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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怎麼跟他鬥?”
“不用擔心,銀行的貸款批下來後,咱們手裡就多了很多主動權。”黎俊柏安慰道。
寶馬在醫院樓下停下,黎俊柏也跟著下了車。
“你回去吧,我媽現在人事不清的,你上去看她她也不知道。”阮卿卿推他。
“今晚我不回去了。”黎俊柏低笑著搖頭,攬住阮卿卿細腰,低頭咬她耳朵,“這幾天太忙了,都沒跟你在一起,你同情一下……”
他意有所指,眼睛浸潤了春水,目光熾熱,炙得人周身發燙。
夜色深重,醫院裡靜悄悄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地上的人影拉得很長,搖曳著,錯落地重合,樓頂夜燈照下幽暗的光,不可捉摸的期待在暗影裡跳蕩。
“還是別了。”好半晌,阮卿卿才勉強說出話來,拉開駕駛座車門,將黎俊柏推了進去。
你好殘忍!黎俊柏用目光控訴,眉心微微蹙起,似是有些惱怒,卻又混雜著別的不甚明瞭的情緒,敬重、珍愛不一而足。
不容她看清,他勾住她脖子把她半攬進汽車,清涼的嘴唇覆上她的唇。
清新的草木氣息,微醺的激情,灼熱且綿長。
阮卿卿差點崩潰投降。
“我走了,注意身體,多保重。”許久,他鬆開她,氣息不穩。
寶馬車離去的速度快如流矢,眨眼工夫消失在視線裡,阮卿卿痴痴看著,許久,才輕抬起有些虛軟的腿。
“你們倆的感情真好,不過,我敢說,過於熾烈的感情經不起焚燒,沒多久,你們就會厭了倦了對方,愛疏情弛。”背後突地響起說話聲,阮卿卿一愣,回頭看,找了半天,才看到牆根綠化帶邊沿坐著一個女人。
女人的身體隱在半明半昧,看得不甚分明,隱約的可見女人高抬著下頷,帶著挑釁和怨恨的意味。
阮卿卿朝女人走去,離得近了,沉暗裡也看清面龐,原來是陳瑛。
陳瑛穿著白底粉色碎花棉睡衣,腳下是一雙兔頭棉拖鞋,頭髮亂糟糟披散著,臉龐在暗影裡蒼白得可怕。
阮卿卿微蹙起眉尖,有些哀傷。
她記得,暖心私房菜那晚看到的陳瑛臉頰粉膩,下巴瑩潤,嬌羞默默,十分動人,那樣美好的女孩在被愛情傷害後,短短時間裡就失去了美玉的光彩,就是一塊被狂風暴雨沖刷後沾滿泥濘汙濁的石頭。
“我不用你同情,你別得意,男人愛你那是因為他事業一帆風順,當你和他的事業起衝突時,你就會被當成累贅捨棄。”陳瑛惡狠狠道,用眼神剮刺阮卿卿。
陳玘那樣猖介狂妄的男人,在她面前卻低聲下氣,怎麼可能拋棄她?
不知道她的家庭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陳玘逼她墮胎有什麼苦衷,阮卿卿只知道,有時,男人也有無奈,也有無法掌控的事,即使他很強大,可當他的對手更強大時,他只能小心地走著每一步。
“也許,男人並不重視他的事業,只是因為,有事業,他就能擁有雄厚實力,可以翻雲覆雨,可以保護愛人,沒了事業,就是待宰的羔羊,愛情也保不住。”阮卿卿低聲道。
夜風吹過,樹葉悉索作響,靜夜讓人更加多愁善感,阮卿卿低低講起譚濤口中的男孩女孩的故事。
不知道他們情何所起,不知道男孩被迫著不想拖累女孩黯然離去時的心情,也不知道女孩遍尋不著男孩時的傷神,只知道,如果他們有錢,有事業依靠,他們就不是那樣的結局。
“你騙我,你在編故事。”陳瑛怒罵,不等阮卿卿接著勸說,捂著臉低低哭泣起來,“我知道他有苦衷,我知道他現在還不能跟那個人對抗才想讓我把孩子打掉,可是,那是我們的孩子,他怎麼能那麼狠心?”
抽噎漸漸變成悲傷失措的嚎啕大哭。
“這裡很冷,咱們到病房去,好不?”阮卿卿柔聲道,半扶起陳瑛往住院大樓帶。
vip病房裡衛浴設施齊備,拿了自己的衣服讓陳瑛進去洗澡後,阮卿卿想了想,拔打李茹電話,問了陳玘的手機號,給他發資訊。
“陳瑛跟我在一起,免掛,阮卿卿。”
資訊發出沒多久,門外傳來急促的奔跑而來的腳步聲,旋即,房門被推開了。
房門口沒有燈光直射,有些沉暗,陳玘與昏暗融為一體,驚惶不安四顧張望的表情使他看起來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流浪狗。
“陳瑛在洗澡。”阮卿卿理解,迎上前,不等他問,朝衛浴間指了指。
“多謝你!”陳玘低聲說,扶著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