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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洩的說道:“換過座位,你也是要注意點影響,不要讓別人說我們中國人素質差剛才你睡覺打呼嚕,我都沒有好意思說你”
見劉福龍就這點涵養性子,沈淮懶得理會他,坐了下來
張弼強看得出成怡跟鬱培麗兩個女孩子,跟劉福龍的關係,明顯比跟沈淮要親近得多,而且剛才劉福龍對他的態度也有些不善,他自然是看劉福龍不順眼
這會兒看劉福龍對沈淮蹬鼻子上臉,張弼強頓時替沈淮打抱不平起來:“我說你這人也真是難伺候啊,你嫌我們說話聲音大,跟你換了座位讓你好休息,你也不說聲謝謝,你怎麼還教訓起人來了?你以為這飛機是你家開的啊?你為小沈是你家的傭人啊,就得挨你訓?”
劉福龍他長這麼大,還沒有給一個暴發戶指著鼻子教訓過,臉色鐵青,鼻子都氣歪了
沈淮拉了拉張弼強的胳膊,息事寧人的說道:“大家都難得坐飛機碰到一塊,沒有什麼好吵的他批評得也對,我們剛才聲音是有些大,影響到別人休息了,我們接著小聲點聊……”
成怡訝異的看了沈淮一眼,她只聽說沈淮壓根兒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從來只有別人看他臉色,沒有他看人臉色的時候,沒想到他這時候會主動的息事寧人
在國際航班上鬧事,誰都吃不兜著,鬥氣耍狠的話說多了也無益——劉福龍給鬱培麗拉勸,也就繃著臉坐下來,靠窗閉眼睡覺
算著倫敦時間,應該是深夜,而飛機外又是清濛濛的晨光,人雖然疲倦有睏意,但劉福龍耳朵裡鑽來沈淮跟張弼強的竊竊私語,加上成怡偶爾吃吃的低笑,在他聽來都清晰異常,死活睡不著
非但睡不著,還叫他異常的煩躁,劉福龍睜開眼狠狠盯了沈淮、張弼強好幾次,也沒能讓這兩個小子有所收斂
發展到最後,沈淮甚至還隔著過道捧著成怡的纖纖玉手,拉著張弼強一起,賣弄起看手相的虛活來,惹得鬱培麗也要側過身子去湊熱鬧
成怡這艘船,沈淮他無意踏上去
特別是熊黛妮跟周明的結局,讓他知道找個家庭地位比自己強勢的妻子,很可能會讓陳丹在他身邊再沒有容身之地,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不過,看到劉福龍對他橫鼻子豎眼,沈淮自然也不願意讓他有踏上成怡這艘船的機會,有心要破壞掉成怡對他的好印象
沈淮放開成怡的手,又將話題轉到張弼強的手錶上來
三四千英鎊一塊的帝陀間金錶,在九五年的國內,絕大多數場合都可以小顯擺一下;畢竟國際航班的經濟艙,大多數普通公務人員,或者手頭相對較緊的留學生等
“這表值不得幾個錢,都不到一萬英鎊,也就戴著玩,”張弼強很不經意的將表價虛誇了兩三倍,又將表摘下來,很隨便的丟給沈淮欣賞,“我也不是很喜歡戴手錶,感覺戴手腕上是個累贅,但我乾的是小本買賣,需要自己滿世界的跑,沒有時間概念可不行
“是比我這隻梅花表要氣派得多啊?”沈淮將張弼強的帝陀表同時戴手腕上,給成怡看
雖然跟鬱、劉說沈淮只是中學同學的哥哥,但成怡總不能真過河拆橋、對沈淮不理不睬
另一方面,她家雖然是權要家庭,但國內的權要,或許手頭有幾件傳世之物,但日常生活大多不是特別的奢侈幾萬塊的名錶,在成怡眼裡,設計及做工之上,也確實有讓人值得欣賞的地方
劉福龍看著沈淮幾乎要將手腕撐到成怡臉上去,他又不好尖酸刻薄的說什麼酸溜溜的話,不然鬱培麗能當場跟他吵起來,他只是冷笑一聲,將右手的腕錶摘下來,遞過去,說道:“張經理是個懂表的行家,我這裡也有一塊表,張經理你看看……”
雖然沈淮枕著成怡的香肩而睡,又抓住成怡的手看手相,但劉福龍壓根兒沒有把沈淮視成為威脅
他知道成怡這樣的家世,打死也不可能看上一個普通的工程師,就算看上了,成怡這樣的嬌嬌女,也不是一個出國每天才有二十美元補貼的工程師能養得起的他還是視像只綠頭蒼蠅粘上來的張弼強為威脅,將自己的腕錶直接遞給張弼強
沈淮看得出劉福龍家世不凡,但看他遞過來雅典天文三部曲之一的伽利略星盤表,也是嚇了一跳
孫亞琳她爸就收藏雅典天文三部曲,三塊表加起來也就一百來萬,孫亞琳他爸喜歡跟其他名錶混著戴
這對出身鉅富之家的孫家三代核心人物來說,實在尋常得很但是,要是國內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留學生青年手腕,很隨意的戴一塊伽利略星盤表,就多少有些人叫人吃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