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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熱烈,激得人呼吸窒息。
門把手很冷,涼意滲人,阮卿卿隔著車窗玻璃靜靜望他,忽而,淚水落了下來。
“快進來。”黎俊柏看著她,溫柔地說,車裡車外,聽不清,可看得懂。
阮卿卿拉開車門,剛側身坐了進去,門鎖咔嗒一聲鎖死,隨後,她落進黎俊柏溫暖有力的懷抱。
“別這樣。”既然是世仇,註定不可能在一起,何必還糾纏不休。
黎俊柏不語,捧起她的臉,重重地吻了下去。
不是慣常聞到的清新的雨後林木樹葉氣息,他剛出院,身上還帶著醫院特有的濃重的消毒水味,混和著藥物味道。
親吻灼熱而綿長,彼此的氣息漸漸變了,黎俊柏越壓越用力,整個身體傾俯到她身上,阮卿卿倒了下去,後腦勺磕上門板,隱隱生疼。
唇齒交纏,呼吸融合,那麼的熟悉的親暱,似乎之前的齷齪不歡不存在,心從未遠離過,阮卿卿眼眶酸澀,胸口悶漲得難受,連他的臉也模糊起來。
潮熱沉悶的喘…息在耳邊震盪,有他的,也有她的,絕望的甜蜜和苦澀在黑暗深淵裡沉浮。
許久後,他粗喘著放開她,清俊的眉微微蹙起:“好難受,真想嘗試一下,我後悔昨晚上幹嘛要死死控制了。”
第55章 回首前塵
他想嘗試,耿耿於懷從沒品味過決堤的快…感。
阮卿卿比他好不到哪去,一雙大眼泛著迷離的水光,親吻中被拉扯開的衣領下,白皙的胸脯在輕顫,她想自暴自棄,更想弄清楚,他的態度不對,似乎完全沒有芥蒂。
“我媽突然腦溢血住院了,因為我爸竟然……”她抬頭,咬著唇看他,強…奸犯幾個字說不出來。
她猜到了,然後回去質問阮績民,徐鳳英因而氣得發病。
即使阮績民是強…暴他母親的兇手,也與她無關,不管身處何地,是什麼身份,她還是伊蓮會所初見那日那個穿著寒酸卻腰背挺得筆直滿身傲骨的女孩。
黎俊柏望著她,這些日子縈繞在心頭的鬱氣忽然間盡皆消散。
“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他淺笑著柔聲問。
當然記得,那一天,只一眼,他給她留下十足驚豔的印象,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他說沒關係時,聲音清冷華麗,似寶劍出鞘,隱隱金鳴之聲,寒意肅殺;兩人的目光對上,這時的他是上古釉彩寶瓶,甜白釉的優雅底蘊,卻又有著美人醉紅釉的奪目秀色,畫筆生動,色彩瑰麗,明豔勻潤;後來,他的唇角上挑,微微笑,幽淡雋永,旖旎迷離,像煙雨朦朧的江南畫卷。
那樣迷人的男色,世間只得他一人。
“我想,上一輩的恩怨是上一輩的事,不該影響到我們。”他笑,攬緊阮卿卿,低低咬她耳朵,阮卿卿輕顫,遲疑不安看他,不敢相信,他的態度轉變得太快了。
“瑱思會館時對你那麼粗暴是想演戲給蕭冬採和陳玘看……”黎俊柏緩聲說,將自己從蕭冬採手中拿到錄音筆,查證,及之後的所做所為毫無保留講了。
他懷疑蕭冬採背後有人指使。
如果阮績民真是強…奸犯,蕭冬採的錄音就是意外,可阮績民若不是,錄音就是一個處心積慮的陷阱。
黎俊柏學成歸國那晚中了暗算被下藥,下藥的是沈佳雯,如果他失控,受益的是蕭冬採,由此可見,蕭冬採和沈佳雯背後有聯絡。
“可是,沈佳雯突然死了,線索就斷了。”阮卿卿憂心忡忡道。
“沈佳雯死了,如果她是你爸殺的,那她就是幕後主使人,如果不是,幕後主使人就不是她,事情變得更復雜了。”黎俊柏點頭。
褚喬林兩個多小時後出來,帶來了好訊息也是壞訊息。
警方根據現有線索分析,阮績民殺人的嫌疑雖不能完全排除,卻很小。
阮績民在離開明華大酒店前曾打過急救中心的電話求救,一個要把人殺死的人是不可能打急救電話求救的。
還有一個有力的證據是,明華大酒店大堂的監控錄相時間表明,在阮績民離開後,沈佳雯曾拔打過黎俊柏的手機,證明當時沈佳雯還沒死。
當然,也不排除阮績民有同夥,在他離開後進入房間用沈佳雯的手機打電話。
而且,水果刀上只有阮績民的指紋。
“沈佳雯讓蕭冬採把錄音拿給我,要挑動我對付徐鳳英,她臨死前給我打電話,不知和那個錄音有沒有關係?”黎俊柏沉吟。
“兇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