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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東嵛鎮的坐山虎。
東嵛鎮是嵛山縣政府所在地,張有才作為鎮黨委書記,同時擔任縣委常委,他父親在嵛山縣擔任過副書記,兄弟子女也有好幾個人都在縣裡擔任公職,張家在嵛山根深蒂固。
大家都說張有才連常務副縣長也不稀罕,就是想霸著東嵛鎮黨委書記的位子不放。陳老麼也知道在東嵛得罪誰都可以,但得罪了張有才,絕對沒有活路。
“張書記,您老找我?”陳老麼人高馬大,要比張有才高出一頭,但他站在廊簷臺階下,還躬著身子,彷彿張有才要比他高出一頭。
他不知道張有才讓他的連襟、在鎮派出所當副所長的俞成富找他過來作什麼,心裡有著不安。
張有才看著滿臉橫肉的陳老麼,對他有些印象,他老孃辦七十大壽,陳老麼露過臉。張有才也不知道陳老麼給他包過多少錢,給他送禮的人太多,他通常只記得那些人沒有給他送過禮。
叫張有才盯著看,陳老麼越發心虛,大冷天的,站在院子裡,額頭都要有汗滲出來。
“昨天有四個人在你店裡吃飯,你收人家多少錢?”張有才問道。
陳老麼心裡發虛,不知道昨天四個人跟張有才是什麼關係,他連襟一點訊息都不知道,竟然讓人把狀直接告到張有才這邊來了,他心裡暗感晦氣,心想這次不破財怕是消不了災,小心翼翼的說道:“昨天是有四個城裡人到我店裡吃烤魚,我取整收他們一百八。他們是不是張書記您的朋友啊?我是真不知道,不然絕對不肯得罪張書記您的朋友。”
“你是不是還拉著幾個混子攔著不讓人家換店?”張有才問道。
“你又動手打客人了?”俞成富才知道張有才讓他去找陳有麼過來是什麼事情,恨鐵不成鋼的罵道,“跟你說多少回了,你腦子除了屎,不能裝點別的東西?”
“沒動手,沒動手,”陳老麼忙解釋道,“他們老實付了錢,我們沒有動手,我看他們打扮蠻整齊的,沒敢亂來。”
“你媽逼還叫沒亂來!”張有才問清楚,見沒冤枉陳老麼,突然發飈,罵聲剛起,同時將手裡裝滿茶水的玻璃杯就將陳老麼臉上砸過去,厲聲罵道,“你媽逼幾個臭流氓揪住縣領導敲詐,還叫他媽沒亂來?你媽/逼要怎樣才叫亂來?”
離得近,陳老麼連閃一下都沒有能,就叫玻璃杯狠狠的砸在額頭上。
他沒覺得多痛,就覺得一股涼意從額頭流下來,然而他顧不上管流下來的血,張有才的暴怒雖然叫他心驚,但更叫他害怕的是張有才的話:
什麼,昨天那四個人有一人是縣領導?
俞成富也傻在那裡,他顧不得替他連襟被張有才砸抱屈,心知要是陳老麼真得罪縣裡的領導,他都有可能給牽連進去。
不過,他心裡同時又疑惑,是哪個縣領導在陳老麼的店裡給敲詐了?
俞成富心想陳老麼平時挺有腦子的一個人,不至於連縣裡幾個主要領導都不認識啊。要是縣裡的普通領導或者是其他區縣的官員經過嵛山給敲詐,只要沒有出什麼大事情,大不了他領著陳老麼登門去賠禮道歉,也不至於讓張有才發這麼大火啊?
看著張有才怒髮衝冠,俞成富也不敢多問什麼,
第四百三十四章 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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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唐閘區常委兼梅鋼集團董事長到嵛山縣常委、常務副縣長,絕對要算“明升暗降”的典型案例了,東華市絕多大數人,也都認為市裡對沈淮所進行的這次調職,是明明確確的懲罰。
但是,在有將近一半市委委員參加的會議上,沈淮將一瓶礦泉水澆到市建委主任的脖子,公開跟市委書記譚啟平叫板,最後只受到這種程度的懲罰,也從側面說明沈淮背後支撐他的勢力不容人小窺。
要是換了別人,以下犯上,叫市委書記在公開場合威信掃地,下不了臺,不給整到死才叫怪呢。
沈淮身上所受的這種懲罰,對縣委書記梁振寶、縣長高揚等人才有意義,上面有市委書記譚啟平壓著,能叫沈淮在嵛山不敢那麼張狂,不敢那麼肆無忌憚跟梁振寶、高揚他們亂搞。
不過,這些對下面的人是沒有意義的。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大魚吃中魚,中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即使沈淮不得不向市委書記譚啟平低頭,不得不老老實實到嵛山縣來任職,但也不下面的小魚、小蝦米能得罪的。
上午縣政府常務會議剛做出沈淮分管稅務、工商、公安、城建、旅遊辦等工作以及沈淮主持聯合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