……”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肖爾卓驀地打斷他,把阮卿卿拉開,溫和地笑了笑,說:“別聽他胡說,我心臟本來就不好,上次做過手術後就留下後遺症了,跟你無關。”
“怎麼無關?”肖強生跳起來,拽譚濤,“譚濤,你來說,上次手術有沒有後遺症?”
譚濤尷尬不已,神情卻肯定了肖強生的話。
阮卿卿看了看肖強生又看了看肖爾卓,垂在身側的一隻手無意識地攥住褲袋裡的那份證明。
對摺了好幾折的紙張稜角分明,剮得掌心生疼。
譚濤走了,一行人提著住院後添置的雜七雜八的東西下樓,前一天說好的阮卿卿送肖爾卓住所的,東西擱上了法拉利後,董瑩想上車,被肖強生一把拉住,粗聲說:“你有點眼色行不?別打擾年輕人。”
“他那個人就是這樣,你別在意。”肖爾卓眉頭微蹙了一下,不耐形於色。
像他那樣溫和的人,這樣的神情就是怒火填膺了,阮卿卿並不在意,笑了笑,低頭進了汽車駕駛位。
肖爾卓原來和謝莫憂一起住租住面線巷子,前不久剛搬的家,一套不是很奢華卻極舒適的別墅。
門前庭園,底下一層略矮,作停車庫和儲物室,二樓和三樓才是居室,很寬敞,一層約一百五十多平方。
“這麼大,你一個人住著不覺得空蕩蕩的慌嗎?”阮卿卿好奇地看看了,走到直通大廳的陽臺往下望。
陽臺外濃郁青翠的冬青樹,沁涼清新的林木氣息,阮卿卿深吸了口氣,心頭的話衝到唇邊,又有些難以啟齒。
“我媽在那瞎操心,說我快三十了,得趕緊娶媳婦,這是準備的婚房。”肖爾卓笑道,拉開冰箱門看了看,拿了兩瓶鮮奶出來,“鮮奶美容,來一瓶吧。”
鮮奶甜甜軟軟,順滑地流進喉嚨後,焦灼的情緒微有緩解,阮卿卿再次深吸氣,從褲兜裡掏了診斷書出來遞給肖爾卓。
肖爾卓一眼掃過,深邃的眼眸掠過若有所思,稍停,說:“黎俊柏應該不在乎。”
“我在乎。”阮卿卿苦笑。
“那就按你的想法辦。”肖爾卓低聲道,抬臂,輕攬住阮卿卿。
他明白自己的想法並二話不說配合,阮卿卿有些內疚,悶悶道:“雖然只是演戲,怕不怕以後你有愛人了,愛人誤會?”
沒有愛人,我愛的人就是你。
肖爾卓在心中說,微微一笑,說:“我這身體就不禍害人了,過幾年,你要是還沒伴,咱們搭夥過一輩子吧。”
一人得禁慾,一人不想禁也不得不禁,天造地設的一對。
袁可立被殺的訊息阮卿卿從報紙上看到的,很殘忍,肢解大卸八塊後裝麻袋扔到小清河,一個下河撈河鮮蚌的人摸到,隨後報了警。
屍體臉部嚴重毀傷,警方登報讓人認屍,一塊一塊的血肉拼裝成的人體模樣,比殭屍還可怕,被肢解的右手腕腕眼下方有一塊硬幣大小的褐色胎記,阮卿卿一眼掃過,認得是袁可立,又驚又噁心,哇地一聲來不及奔衛生間就吐了起來,吐得滿頭大汗。
知道蕭潯為娶陳瑛會對袁可立下手,可沒想到他這麼殘忍,袁可立千錯萬錯可沒對不起他,而且,肚裡還懷著他的孩子。
這樣兇殘的手段顯然也出乎黎俊柏的意料,阮卿卿剛看過報紙,黎俊柏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卿卿,我給你加派兩名女保鏢,蔡劍和餘聲輪流守外圍,兩個女保鏢貼身保護你。”他說,要求阮卿卿連上衛生間都帶著女保鏢一起進去,這些日子儘量別外出應酬。
引誘袁可立激怒陳進軒,陳進軒再利用蕭潯對付袁可立的計劃成功了,下一步是什麼計劃,阮卿卿想問,喉間又是一陣噁心,衝進衛生間,一手拿手機,一手撐著檯面狠狠地吐了起來。
“卿卿你怎麼啦?”黎俊柏緊張極了。
“沒什麼。”阮卿卿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