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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弱,回嘴道。
“我怎麼知道?我就是要編藉口,也不會急著現在啊。”沈淮邪邪的一笑,右手伸下去,直接將謝芷的裙子往上捋捲上來。
謝芷穿著絲襪,但過膝到內褲有一截大腿露出來,這時候裙子捲到腰間,大腿暴露在空氣裡,謝芷雖然不能低頭,但肌膚給夜風拂過,叫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整個身子都僵在那裡,咬著牙想要從這個渾球的懷抱裡掙扎出來:“你個雜碎,不管你編什麼藉口,鴻奇都不會饒過你的。”
沈淮那長著繭子的手掌,體貼著謝芷細膩的大腿邊緣摸進來,不得不說她這處的肌膚嫩到極點,而謝芷在他懷裡的蠕動,也叫他心裡莫名的臊動,他將謝芷的身子往車門上推了,將腫脹的下身頂上去,惡狠狠的問道:“倘若是你自己需要呢,鴻奇憑什麼不饒過我?”
謝芷個子不是特別的高,就算是極力的踮起腳也不能避開那跟硬著跟硬棍似的巨忤,彷彿不得不彷彿一支滾燙的消火栓——這時候看到沈淮熾熱的眼睛,謝芷才真正害怕起來,花容失色,奮力掙扎起來。
只是沈淮的力氣那麼大,她哪裡掙扎得分毫?張口要去咬沈淮,也給沈淮歪頭躲開。
見謝芷閉眼咬緊牙,在那裡無聲的掙扎,沈淮心想這臭娘們大概就算褲子給扒下來,也不會開口救饒吧?
沈淮鬆開手,將謝芷推到一邊,鑽進車裡。
謝芷大概是給嚇慘了,揹著身子蹲在那裡半天沒能站起來,甚至都顧不及整理裙子,憑裙子翻卷到腰間,露出玫紅內褲包裹住的渾圓臀部與雪白的大腿。
沈淮打著方向盤,將車子掉過方向來,回頭再看去,就見謝芷跟發了瘋似的,從路邊撿起塊東西,衝過來要砸他的車——沈淮猛踩油門,叫排氣管裡噴出一股黑煙,車子跟離弦的箭一般飛馳而去,跟謝芷拉開距離。
看著謝芷還沒有將裙襬放下來,露出給車燈照得雪白的大腿,沈淮按下車窗,探頭喊過去,說道:“你長這麼醜,又沒有腦子,還真以為我會對你有興趣啊,你回頭買兩鏡子照照自己——不過我勸你還是早些回去,我雖然對你沒有興趣,但保不定夜裡會有什麼地皮流氓經過,人家可未必像我這麼挑剔。”
“你個雜碎,你給我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謝芷給排氣管噴出來的黑煙差點嗆死,舉起手裡的磚頭就朝沈淮砸過來,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但看著沈淮絕塵而去,她也不敢當真久留在這條偏僻的小道上,趕緊開車返回渚溪大道,停在路燈心有餘悸,恨不得將沈淮這些雜碎千刀萬剮。
*
沈淮開車趕回老宅,孫亞琳與陳丹坐在客廳裡說話——平時也只有孫亞琳一人住在老宅,陳丹也是沈淮回市裡後,才一起住過來,不然的話,她就只能跟沈淮開賓館去,也不能讓他住進渚園去。
看著沈淮進來,陳丹見他身邊衣服皺巴巴的,問道:“衣服怎麼都皺巴巴的?什麼衣服到你身上,都不能整齊的穿上兩天。”
“該不會強姦哪個良家婦女才搞成這樣子的吧?”孫亞琳手撐著下巴歪過頭來,打趣的問道。
沈淮將車鑰匙丟茶几上,沒有理會孫亞琳,跟陳丹說道:“我去放水洗澡了。”只是在他轉身之時,從身上掉下一粒釦子來,在地上蹦了兩下,滾到孫亞琳的腳邊。
孫亞琳彎腰將釦子撿起來,幸災樂禍的舉給陳丹看:“你問問他,這釦子是從哪個良家婦女身上摘下來當紀念品的?”
沈淮頭皮發麻,心想這應該是謝芷身上的扣子,應該是謝芷掙扎時扯掉來掛他衣服上了,他沒有注意就帶了回來——釦子是配女式襯衣,就算沈淮想暗中扯一粒釦子下來,也沒有辦法把孫亞琳手裡的那枚釦子說成自己的。
“今天真是晦氣得很,給譚啟平拎過去吃飯,已經叫人心裡鬱悶了,”沈淮氣鼓鼓的坐下來說道,“我們出市委大樓時,潘石貴的兒子潘志強就拉了一夥人,截住譚啟平的車子,要為他老子潘石貴跳湖自殺一事翻案,檢舉了潘石華。在市委大院門口給攔了近一個小時,才飢腸轆轆的趕到南園吃飯。今天這頓飯會是什麼氣氛,你們也能想象。一起吃飯時,謝芷那婆娘倒沒有什麼異常,我隨便扒了兩口飯就跟熊文斌先離開了。我開車送熊文斌回家時,謝芷就開車跟著我,在渚溪大橋西邊把我逼停下來,質問今天的事是不是我背後搗鬼。我今天已經很不爽了,看她三番五次的過來挑釁,都恨不得抽她兩巴掌;這釦子可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
“你不會真動手打她了吧?”陳丹問道。
“差點,”沈淮說道,“就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