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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拆遷安置補償標準,是兩年前我拎了一班人制定的。農地、住宅這一塊的變化不是很大,糾紛最大的還是沿街店鋪的拆遷。兩年前,梅溪鎮還只是落後的小鎮,沿街手續齊全的店鋪,每平多在一千四五左右,所以當時制定的貨幣補償標準,就定在這個水平,”
沈淮才懶得去插蘇愷聞的爛攤子,讓袁宏軍先回去,他就坐在車裡,等著譚啟平、蘇愷聞他們把問題解決掉過來匯合,他順便在車跟小姑介紹梅溪鎮近來的情況,
“梅溪鎮這兩年發展很快,商業、服務業發展迅速,鎮區商業店鋪的租金直線上漲,也帶動鋪價、地價跟著往上漲。老街牌樓口的商業地價一畝能賣出一百二十萬的高價來,鋪價六七千都有人搶著要,那之前制定的貨幣補償就偏低了。不過在老的補償辦法裡,還有置換跟回遷兩種選擇。對拆遷戶來說,拿貨幣補償不合算,就選擇街鋪置換跟回遷,所以也沒有大問題。蘇愷聞到梅溪鎮後,先是調整了補償標準,農地、住宅一律置換安置,街鋪一律貨幣拆遷,只是貨幣拆遷還是照著舊標準,矛盾一下子就激化起來。拆遷談不動,蘇愷聞又要急於上馬工程,那只有上強制手段,從市裡請了四家拆遷公司分段進行,場面搞得有點大……”
東電在地方承接火電、水電工程建設,雖然只是建設方,不負責地方上的徵地拆遷,但也常給失地農民糾纏上來。宋文慧對這類事情也瞭解一二,很難說誰有理、誰無理。
雖說地方要保建設,對這種糾紛多采取一刀切的高壓政策,不過地方處置能力的不同,導致拆遷群眾反彈程度也有很大的區別。
今天這種情況逮到副省長下來視察堵路截訪的,就要算問題嚴重的。
“你在梅溪鎮也給堵過一次,是不是就是這個工程?”宋文慧對沈淮被圍堵鎮政府的事情還有些印象,問道。
“是同一個工程,”沈淮悠然自得的抱頭靠著椅背,說道,“雖然這事跟我無關,但咱也不能躲在背後說蘇愷聞的不是。他主要還是想拿商用地的差價去補下梅公路改造工程款的不足。下梅公路目前坑坑窪窪,很破爛,交通不便,沿街商鋪的價值受到壓制,並沒有漲太高。主要還是街鋪的業主及商戶,對下梅公路改造完成之後的街鋪價值增漲預期比較高。只是這個增值過程跟下梅公路改造是密切相關的,業主及商戶,都指望能享受街鋪增值的紅利,但對下梅公路改造又覺得自己不應該承擔義務,再加上那些跟過來的拆遷公司、建設公司、投資公司,都是要從中吃肉,那就造成一系列難以化解矛盾。這以後經濟發展,這種矛盾會越來越多,這個問題跟民不聊生無關,更多涉及到的是利益分配不平衡。能不能得到緩和,主要還是看地方治政水平的高下。”
宋文慧問道:“江東、兩浙、廣南等省市,近兩年城市發展速度很快,拆遷問題比較多見,你覺得要地方治政要有怎樣的思路,才能較好的處理這個問題?”
“小姑,你這是在考我呢?”沈淮笑問道。
“算是吧,”宋文慧說道,“現在黨員幹部要上去,關鍵還是要看治政水平。說到治政水平,有魄力是一方面,但光有魄力蠻幹還是不行;主要還是要清晰的治政思路。這些年來,爭來爭去,說到底還是路線之爭。”
見小姑難得這麼深入的跟自己探討治政問題,沈淮笑著問:“小姑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官接著當下去,還有點指望?”
“不要整天官啊官的,你整個都成官迷了?”宋文慧笑罵道,“鴻軍也抱怨你,死抱著官帽子不放。”
“咱老宋家,下海經商、搞發家致富的,有那麼一兩個人,也就足夠了,”沈淮笑著說道,“俗話說得好,鬥權不鬥財,鬥槍不鬥權。說的道理很樸實,就是財鬥不過權,權鬥不過槍。要是我們小輩一個個都削尖了腦袋去撈錢,反而對宋家有百害而無一利。”
宋文慧點點頭,知道沈淮考慮很深,轉回到剛才的話題,問道:“別扯那麼遠,你還沒有說這事要是攤你身上,怎麼處理呢。”
沈淮接著說道:
“就從梅溪鎮來說,我們要看到,是工業產業化的發展,直接促進城鎮商業、服務業的崛起,使地方財政充盈,既而推動了新城鎮建設,這個次序不能搞顛倒了,”沈淮說道,“市裡拿出梅溪新區框架規劃跟前期籌備工作細則,蘇愷聞到梅溪鎮之後,也急於開啟局面,工作重心都轉移到新城鎮建設上來了,把次序搞顛倒了。脫離這個大的秩序,談小的手段是沒有太多意義的。”
“剛開始搞梅溪新區框架規劃時,你主張在梅溪河口先修橋,把沿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