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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後面發生什麼事情?”沈淮裝模作樣的轉回頭往後面看去,徐福林、徐建中、陳燕等人還沒有從他施加的打擊裡恢復過來,只是目送他們離開,笑著說道,“都挺正常的啊。我這車也不知道之前誰用的,兩側跟後面的車窗都貼了膜,外面人看不到裡面。”
“你!”熊黛妮這才知道沈淮在幫她扣安全帶之前就曉得她會誤會,咬牙切齒的瞪著沈淮,伸手要去掐他,心想這混蛋什麼場面沒有經歷過,偏自己還以為他是無心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沈淮在車廂裡沒有辦法躲開,胳膊肉給熊黛妮掐在手裡,只好求饒,說道,“我只是習慣系安全帶,見不得別人坐車不繫安全帶……”
“鬼才信你。”熊黛妮身子側過去,彆著臉看向天際的火燒雲,心想自己的臉,大概比火燒雲還要紅燙吧?也暗罵自己真不知羞,既然誤會沈淮要抱過去,躲一下才是,偏偏第一反應竟然是擔心別人看到,難道別人看不到就行了嗎?
熊黛妮白皙的臉蛋,在夕陽光的照耀下,就彷彿一塊輕紅美玉雕琢,透著耀眼的光澤;她盯著夕陽看的雙眸眯起來彷彿新月,長長的睫毛、秀直的鼻樑,鼻翼微微皺起,似乎叫夕陽光照得真有些刺眼,粉潤嫣紅的迷人嘴唇,彷彿清晨露水裡的鮮嫩草莓,叫人有忍不住咬上一口的衝動。
“宋鴻軍跟業信銀行的張力升,都在北山賓館等我,你想好編什麼藉口,”沈淮問熊黛妮,“還是索性就說是過來幫同學說情的?”
“不了,你送我去車站吧。”熊黛妮說道,她不想跟宋鴻軍他們見面,最好的藉口,都抵不住別人胡思亂想,而且她本來還心虛。
這時候沈淮擱在儀表盤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見是宋鴻軍打來的電話,拿起耳機塞耳朵裡,笑著問道:“怎麼,宋總百忙之中有興趣關心一下我的工作了?”
“誰愛搭理你呀,”宋鴻軍在電話那頭說道,“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忙完脫開身,我跟老張先回市裡找別人喝酒去,你夜裡到市裡來吧。”
沈淮掛上電話,朝熊黛妮聳聳肩說道:“我真是把其他事都推掉,想要趕去賓館陪他們的,他們倒先把我甩一邊了。”
熊黛妮笑著不說話。
“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找個地方請你吃飯,”沈淮問道,“吃過飯再回市裡?宋鴻軍他們肯定是找到喝酒的人了,也不差我一個。”
熊黛妮微嘟著嘴,雙眸灼灼的盯著前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道:“有時候其實就想著找個人說說話,或者有個肩膀靠一靠就好,因為有時候就算父母在身邊,七七在身邊,也會寂寞——但也僅僅只是有些寂寞而已,並沒有某些人亂七八糟想的什麼東西。”
“為什麼不給七七找個新爸爸?”沈淮直接問道。
“我這一輩子最差勁的事,就是挑男人沒有眼光了,”熊黛妮說道,“已經狼狽不堪過一次,就不想再狼狽了,我想海文大概也不會希望我繼續狼狽下去,然後把生活搞得一團糕,把七七的生活也搞得一團糟;你覺得呢?”
看著熊黛妮清澈的眼眸,沈淮心裡也有愧疚,即使知道熊黛妮是為他身上所殘留的孫海文的氣息所吸引,他在感情上卻再無最初的堅持跟純粹——他把車駛出北山路,從岔道經過,停到北塘河的岸堤,看著河灘上的蘆葦成蕩。
岸堤比較窄,車子只能南北向放置,只要看夕陽下的風景,只能側著身子坐。
熊黛妮脫下鞋,小腳蹺在椅墊上,回頭問沈淮:“讓我靠一靠,好不好?”
沈淮也側坐過來,脫鞋兩腿並屈,讓熊黛妮當椅子靠。
熊黛妮目光灼灼的看了沈淮一眼,說道:“你跟他還真是像,我以前有一次耍賴,說累了走不了路,一定要找個地方靠著休息一下,他也這麼支著腿讓我靠……”
沈淮笑了笑,熊黛妮靠過來的身體真是柔軟,能讓人感受她心無雜念,他伸手摸著她嫩膩如脂的臉蛋,輕輕的撫摸,彷彿如此,也就夠了。
兩人安靜的看著天際的夕陽,而遠處是縣中的操場,有一群學生在操場上踢著球。沈淮想起在大學校園裡,曾跟瑾馨說過,要帶她過來坐在這河邊看夕陽,跟她說這裡有著全淮海最美的夕陽,卻未料再次坐到這河邊夕陽下,竟然如此的情形。
熊黛妮抬頭看了一眼沈淮,見他目光悠遠清澈的看著遠處的夕陽,也無雜念,心裡莫名的一陣溫暖,她抑不住沈淮對她的吸引,但同樣擔心沈淮最終只是為了玩弄她的身體,她更渴望他此時帶給他靜謐安寧的感覺。
熊黛妮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