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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現在大街上的青年男女,能想象我們那個年代是怎麼過的?”
成怡與沈淮不參與中老年婦女的憶苦思甜,跟院子裡一溜的阿姨、大娘打過招呼,就開始搬花進屋。
上樓梯時,成怡都忍不住擠眉弄眼的跟沈淮說道:“我媽現在看你,比看我這個親生女兒,要順眼多了。開始恨不得把我生剝了吞下去,一聽花是你買的,眉眼都笑出花來了,真是一點中老年婦女的穩重都沒有啊……”
沈淮聽了一笑,但也能明白雙方家長對他與成怡婚事的心急,這似乎也是他與成怡無法逃脫的命運。
花店的小姑娘也是實在,幾乎都將店裡的存貨都送了過來。
開始在院子裡沒覺得多,但將這麼多花都搬到樓上的房間裡,兩人都累得夠嗆,並肩靠床坐在地板上歇息,從窗戶能聽到樓下院子裡有人問他們倆的婚事,就聽見劉雪梅在樓下笑呵呵的回道:“快了,快了,之前總是要以事業為重,其實兩人都玩性重,找藉口呢。兩人的年紀都老大不小了,這婚事辦不辦,什麼時候辦,還能都由著他們自己做主啊?”
成怡推了沈淮一把,說道:“你看,女兒大了就是不值錢。就六百塊錢的花,我媽就恨不得要把我白送給你;真是便宜你了……”
沈淮嘿然一笑,側頭見成怡清純的臉蛋微染紅暈,還有著剛才上樓下樓的氣喘吁吁,指著肩頭,跟她說道:“累吧?肩膀借給你歇歇。”
成怡看了沈淮一眼,沒有說什麼,就歪頭枕在他的肩膀上。
成怡仰頭看著天花板出神,待回過神來,就見沈淮側著頭盯著她的臉在看,那一瞬間,成怡感覺自己就像沉醉在這誘人的眼神裡,而沈淮的臉捱過來時,她幾乎就要在這灼熱的氣息裡閉上眼睛,還是樓下的汽車響叫她驚醒過來,睜大眼睛,愣怔怔的問沈淮:“你想幹嘛?”
“別動,你有根長睫毛倒叉了。”沈淮說道。
聽沈淮這麼說,成怡信以為真,摒住呼吸,努力的睜著眼睛不動讓沈淮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來觸她輕顫的長睫毛。
也許是剛才也已經摒住很長一段時間呼吸了,只一會兒成怡就有要窒息的感覺,忍不住要大喘氣起來。
看著成怡起伏的胸口、睫毛撲閃、紅唇嬌豔欲滴,沈淮忍不住誘惑,俯身就要往她的唇輕啄下去——成怡不知所措的舉起雙手,不知道是要將沈淮這渾蛋推開,還是摟住這渾蛋的脖子。
就在沈淮嘴唇碰上來,成怡下意識的轉過臉,但也感覺到那柔軟嘴唇從臉頰劃過的心悸,想著就此陷落也無所謂,卻是故作鎮靜的問道:“你才出了六百塊錢,你想幹什麼?”
沈淮看著成怡躲閃的眼神,成怡給他看得不好意思,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頰,溫柔的掐了掐,說道:“我們這樣,對陳丹不好……”
聽成怡這麼說,沈淮就沒有脾氣了,想著自己情感的混亂,也真是沒有勇氣強吻下去。
這時候樓下傳來楊海鵬、王衛成他們的聲音,成怡探頭看窗外,驚喜的喊道:“文麗……”
沈淮探頭看樓下,果真是鬱文麗跟楊海鵬、王衛成他們在一起,正在院門口跟成怡她媽說話。
沈淮與成怡下樓去,成怡熱情的拉住鬱文麗的手,問道:“文麗,你怎麼過來了?”
“我爸打電話說在石門遇到你跟沈淮了;我中午正好跟楊總、王主任他們在一起,他們說要到石門來,我就跟著一起過來了,回國後,都好久沒見到你了。”鬱文麗說道。
沈淮知道鬱文麗留學回國後,就學著幫她爸打理景瑞集團的生意,看她渾身下來利索的打扮,少了之前所見的一些柔弱,顯得幹練許多,心想清河那邊組織歡迎接趙天明、戴泉他們,也應該會邀請企業代表參加。
沈淮看了看手錶,還沒有過五點鐘,跟楊海鵬、王衛成他們說道:“你們從冀河趕過來,倒是挺快的啊?”
紀成熙下午早就趕到石門了,不過他跟鬱文非都有事務在身,一時半會還沒有脫開身來;沈淮又介紹楊海鵬、王衛成他們給成怡她媽認識。
“中午還在清河市裡,下午剛動身要去冀河,就接到你的電話,一點都沒有耽擱,就趕了過來。”楊海鵬說道,他們在清河還沒有車,還是鬱家的司機開車送他們跟鬱文麗一起到石門來。
楊海鵬、王衛成兩個人過來,沈淮正好拉他們當幫手下廚準備晚飯,而鬱文麗跟成怡一樣,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沈淮不能指望她們能幫什麼忙。他有話要跟楊海鵬、王衛成說,反而嫌鬱文麗在跟前礙事,就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