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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等會兒怎麼取笑謝芷?”
聽到沈淮的聲音從過道里傳來,謝芷彷彿給狗咬了一口似的驚悸的站起來,骨子裡透著寒意,緊接著就見門把手在轉動,想來是沈淮正拿門卡開門,謝芷惡從膽邊生,拿起邊框上擺著一隻白瓷菸灰缸,赤腳竄跳過去,衝著推開門探頭看進來的沈淮就砸過去。
沈淮猝不及防,面門叫菸灰缸砸了個正中,痛得嗷嗷直叫,嘴裡大罵著將謝芷推開:“你又犯哪門子病,你瘋了是不是?”
謝芷一屁股跌坐在地毯上,菸灰缸脫手滾到床底下,她找到趁手的東西,爬起來伸手就衝沈淮的臉抓去,腳下也不忘朝沈淮的褲襠踢過去,嘴裡聲嘶國竭的罵道:“你個人渣、你狗豬不如,你怎麼對我,怎麼對得起鴻奇,怎麼對得起宋家?我殺你這人渣!”
沈淮額頭火辣辣的痛,只覺一股熱流順著額頭就掛下來,伸手一抹滿手是血,只是等不及他再叫痛,就見謝芷跟發瘋似的撲過來要抓毀他的臉,而腳下更是yin柔,竟衝著他的子孫根踹過來——沈淮拿手護住臉,要害卻沒有閃開,大腿根子上叫謝芷踹了一個結實,虧得謝芷光著腳,白生生的腳丫子踹過來,沒有堅硬的皮鞋或者其他硬體那麼有力道,踹得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但也痛得沈淮蛋一抽一抽的。
沈淮不敢跟這瘋婆子糾纏,狼狽不堪的逃出房間;滿臉是血的他,倒是叫旅館過道里幾名外出的遊客嚇得尖叫。
跟沈淮一起過來的女伴見謝芷這樣子,情知她誤會沈淮了,見她半裸著身子還要拼命追出去打沈淮,忙將她攔腰抱住:“謝總,謝總,你冤枉沈書記了……”
“他這個人渣,把他挫骨揚灰都不會冤枉他!”謝芷急得直跳腳,破口大罵,想著這畜生趁醉酒佔她的身子,哪裡會聽別人勸,掙扎著要將她的助理馮玉芝推開。
“你昨天夜裡喝醉酒,在沈書記車上吐得到處都是,沈書記打電話給我,好不容易把你弄到楊小姐的酒店裡,”馮玉芝給謝芷亂踢得生疼,但也不敢放手讓她跑出去追打沈淮,要是在酒店搞得人所皆知,那笑話真就是鬧大了,忍住給謝芷掐她的手,又急又快的將昨夜的情形說給謝芷聽,“昨天你到酒店後,又吐得到處都是,是我給你脫了衣服,沈書記那時候都離開了……”
謝芷停下來狐疑的盯著助理馮玉芝:“你說的都是真的?”
“你真是誤會沈書記了,”馮玉芝見謝芷停下來,知道她算是從激怒中恢復理智過來,哭笑不得的說道,“沈書記是拿謝總你的手機拿電話給我的,你可以看時間——我離開房間時,給你倒了一杯水,你當時還有些清醒的,嘴裡罵沈書記是個王八蛋,看到你喝醉酒都不管你——謝總,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謝芷意識還是恍惚著,坐在床邊想努力拼湊昨夜的回憶,出酒吧上沈淮的車是記得的,之後的記憶就支離破碎,努力想也只隱約記得昨天夜裡馮玉芝確是也在這家酒店裡——她猶不放心,看到手機就擺在床邊櫃上,走過去拿起手機翻看昨夜的通話記錄,確是有一條通話電錄顯示她昨天走出酒吧後不久,沈淮就拿她的手機給馮玉芝打電話。
謝芷這時候坐在床邊倒有些傻了,看著地毯有幾滴鮮紅的血跡,她這時候想想都能知道剛才那一下把沈淮砸得有狠。
“沈書記昨天夜裡都沒有住這家酒店,”馮玉芝繼續解釋道,“只是你把沈書記的車吐得不像樣子,他昨夜拿著你的車離開,剛才打電話給我,說是把你的車還回來;我也是早上出去幫你拿一身換洗的衣服過來,在大堂跟沈書記遇到,再過來看你有沒有醒過來……”
謝芷看房間門口散落著幾隻紙袋,想來裡面裝的就是馮玉芝幫她拿過來換洗衣服來,浴室裡的那些衣物沾了嘔吐物,聞著腥臭味就叫人作嘔,自然沒辦法再穿。
謝芷看看四周,這間房也不像是她到嵛山入住的酒店,嘴有些乾澀的問馮玉芝:“這是哪裡?”
“這裡是楊小姐開的旅館,”馮玉芝將帶來給謝芷換的衣服都撿起來,放到一旁的貴妃榻上,說道,“沈書記說你喝醉的樣子,讓其他人看到不好,就帶你到楊小姐的酒店來……”
謝芷是因為前夜看到鴻奇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還欺騙她,心裡不痛快,才在工作之後獨自到酒吧賣醉,這樣的醉態要是叫公司裡的下屬看到,確是會傳出許多的風言風語去——沈淮喊來馮玉芝,又將她安頓到楊麗麗的酒店,可以說替她考慮周詳,她卻不由分說的將他打在那樣子,想想也是羞愧。
夏天時楊麗麗的這家旅舍還沒有建成,謝芷當時來過是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