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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似叨唸著,阮卿卿有些不耐煩,牽掛著黎俊柏,草草應付了兩句,越過老男人走了出去。
老男人在阮卿卿走後,撲咚一聲跌坐地上,不一會兒,額頭滲滿汗水。
“好險,以後不能再來了。”老男人拍胸脯,死裡逃生之狀。
太陽已西沉,天空只有灰暗的雲朵,無窮無盡沒有邊界,阮卿卿毫不遲疑,往貴和公寓開去。
黎俊柏一個人到超市買了食材,精心做了兩個人的份,剛買的一整套元青花鳳餐具盛了湯菜在餐桌上擺開,視覺味覺嗅覺無一不完美。
面對面擺上兩個碗,兩雙筷子,兩把湯勺,兩個醬料碟,黎俊柏按熄了大燈,留了餐廳頂端溫和的小垂柄枺�湊值啤�
一個人的燭光晚餐正要開始時,門鈴忽然響了,輕脆的悠揚的音樂聲。
褚喬林是不耐煩按門鈴的,黎俊柏愣了愣,不想開門,一雙腳卻已迫不及待朝房門走去。
阮卿卿就站在門外,滿眼疲憊,看到他,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只是靜靜看她,眼神含著委屈,含著渴望,黑白分明,清亮得似乎有淚水要湧出來。
明明才分開幾個小時,卻彷彿走過了千山萬水,耗盡了心力才來到他的面前。
心沉沉下墜,哀怮沒有盡頭,黎俊柏伸張開雙臂,狠狠地把她攬進懷裡。
心底的空虛在瞬間被填滿了,她回抱他,柔軟的一雙手緊緊圈著他的腰,身體蹭動,衣服磨擦沙沙作響,挑…逗是無意的,帶著莫名焦躁深埋進他胸膛,深深吸了一口氣,“俊柏,讓我和你一起面對,好不好?”
面對什麼?她知道阮績民是強…奸他母親的兇犯了?不像!
“你去過霞光路那座宅子了?”他問道。
她在他懷裡低泣,細細的嗚咽,幾乎聽不清,過了許久,才含著淚抬頭望他,低低嗯了一聲。
她知道的果然只是一面,她以為自己得知母親被強…暴的事,心情不好,趕過來安慰自己。
她長得真美,細潤的象牙白色的肌膚如脂似乳,瑩潤光潔,最美的是眉眼間的淡雅沉靜,眼神中的體貼婉約。
“卿卿……”黎俊柏低喊了一聲,猛一下抱起阮卿卿,轉身間一隻腳踹關了房門。
阮卿卿在他懷裡輕顫了一下,沒掙扎,只是更緊地環住他的腰,溼漉漉的烏黑明亮的眼睛變得迷離,愛戀和順服地依偎著他。
硬生生壓下想把人吞吃的衝動,黎俊柏把阮卿卿放了下來,柔聲說:“我們一起吃飯。”
兩個人的餐具,屋裡卻只有他一人,阮卿卿看了一眼,低低笑,“我要是不來呢,你一個人吃?”
桔色燈光下她的面板雪白裡帶了嫣紅,淡淡的脂粉罩染似,眉眼像半彎的月牙,鮮活靈動,黎俊柏心臟蹦跳了一下,剛鬆開的手臂又收緊,深深吻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親密,阮卿卿觸電似輕顫了一下,隨即伸手攀住他的脖頸,承受他加諸在她身上的熱情,拋開羞澀熱烈地回應。
床墊沉沉下陷,兩個人的重量堆疊,感官世界都是他的氣息,阮卿卿輕睜開眼睛,低低道:
“俊柏,我愛你。”
“我也愛你。”他說,深吻,愛…撫,帶著她在未知的期待黑暗裡起伏沉浮。
跟最初相比,他已從微有笨拙變得高明,唇舌和一雙手極富技巧,輾轉反覆,阮卿卿腦子裡眩眩暈暈,無法自控地沉淪,迷糊中又隱隱覺得奇怪,黎俊柏的動作很矛盾,面臨著世界末日一般,有時粗暴瘋狂,轟隆隆像機槍掃射,有時又似被束縛住了,裹足不前,好幾次,已近臨界點,他卻又生生止住。
再多的不解也沒在腦海裡停留多久,黎俊柏的熱情將她融化,除了張大口急促地喘…息,再也想不起什麼來。
黎俊柏停下來時,床單一片凌亂,兩人的衣服雖然仍掛在身上,卻形同虛設,阮卿卿臊著臉攏衣襟,眼角朝他掃去,看著他的高昂激揚,低聲問:“有沒有她的下落,咱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得早點正名結婚。
是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不能當斷不斷,不能欲斷難斷。
把她送走吧,褚喬林說得對,即使情緣已斷,也別波及她,讓她遠遠地避開硝煙炮火。
“沒找到她,要不,你暫時離開g市,讓徐董適應沒有你的生活,後來找到人了,讓她回家就是。”
離開g市?阮卿卿愣了愣,問道:“那你呢?你走不開吧?”
捨不得和他分開。
他也捨不得,不過,總得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