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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緊不慢地過著,在張秀雅的焦急盼望中,盧燕那邊卻是相當地安靜,這和她原先設想的釜底抽薪,不戰而勝相去甚遠。很多事情和她設想的太不一樣。張秀雅在等待中逐漸焦躁起來,因為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已經七個月了,再耗下去,她真的等不起。也許盧燕拿捏的就是這一點,不得不說,這一次她的確是掐在了七寸上。張秀雅思來想去,還是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她得和盧燕見上一面。
還是約在上面見面的酒店,不過形勢上已經陡然翻轉。今時不同往日,張秀雅在西餐廳裡面等盧燕,臉上帶著閒適的,勝利者的微笑。她自作主張地幫盧燕點了一杯拿鐵,自己卻點了一杯飲料,她已經懷孕了,很多時候都得忌口才行。盧燕很守時,張秀雅特意挑在對著門的位置坐著,所以盧燕一進來,張秀雅一眼就看到了她。盧燕的模樣卻也還好,看得出用心收拾打扮過,這和張秀雅想象中的容顏憔悴,形容枯槁大相徑庭,這讓張秀雅內心的快感頓時減少了一半。明明手上已經沒有什麼籌碼,卻依然沉得住氣,這也算是一種本事。但無論如何,她才是贏家,張秀雅一想到這裡,心裡面立刻充盈著勝利者的喜悅和自豪。
“我上次說過,我可以不是第一個,但會是最後一個,我做到了。”張秀雅不顯擺一下實在很難受,就像運動員總要咬著獎牌拍照一樣,她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和失敗者合影了。
盧燕輕輕一笑,不屑回答。金少博的風流成性,豈是他人所能扭轉的?少女們總有這樣的迷思,總覺得自己是最特別的,所以一定可以成為浪子終結者,殊不知,最後大多是被浪子所終結了。
張秀雅咬著牙,“我可不會像你這樣的好性子,縱容著他搞這麼多的新聞出來。”張秀雅迫切地想讓盧燕知道,她和她是不一樣的。所以,她才笑到了最後。
盧燕對這個話題顯然沒什麼興趣,“你若是要和我討論馭夫術,那我們就沒什麼可談的了。”盧燕推了推旁邊的咖啡,語氣有些冷淡。
張秀雅又露出那種欠揍的笑容,“不過是閒聊幾句,何必往心裡去呢。盧姐看著精神狀態不太好,好像是有煩心的事情呢。不知道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地方麼?”張秀雅精神不錯,人也豐腴了不少,舉手投足間,儼然已是豪門貴婦的姿態。
盧燕打量了張秀雅一眼,目光淡淡的,彷彿磁條掃描一樣沒什麼溫度,這讓張秀雅有些不爽。盧燕淺淺一笑,“當然有。”這也是盧燕肯赴約的目的,否則她又何必費這番功夫呢。
“讓我猜猜看,盧燕憂心的是哪件事。”張秀雅微仰起頭,帶著貓戲老鼠的神情,以一種勝券在握,志得意滿的姿態道,“盧姐一向大度,無論JACK做什麼都坦然處之。所以這件事情肯定和他無關咯。這麼一來,倒是有些難猜呢。不過我這麼瞭解盧姐,怎麼會不知道你心裡所想呢。盧姐有女萬事足,心中最牽掛的應該是女兒吧。”盧燕沒有否認,張秀雅很得瑟地接著說,“所謂無功不受祿,盧姐如果肯求我的話,我也許會讓你得償心願哦。”
“求你?”盧燕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微笑,她施施然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不認為最心急的那個人是我。我這個人什麼都沒有,就是有的是時間。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我都不介意拖一拖等一等。”說著又看了張秀雅的肚皮一眼。
張秀雅語帶威脅地說:“你就放心把金素妍放在我那裡麼?上個月,她剛剛去了趟醫院。”
盧燕臉色狠狠一白,不過神色還算鎮定,“就你,在金家還沒有這個份量。你要是膽敢做什麼,不但金少博容不得你,爸媽也容不得你。這樣的事情你討不到半點便宜,你一向是聰明的,應該不至於蠢笨如此。”
張秀雅不無醋意地說:“喲,爸媽什麼的,叫得還是很親熱麼。JACK做的事情,他們哪一次不是明裡暗裡地支援呢。這道理,你難道還想不明白?”
盧燕語氣一黯,“無論如何,他們曾經都待我不錯。他們也不會虧待了妍兒。”
張秀雅原本志得意滿而來,滿心以為自己可以踩著盧燕一頭,孰料根本沒佔多少上風,一時之間又是氣憤又不甘心,想要甩手離去,竟然又沒有這樣的底氣。
盧燕留意到她的神情變化,又是一笑,給了她個臺階下,“雖然我不見得得求你,但我們眼下的目的都是一致的,我們不妨就達成個協議。”
張秀雅精神一振,“你是說,咱們可以私底下做個交易?”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
張秀雅原本趾高氣揚的氣焰被打擊得一點都不剩,對於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