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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怡繃不住臉,伏桌埋臉,雙肩像插電鑽頭似的聳動個不停,真可謂花枝亂顫,脖子梗都紅豔如染;小五笑岔了氣,撐著腰追問沈淮:“然後呢。”
沈淮跟她說道:“這是真事,然後就是沒有然後了——我以後就再沒有勇氣出現那個女孩子面前,甚至連學校的圖書館都沒有勇氣再去。”
莫名的,從沈淮的話聽出一些傷感,小五端詳著他的臉,問道:“是真事嗎?”
“你聽他胡掰,”成怡說道,“他在法國讀的涅高卡亞商學院,壓根兒就沒有什麼法津系,他從哪裡喜歡同校、學法律的女孩子去?”
沈淮哈哈一笑,跟成怡說道:“原來你真查過我戶口啊——是不是查到我根正苗紅、品性端良,就從了父母之命?”
聽沈淮這麼說,成怡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結婚之事是長輩硬要搓和,她也感覺不到沈淮有什麼惡意,沈淮品性好不好,端不端良,她也沒有資格指手劃腳什麼。
“我都以為是真的呢,”小五頗為惆悵的輕嘆了一口氣,看到剛才給沈淮逗摔跤的服務生頻頻看向這邊,顯然一直都在聽他們談話,嘴角還抿著笑,小五忍不住湊到沈淮耳邊去“告密”,說道,“你看你,你還說不會哄人家女孩子開心?那個女孩子都笑著看你有好半天了。”
沈淮看過去,那個女服務生就避開他的視線轉過臉去。
王府井附近的高檔西餐廳,服務生都是精挑細選的女孩子,相貌端莊,身材勻稱,穿著暗紅色的制服,人顯得乾淨利落——這個女孩子盤著頭髮,標準的鵝蛋臉,面板白皙如玉,瑤鼻秀目,容貌要更加出眾一些。
看著臉蛋有些眼熟,但沈淮記不得在哪裡見過這女孩子:他融合了兩個人的記憶,一些模糊的,浮光掠影的記憶,就難免會變得更模糊,以致分不清楚到底是他的記憶,還是屬於之前“沈淮”的記憶。
沈淮只當這個女孩子是以前看到過的一個路人,只是相貌出眾而留了一些片段式的、模糊的印象而已,對女孩子站在不遠處嘴角含笑的“偷聽”他們談話,也不介意——他今天主要就是逗兩個女孩子開心,也不會介意多叫一個女孩子開心一下。
接下來吃飯的過程就融洽多了,只是小五嚴禁沈淮再講任何性質的笑話,再笑小肚子都要抽筋了。
沈淮說是明天就打算離京返回東華,那也只是藉口而已。
他這趟回京過春節,除了相關,跟小姑、宋鴻軍談梅鋼的事情,還跟礦冶研究總院的研究人員見面。
礦冶研究總院隸屬於冶金工業部,其下屬三院雖然跟國外的同類機構暫時還不好比,不過是國內在冶金工程方面最為權威的研究機構。
西尤明斯的那套二手鍊鋼線,雖然淮海省金屬研究院給梅鋼給出初步的計改方案,但沈淮跟趙東、徐溪亭還有潘成等人反覆研究過,覺得在省金屬院的方案基礎上,還有潛力可挖。
梅鋼在年前就聯絡了礦冶研究總院,希望能從礦治這邊得到更好的建議,以便在真正動手進行技改之時,得到最優先的方案。
由於礦治總院的研究人員工作安排也很緊,梅鋼在國內只是三流的鋼鐵企業,還不足以叫礦冶總院最頂尖的研究人員,放下手頭的其他研究工作,專程出國到伯明翰走一趟。
礦冶總院的研究人員,沒有時間出國去直接考察西尤明斯那套鍊鋼線的情況,即使梅鋼把相關材料都傳了過來,礦冶總院這邊還是很難從現有的材料吃透這套鍊鋼線——趙東要忙於基建的事情,春節都沒有停歇,沈淮就趁返京過春節的機會,就由他來跟礦冶的工程研究人員進行溝通。
現在能把西尤明斯鍊鋼線吃透的,也就沈淮他們幾個人,他想要偷懶都不成。
沈淮看了看時間,才下午一點來鍾,他想著把小五跟成怡送回去,他正好有時間到礦冶總院的趙工家裡拜訪一下——梅鋼作為國內還不甚出知的鋼鐵企業,要崛起,對競爭對手,跟壓制梅鋼發展的惡劣環境要有獠牙跟凌厲的闖勁,但面臨合作也應要放低姿態,給別人以尊重。
沈淮招手讓那名頻頻側目的女服務生過來買單,見她還盯著自己的臉看,笑著問她:“怎麼,你真認不出我來了?”
那女孩子捂著嘴,難以置信的盯著沈淮,說道:“啊,我還以為是你認不出我來呢?沒想到你真能裝,你這些年倒沒有什麼變化,我的變化蠻大的啊,沒想到你真能認出我來。”
沈淮有些發矇,他剛才也就一說,想著離開前調戲這女孩子一下,沒想到真是舊識,他拼命的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