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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風?肖浩民,你的責任,我暫時不好追究你。但是,失火時,張培傑所長你人在哪裡,你做了哪裡事情?失火後,又沒有組織人手積極救火,平時工商所在消防工作上又做了哪些事情?除了配合公安、消防部門調查外,對於張培傑所長要先做什麼處理,張斌局長,你們明天上午局黨組討論一下,中午之前把初步處理結論交給我。張斌局長,你有沒有聽清楚我的話?”
“聽清楚了。”張斌在院子裡悶聲答道。
“那好,其他人都走吧,有什麼事幹什麼事去;馮主任留下來。”沈淮說道。
羅慶站在妻子旁邊,不知道要不要留下來。
“你是哪位?”羅慶正遲疑時,沈淮在樓上已經問來。
“沈縣長,他是我愛人羅慶,在嵛山湖水電站擔任副站長。”馮玉梅說道。
“哦,那羅站長陪馮主任留一下吧。”沈淮說罷就縮回頭去。
其他人也沒有疑問,只當沈淮是為了避謙,才叫羅慶也陪著留下來。
第四百四十章 找人揭蓋子
“只可惜我那隻茶杯,是我頂喜歡的一隻,都用了好幾年,砸碎了都找不到地方買去。”沈淮換了玻璃杯給馮玉梅、羅慶倒茶,似乎還在為他那隻剛才在院門口砸碎的茶杯心痛,獨沒有為他自己再倒茶。
“張家從張泰富開始,就在嵛山經營多年,今天燒把火,還不是他們最下作的手段。雖然張家人沒有在嵛山擔任過一把手,但連著好幾任縣委書記、縣長想要在嵛山立足,幾乎都要對張家有些容忍。”馮玉梅見今晚的事沒有對沈淮的情緒造成大的干擾,剛才摔茶杯、罵肖浩民,不過還是想繼續模糊別人的視線,她才真正確認他不是那麼徒有背景、脾氣,而沒有手段、手腕的花架子,知道他對下面的情況,要比她之前所想象的更熟悉,故而有些話也不再遮遮掩掩的不說什麼。
“貪官易打,滑吏難鬥,”沈淮笑著說道,“自古以來,地頭蛇都是最難纏的。不過;要是畏難不去鬥地頭蛇,很多工作就沒有辦法順利的展開……”
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沈淮站起來去接電話,跟馮玉梅、羅慶笑著說道:“是肖浩民又來找罵了……”
見沈淮沒有讓他們迴避的意思,馮玉梅、羅慶就坐在那裡聽沈淮跟肖浩民通電話:
“縣工商局明天會給我一個初步的交待,只要能讓張培傑停職接受調查,我們就可以把他先放到火烤。張有才要玩棄卒保車的手段,就由他玩去,我要看他有多少卒子能棄,”
沈淮自然不會真罵肖浩民,對電話那頭的肖浩民口授機誼道,
“我今天也是公開盯上你了,接下來會讓馮主任不停的找你的麻煩,你再拼命撇清自己,想盡一切辦法把責任都推到張培傑的頭上,相信其他人也能理解。我相信東嵛鎮也不可能是鐵板一塊,沒有一點漏洞。只要我們能拿一些有用東西,讓張培傑陷在裡面脫不了身,張有才他們就會擔心張培傑會吐露更多的事情來保自己……”
掛了肖浩民的電話,沈淮跟馮玉梅、羅慶說道:“我們現在驚的就是張有才這條蛇,所以草還要打得更厲害一些。不過嵛山的情況,比我相象的還要難纏一些。嵛山湖水庫,要在汛期之前完成加固,春節後就需要著手動工。這麼算來,留給我們揭蓋子的時間其實很短,一點岔子都不能出啊……這樣吧,羅慶你明天先去市裡,我後天到市裡跟你匯回,看蓋子能不能在春節前揭開來。”
羅慶不清楚沈淮心裡的通盤打算,但聽他說要在明年汛期之前完成嵛山湖水庫的加固工作,時間真的是非常緊張。
雖然他們認識到沈淮上任來先把張有才豎成靶子打,以此轉移別人的視線,很有先見之明,手段也十分高明,但也不清楚沈淮打算怎麼去揭嵛山湖水庫的蓋子。
掌握嵛山縣水利系統的王家,並不見得比張家好惹,縱火燒資料,甚至直接往羅慶他頭上潑髒水、攪渾局面的招術,不是做不出來—而且都在說沈淮是得罪市委書記譚啟平之後給踢到嵛山來坐冷板凳的,沈淮自己都說“市裡有人不希望他做事”,他們實在想象不出,沈淮要怎樣才能很快的把蓋子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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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慶跟馮玉梅回去,把嵛山湖水庫的情況又整理了一下,到清晨才草草睡了兩三個小時。
大家的視野都給昨夜東嵛鎮工商所的一把火吸引過去,不知道沈淮會如何大發雷霆,羅慶到縣車站坐車趕去市裡,完全沒有引起誰的注意。
馮玉梅只有辦公室裡有電話,連Bp機都沒有。羅慶打電話到辦公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