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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醒悟過來,她媽說這話是意有所指,問道,“你看到沈淮開車送我回來了?你想哪裡去了?他今天恰巧也在霞浦,霞浦就那麼點大地方,我恰好遇到他了,就順便坐他車回來,這還礙著你了?”
“我也沒有說什麼,”白素梅說道,“聽著樓下有車子聲,我以為是你爸回來了。”
熊黛妮不跟她媽多扯,洗漱過就回屋睡覺去了。
她這幾天也確實因為家裡發生的巨大變化,有些心思勞累,躺到床上胡思亂想了一陣,就香甜的睡去……
迷迷糊糊的,感覺身處幽暗的樹林裡,月光從樹梢的縫隙裡灑下來,在草地浮出斑駁的光斑來,叫人感覺如置湖底,這樣的感覺叫熊黛妮沉醉,不願意醒過來。
一隻手從肩後伸過來,貼著鎖骨撫摸,柔軟手指的觸控,彷彿溫柔的吻,似乎能牽動全身的敏感神經,叫她全身酥酥麻麻,似乎手指觸處就是癢痕,只叫她想依偎在身後那人的懷裡,而不是從夢裡醒過來。
那隻手似乎也沒有那麼老實,從領口伸進去,在她飽滿挺聳的峰緣撫摸挑逗,放肆的捏捏,另一隻手,則從下方伸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來,順著這兩隻手,熊黛妮自己都能感覺到她嬌軀的軟滑細膩,叫她情念熾漲沸騰,忍不住嬌媚喘息起來。
待那隻手要鑽進她的褲子裡去,手指觸及她敏感的腹股溝,她禁不住抓那隻手,說道:“不要!”只是那隻手絲毫不理會她的掙扎,變本加厲的伸進來,要將手指直接按到她的桃花源口,叫她那一瞬間渾身激顫,嘴裡忍堅持喊道:“真的不要……”回頭卻見身後那人不是海文而是沈淮……
驟然驚醒過來,熊黛妮才發覺自己的左手夾在雙腿間,而夢中種種感覺皆消失在室內混沌的黑暗裡。
熊黛妮抽出手來,手指頭都油潤潤的,才發現綢質內褲都有些浸透,穿著有些難受,但聽著她媽跟她爸在外面客廳裡說話,也不好意思去衛生間換內褲。
她只是覺得奇怪,夢裡明明感覺身後那人是海文,怎麼轉回頭就看到沈淮那張臉——只是最後那一刻的感覺沒有到,叫她有些意猶未盡,心裡罵自己:做夢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真是死都要臉。
又情不自禁的想,要今天晚上沒有在岔道上再遇到徐惠麗、王成衛她們,要是沈淮也像夢中那麼輕薄自己,她是掙扎說不要,還是……
熊黛妮想著旖旎的事,在黑暗裡都感覺到自己的臉滾燙的,睡過一覺,也沒有睡過,就枕著頭,看著嬰兒床上的七七,胡思亂想著自己以後的人生。
*
將熊黛妮送回去,沈淮也沒有在外面耽擱,就直接開車回老宅。
陳丹說有事情要找他商量,在老宅等著他晚上住過去。
沈淮停下車來,看到宅門前的停車棚下,停著一輛掛“淮A”牌照的黑色別克,心裡奇怪,不曉得省裡會有誰在老宅裡。
看著大宅門虛掩著,沈淮就要推門進去,剛推開門就見陳丹、小黎陪著一個女人正朝這邊走過來。
但看到這女人那張明豔照人的臉蛋,沈淮彷彿叫雷電擊中一般,整個人都僵在那裡,喉嚨裡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瑾馨!”只是這一聲喊又幹又澀,好像用盡他全身的力氣,喊出口又陡然後悔起來:瑾馨怎麼還可能再認出他來?
那女人抬頭疑惑的看了沈淮一眼,問道:“啊,你認識我妹妹啊?”
那女人一句話,有如一盆冰水澆來,叫沈淮從激動得不能自禁頓時間變得全身冰寒:眼前這女人是姐姐靖瑤,不是妹妹瑾馨。
自己怎麼就不能長一點教訓呢,當年就是給因為不能分辨出她們姐妹倆的相貌,才叫這女人害得那麼慘嗎?
沈淮手緊緊的抓住門框,一聲不吭,也不再回應她一句話,只是盯著女人這張豔若桃花的臉,誰能從這張美臉上看得這女人有著蛇蠍一般的心?
戚靖瑤以前沒有跟沈淮打過照面,見這人把自己誤會是妹妹,這時候盯著自己又不吭聲,心裡奇怪,心想難道是給妹妹拒絕後留下心病的追求者?
見陳丹與孫海文的妹妹似乎跟眼前這人頗為熟悉,見他穿著普通,但眉宇之間有著難掩的英氣,只是不知道臉色為何如此蒼白——見沈淮不吭聲,戚靖瑤也不以為意,笑著跟陳丹解釋道:
“我跟我妹妹是雙胞胎,幾乎沒有人能把我跟我妹妹區分開來。瑾馨她人還在國外,她知道海文出事的訊息,一定要我過來看一下;她本人可能要到七月份才會回國。那就這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了。我以後就在東華工作,小黎或者你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