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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中國的鋼鐵產量持續高增漲,但主要依賴國內的低品位鐵礦石,海外鐵礦石的交易市場還主要集中在歐美、日韓等地區。
受歐美實體經濟長期不振的影響,海外鐵礦石市場從九四年開始,就處於負增長期——作為亞洲不多的鐵礦石出國口之一,泰國的鐵礦企業在經濟危機之前的日子就已經相當不好過。
之前梅鋼跟西尤明斯,跟飛旗集團合資建新浦鋼廠,是繫結鐵礦石供貨協議的。西尤明斯、飛旗實業參與這邊的合資,除了看好中國的經濟發展跟新興市場,同時也是為了提振旗下的鐵礦及航運業務。
當然,沈淮也不會同意由西尤明斯跟飛旗實業全權負責新浦鋼廠的鐵礦石供給,梅鋼作為新浦鋼廠的控股股東,不可能全部放棄鐵礦貿易上的全部利益,所以最初跟西尤明斯及飛旗簽署的鐵礦石長期供貨協議,只約定每年三百萬噸的量。
新浦鋼廠設計產能是三百五十萬鐵、三百萬噸粗鋼,實際投產,鍊鐵能衝到四百五十萬噸。這也就是說,這邊實際的鐵礦石需求量,最高能衝到七八百萬噸的樣子。
扣除跟西尤明斯、飛旗實業的長期供貨協議,沈淮還能額外決定四五百萬噸的鐵礦訂單交給誰家手裡——這就是籌碼。
這個量當真是叫孫啟善相當意外,他過來之前,以為能從新浦鋼廠扣出一百萬噸的鐵礦訂單就算是不錯的成績,沒有潛力要遠比他想象的巨大。
長青集團如果能掌握新浦鋼鐵的鐵礦石需求,不僅能拿來跟泰國的礦業進行交易,還能拿來跟海運企業進行交易——受海外鐵礦石交易的持續不振,東南亞地區相對應的海運企業,也處於煎熬之中。
“好吧,你提條件吧……”孫啟善說道。
“表舅,你是新浦鋼廠的主要投資人,我怎麼敢跟你提條件?”沈淮笑著說道。
“你少跟我打馬虎眼,我看你,都是差點笑出聲來了……”孫啟善笑道。
“表舅,你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沈淮說道,“梅鋼現在還很弱小,即使短時間內會有一些優勢,但缺乏將優勢轉化為實利的有效手段跟資本。梅鋼未來的目標是要進入海外鐵礦石市場,但目前沒有這個能力,不過海運這塊,我們已經在做了……”
“你說……”孫啟善說道。
“如果長青集團能將在泰國的酒店、房地產資產,置換一兩條鐵礦船,能不能置入新浦航運集團?雙方可以算合資,這個也能進一步平衡長青集團在亞太的投資風險——當然了,要是長青集團置換的鐵礦船太多、噸位太高,我們這邊也沒有辦法消化。”
新浦航運集團剛剛啟動,在合併幾家航運業務之後,總資產才一億美元多點。就算當前國際二手鐵礦船的價格下降得很厲害,也不是新浦航運集團現在有能力去收購的。
如果長青集團在進行泰國的投資風險對沖時,能夠以酒店、房地產資產置換一兩條二手鐵礦船,再以合資的方式,注入新浦航運集團,就能有效擴大新浦航運集團的資產跟業務規模。
當然了,沈淮並不希望在這個過程當中,失去對新浦航運集團的控制權,所以照當前大型二手鐵礦船的價格,這邊頂多也只能接受兩艘三五萬噸的鐵礦舊船。
“這確實對平衡長青集團在東南亞的投資風險有很大幫助,而長青集團眼下主要也是平衡風險,不會有爭奪控制權的心思,你這點放心,”孫啟善點點頭,說道,“不過你的條件,不可能這麼低吧?”
“趁火打劫,並不是好的習慣,”
沈淮說道,“把錢撈盡的同時,也意味著把市場往死裡做。我跟二表舅,之前是有私人上的不愉快,但不意味著長青集團在亞太投資有可能遭遇重大損失,我有能力幫一把手會選擇幸災樂禍的旁觀。要說有其他條件,我也希望儘可能的符合雙方的利益……”
“……”孫啟善點點頭,說道,“你能這麼想,那再好不過,也能打消其他人的一些疑慮,省得我夾在當中難做人。”
“表舅你也說了,長青集團近期內不可能擴大在亞太的投資規模,不過,我想,要是長青集團轉移產能呢?把在東南亞的產能,轉移出來,轉移到新浦來,這個方式可不可行?經濟賬,我也算好了,泰國的人均勞動力成本,是新浦當前的四倍,馬來西亞的勞動力成本更高。也就是這個原因,這也是泰國、馬來近年來電子產品及服裝出口量下降的一個重要因素。我們還不清楚,泰國的經濟危機會有多嚴重,但就從這一點來說,長青集團現在就轉移產能,也是理智的選擇。長青集團在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