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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怎麼壞事都能叫你幹盡了。當年那些破事不提,你走個路還能撞到朱儀;你個雜碎怎麼不知道滾遠點啊……”
看著陳曼麗能剜人心肉的鋒利眼神,沈淮心頭也是忤。
這時候正值用餐之時,教工食堂進出用餐的教師、學生也多,看到沈淮給潑酒,便覺得有熱鬧可看,何況還緊接著撞傷人。
看到平時端莊秀麗的陳曼麗老師對個青年怒目相斥,好些人都圍過來問:“陳老師,怎麼了?”
四年前的事情畢竟不遠,沈淮即使外貌改變許多,但依舊叫有些對他印象深刻的人熟悉。
再說陳曼麗的怒斥也提醒了一些人,馬上就有人認出沈淮:“啊,原來是這小子啊,不是說他發達當大官了嗎,怎麼又跑回來丟人現眼了!”
沈淮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來,卻又不能真把傷了腳的朱儀丟下落荒逃走。
“陳老師,當年事不是那樣的……”朱儀替沈淮分辯道。
“你,你,你,”陳曼麗恨鐵不成鋼的說落朱儀,“這個雜碎當年害你還不夠慘,你還替他說話?”她眼疾手快,捋起朱儀袖子,將她的手腕拉到沈淮眼前,說道,“你叫這雜碎看看,這是什麼?”
成怡這才看到這女孩子手腕上刺眼的傷痕,才明白陳曼麗為何會在看到沈淮後,反應會這麼暴烈,一點情面都不留。
這時候看到眼前這個這麼漂亮、叫人楚楚可憐的女孩子竟然為沈淮割脈自殺過,成怡心裡也是掩飾不住的震驚。
當初家裡要她跟沈淮相親,成怡不願意去跟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接觸,而家裡的態度又很堅決,她也只能從多方面先了解沈淮,好想出對策來。
她也有打電話給畢業分配到淮海省經濟學院工作的陳曼麗,跟她打聽沈淮的事情。
陳曼麗當時只說沈淮是個十足的人渣、臭流氓,具體什麼事情在電話裡卻不願意多提。成怡也就一直沒有跟陳曼麗明說,沈淮就是她家裡給介紹的相親物件。
開始是被家裡逼迫跟渣男相親這種事羞於說出口;後來發生了種種事情,叫她對沈淮的印象有所改觀,以為陳曼麗可能對沈淮有什麼偏見。
之後跟陳曼麗再聯絡時,她也是刻意不提沈淮。
這次成怡也確實想拉沈淮跟陳曼麗見面,如果以後一定要跟沈淮生活的話,她也不想大學時期最好的朋友陳曼麗對沈淮存有偏見。
成怡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而左右有不少教師認出沈淮,也叫她不覺得沈淮有半點給冤枉的可能。
這時候別人的議論聲也傳到她的耳朵裡:“就是這小子,以前也是我們省經院的老師,到處沾花惹草,把人家女孩子的肚子弄大了,卻又不負責任,害得人家割腕自殺……”
雖然當年的惡不是他做的,只是他不得不揹負的責任,但叫陳曼麗如此怒斥,別人這般議論,沈淮也是狼狽之極。
而成怡這麼盯著他,他也是無從辯解,只是為朱儀腫起來的腳踝擔心,要是骨折就麻煩大了。
“是不是……”沈淮想說先送朱儀去醫院。
“你滾!”陳曼麗見沈淮竟然還有臉皮賴著不走,心頭怒火又撩了起來,破口怒斥,見沈淮伸手過來,抬頭就拍過去。
幾個記得沈淮、當初也是響應陳曼麗將沈淮趕出省經院的老師,也衝到前面來,扯住他的衣領子,要將他拉開,不叫他再碰朱儀一根頭髮……
雙拳難敵四手,當年往事,沈淮無從分辯,給別人揪住衣領子也不知道要怎麼還手,只是給推著往後退。
“你們怎麼欺負人,”朱儀見好幾個人衝上來揪住沈淮作勢要打,她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完全忘了自己腳崴傷成那樣子,將陳曼麗推開,站過來揪住抓揪沈淮衣領子的男老師往後拉,氣得大哭起來,“你們怎麼可以欺負人,你們怎麼可以欺負人!”抬腳要把揪住沈淮的人踢走。
朱儀踢人的是傷腳,踢人一下,自己痛得禁不住慘叫;沈淮只來得及將她抱在懷裡,不讓她再度摔倒。
朱儀的劇烈反應更叫眾人詫異,但看著她靠在沈淮懷裡,小臉梨花帶雨,痛得直要咬住嘴唇,眼睛卻倔強而警惕的盯著眾人,兇悍得像個護崽的小母獸。
大家都在愣在那裡,不知道要怎麼反應。
“朱儀!”陳曼麗想上前,說道,“你給騙一次那麼慘還不夠,怎麼還維護這雜碎?”
“就算給欺騙也是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朱儀急得嘴拙,加上腳踝劇痛,口不擇言,不想陳曼麗再衝上來攻擊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