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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的滲透,使譚啟平在東華變得可有可無,趙秋華作為省長,直接提議將譚啟平調出東華,也就變得理所當然、順理成章。
難道沈淮的目的就是這個?
沈淮難道不惜兩敗俱傷,也要將譚啟平拖下水嗎?
“沈淮這麼亂搞,到底是為了什麼?”謝芷忍不住問道。
“這有什麼難理解的,”謝成江繃著臉說道,“這些年他不是一直都想把宋家毀掉才甘心嗎?”
謝芷輕吐了一口氣,心知沈淮不會輕易放下幼年給拋棄在農場裡的舊恨,心想也許只有如此理解才能解釋他不惜兩敗俱傷也要將譚啟平拖下馬、把宋系在淮海好不容易形成的格局搞崩盤的心思,只是她心裡猶有疑惑,問道:“宋姨跟宋鴻軍能縱容他這麼亂搞?”
“那隻能說他之前委屈賣得太好了……”謝成江說道。
對此謝芷也是無語,之前也是譚啟平跟他們在東華時時處處逼迫沈淮;這時候沈淮主動撤走,他們偏還不能說他的不是。
“淮能、鴻基此時也是過多的給梅鋼拖了進去,很多事情都只能給沈淮綁架一起同進退,”謝成江又說道,“而且成文光、戴成國他們一開始就對姨夫到淮海省擔任副省長有些微辭,只是沒有表露出來罷了,現在保持沉默也不是什麼難以想象的事情。”
謝芷見她父親站在一旁始終一聲不吭,知道這件事對父親的打擊是挺大的。
倒不是說海豐就有會什麼直接損失,但謝海誠這些年來在政商兩界笑傲風雲,卻給沈淮這麼個之前完全不看在眼底的毛頭小子從頭到尾都牽著鼻子走,這時候甚至都要考慮是不是放棄長期以來都密切合作的政治盟友,不管怎麼說,心理上都是一次慘重的挫敗,怎麼叫他沒有蕭索之感?
謝成江說道:“梅溪電廠以及將來省鋼主導的電爐鋼專案,我不主張再跟進了;形勢未明之前,小妹留在東華好好消化現有的業務就好,或許可以再從香港抽些人手過來,將這邊的團隊好好加強一下。”
謝芷心想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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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信夫站在窗前,看著停車場邊謝氏父女在譚啟平離開後好一會兒,還站在那裡談話。
山崎信夫轉回頭來,對坐在房間沙發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安田君,你這次到中國,打算停留多久?”
“可能就不走了,”安田智誠坐在沙發上二腳高蹺,說道,“中國政府將允許外資銀行在中國直接設立分支機構,雖然放開的口子不大,但總部也有意借這個機會進入中國。不過,這個辦事處到底是設在燕京還是廣南,總部還在討論——真是煩人得很——所以我到底會留在燕京,還是留在廣南,現在還不確定。不過,我倒是有興趣在東華設一個分點,到時候也方便時不時能來找你喝酒聊天……”
“是嗎?”山崎信夫聽到安田銀行即將進入中國的訊息,頗為欣喜,問道,“現在富士制鐵對中國的投資,要繞很多手續,麻煩得很,安田銀行真要能進入中國,不僅富士制鐵在中國的產業佈局能加速,安田財閥在整個海外佈局上的動作也能加快;不過安田銀行真的打算在東華也設辦事處?”
“東華這個地方不起眼得很,即使這樣的速度要追趕平江市,也要過好幾年,不過也有幾個有趣的人物,”安田誠智說道,“這個沈淮在英國期間,人一直都留在伯明翰,跟西尤明斯、跟飛旗實業有接觸。只是你所說的東華厲害人物譚、虞等人,對這些事情都一無所知,怎麼可能會是沈淮的對手?要避免富士制鐵在東華給邊緣化,安田銀行不幫你們一把,怎麼成?”
“我們要不要把這些資訊告訴譚、虞他們?”
“現在怕是來不及了,也沒有意義,”安田智誠不屑的說道,“再說,要是把對手直接掐滅在搖籃裡,也實在無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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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約儀式,省鋼、長青集團及富士制鐵舉辦宴會慶祝;鵬悅、渚江建設、眾信投資這邊也在尚溪園舉辦宴會慶祝——這一次,雖然叫省鋼他們獲得對梅溪港碼頭對等的控制權,鵬悅、渚江建設及眾信投資也回攏比當初投入大得多的資金,也是一件值得祝賀的事情。
沈淮手裡拿著今天出席簽約儀式的名單,看到安田銀行的代表也姓安田,指著安田智誠這個名字,問孫亞琳:“你說這個安田智誠,是不是來自安田家族的?”
日本的經濟在相當程度上由金融資本集團支撐,又由於日本經濟社會傳統封閉的性質非常嚴重,故而外界都習慣把日本的金融資本集團稱之為“財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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