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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業單位人員,已經實行銀行代發工資的覆蓋。這麼大量的工資結算、發放工作在三五天內完成,也就成為可能。
看著沈淮的意態,是示意他們應該可以告辭離開,張斌猶有些不甘心,囁嚅的說道:“國家級重點中學的評選工作,教育部給了三年的籌備期……”
“哦……”沈淮點點頭,表示看過相關材料了。
由於國內東西部不同地區在教育基礎設施上的投入,差異極大,沒有兩三年的準備期,要是直接拿硬指標卡,經濟發展滯後的地方,幾乎不可能有學校能夠評上國家級重點中學。
這顯然不符合教育部的推動地方對重點中學進行重點投資、進行教育資源傾斜的初衷。
不過就算兩年半之後評選工作才會正式的開展,很多工作現在就需要立即做起來,畢竟基礎設施的建設週期一般都較長。
看著沈淮就“哦”的一聲,之後也沒有什麼表示,張斌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張文泉站起來,體貼的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讓沈縣長休息了。張校長,你與小周老師,改天再跟沈縣長彙報重點中學評選的工作吧……”
聽到張文泉的暗示,張斌忙說道:“那我們就不再打擾沈縣長您休息了,改天我跟小周老師再跟沈縣長彙報工作。”
沈淮眼睛在張文泉、張斌的臉上撩了一眼,他自然清楚他們什麼心思,無非想將周倩拖進這骯髒的漩渦,以便成為他們躋身進入霞浦縣權力核心的臺階。
沈淮將菸灰彈到菸灰缸裡,看了周倩,見她清澈的眼眸似乎對這幕後的骯髒規則不甚明瞭,而是更多的帶著對他這個新租客的好奇,懵懂無知的踩在波濤邊緣。
沈淮轉回頭問王衛成:“衛成,你覺得呢?”
王衛成說道:“小周老師的男朋友小徐就是市設計院的,小周老師確實對縣中的增建方案挺熟悉的;聽小周老師跟張校長說說也好……”
沈淮心想王衛成到底是不甘心跟張文泉、張斌他們同流,心裡一笑,跟張文泉、張斌說道:“教育局跟縣中,在這方面的工作思路不對,所以我就不浪費時間聽你們彙報了……”
張文泉、張斌也顧不上怨王衛成在沈淮面前揭穿周倩有男朋友這件事了,聽了沈淮的話,背脊都繃緊了……
這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借獻上週倩躋身進新縣長圈子的問題;要是他們的工作思路給沈淮徹底的否定掉,實際就意味著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被拉下來,換其他工作思路對沈淮胃口的人上去,而且在當前的情況,甚至都沒有他們一絲掙扎的餘地。
張文泉、張斌都感覺汗珠子要從額頭滲出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問沈淮,什麼才是正確的工作思路。
“……”沈淮眼睛在張文泉、張斌臉上掃過,說道,“雖然地方財政困難,不能做到完全的學雜費減免,但國家早已經明確九年制義務教育的政策,所以將來在小學及初級中學教育的投入,會堅持走財政撥款這條路。不過,到高階中學及中等職業教育階段,不在義務教育範圍之內,財政也應進行撥款扶持,但相應的,學校也理應承擔一部分教育經費的籌措,將來應該走兩者相結合的道路……”
“資產化改制?”張文泉不確定的問道。
財經口、教育口問題重重,但又不得不說,這兩個系統內聚集的人才水準及數量,是明顯要高過其他系統的。
“高階中學及中等職業教育,搞資產化改制,但不是搞什麼私有化,你們要把這個思路先確立起來,”沈淮說道,“縣裡計劃成立國資教育集團,將縣中及七所中等職業學校的資產剝離進去,而後除了由新浦開發集團注資一個億之外,縣財政在接下來幾年時間裡,將會專注義務教育階段的投入,不會再對教育集團再有大的撥款。教育集團發展資金的不足,可以走市場化渠道,縣裡會出政策支援。當然了,縣中初中部的辦學經費,可以剝離出來單獨核算……”
沈淮拿起桌角的腕錶看了看,跟張文泉、張斌說道:“時間很晚了,你們先送小周老師回去吧;王衛成留下來,我還有話說……”
張文泉、張斌剛瞭解到沈淮的思路,心裡需要適應一下,見沈淮逐客,當然不敢囉嗦什麼,當下與周倩告辭離開。
王衛成說道:“將高階高中與中等職業學校剝離出來,搞資產化運作,可能會產生較大的爭議……”
沈淮說道:“其他地方都已經這麼搞,平江市好一點的中學,議價生都氾濫了,我們步子不能跨得太大,也不能太保守了。而且下一步,高等院校也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