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組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聲,沒有必要這時候站出來喧賓奪主,也就沒有出面跟車站民警反應剛才的情況。
看著民警將乞討兒童、偷搶少年趕出候車大廳,又從另一側開始查候車乘客的身份證,年輕女郎才徹底放下心來,拿出手機來跟家裡人報平安。
沈淮見年輕女郎也是蠻聰明的,剛才警察沒有過來之前她沒有拿出手機來打電話,應該是怕這些無法無天的少年衝上來搶奪,打量了她兩眼:
臉蛋也相當漂亮,領口繫著花風絲巾,米色的短擺風衣,腰間繫著一根淺棕色的細皮帶,緊身的牛仔褲,裹得兩腿修長,棕色的高跟鞋,入時的打扮讓她看上去像是時尚的白領女郎。
無論是長椅下的拉桿箱,還是隨身的挎包,都是做工精緻的高檔貨,這樣單身在外的時尚女郎,也確實容易成為一些未成年人犯罪團伙的作案目標。
女郎想想也為剛才的事心有餘悸,對沈淮猶是感激,跟家裡人或朋友通電話時,更是誇張的把沈淮說成仗義勇為的英雄——沈淮站在旁邊聽了也是笑笑。
這會兒有工作人員出現在檢票口,開始檢票,沈淮與成怡跟年輕女郎一邊排隊往檢票口走,一邊聊天。
年輕女郎對沈淮甚是感激,見他與成怡氣質相貌皆不凡,自然也是心生好感跟信任,聊天間,一骨腦的將她的情況都倒了出來。
沈淮這才知道年輕女郎姓徐,叫徐嫻,家就住在石門下面的屯平縣,在徐城讀的大學,也就留在徐城的一家證券公司裡工作,這次也是借週末兩天時間回家看望父母,沒想到離開石門時,會在火車站遇到這種事。
沈淮他們跟徐嫻不是同一個車廂,進站臺就分開來。
沈淮他們過來時,楊海鵬幫著安排行程,專門給沈淮與成怡以及趙天明、戴泉他們包下好幾個軟臥車廂,沒有外人干擾。
返回徐城,沈淮與成怡單獨走,沒有讓楊海鵬安排,也不想太鋪開浪費。
不過這趟列車從燕京始發、前往徐城,普通的硬座車廂擠得滿滿當當,人滿為患,軟臥車廂倒也空得很。沈淮與成怡進車廂,裡面就只有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坐在下鋪挨著車窗看報,看到沈淮與成怡進來,抬頭打量了兩眼,也是不大理會陌生人的樣子。
上了車,成怡也拿手機給她媽打電話報平安;沈淮則負責把兩人的行李放好。
沈淮與成怡兩人都是下鋪的車票,但不便這時候就把對面的中年人趕到上鋪去,成怡就跟沈淮坐到一起,從包裡拿出她媽給準備的各種吃食,鋪在床鋪上拿手抓著當晚飯。
上火車後,成怡對車站發生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好後怕的,反而對底層社會的危險有一層探究的好奇心——面對成怡的好奇心,沈淮就五湖四海的跟她說一些事情,談流浪兒童,談拐賣,談未成年人犯罪,談當前的收容制度,談她平時極少能接觸到的平民社會跟殘酷現實。
“這些小孩,真正是被拐賣的並不多,大多數都是同村人甚至是親生父母帶出來控制乞討。對這些兒童及父母,只要不涉及團伙犯罪,簡單的收容遣送已經無法有效的去解決這些問題。未成年人保護法雖立,但現在也沒有相應的物質條件去推行更具體的操作層面的程式法規,很多我們現在所看到的問題,可能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長久的時間去化解……”
成怡託著下巴,看著沈淮的臉聽他說話,禁不住會沉迷。
成怡讀書時,也有好些同學來自農村,但由於這些同學當時本身還沒有步入社會,叫成怡知道國內有些地方的貧窮落後,但也叫她無從認識平民社會跟底層人群的複雜性。
成怡以往更多接觸的,則是譚珺、紀成熙、宋鴻奇、宋鴻義、宋彤以及她哥哥這些紅牆內出身的子女;工作之後,接觸的也是衣冠楚楚的銀行中高層。
這些人裡,良莠不齊,有沉溺酒色的,像紀成熙這些資質出眾又有事業心的、成就不凡的人也不在少數;按說沈淮跟這些人是同類人,但成怡總感覺沈淮身上有著不同於這類人的氣質。
表面上來說,沈淮在地方上更成功,成績更大,但到底是因為沈淮資質更高,人更聰明,還是其他什麼因素所致,成怡一直都想不太透徹,有時候覺得沈淮身上有一層迷霧,叫人看不透。
她現在至少明白一點,沈淮對平民社會以及底層民眾細緻入微的觀察跟認識,絕對不是紅牆內出身的子弟所能輕易具備的。
像今天的情況,換了別人,比如他哥哥或者紀成熙,也許打一通電話都能很輕易的解決掉,甚至要求車站警方特事特辦,將躲在那幾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