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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平時是怎麼照顧好領導的,讓戚書記赤著腳滿現場的跑,成什麼體統?”
戚靖瑤恨得牙癢癢的,她一時間不察,從縣裡出發就沒想到過來後會給沈淮拉上堤,哪裡會在車裡額外準備套鞋、雨衣這些東西?
王衛成跑開找了幾雙套鞋過來,遞給戚靖瑤以及劉南等人換上,說道:“找不到小號的雨靴,這雙戚書記您就湊合一下吧。”
戚靖瑤也只能湊合一下,但穿好雨靴,才更感受到沈淮那深深的惡意。
戚靖瑤的腳嬌小,腳上卻是男式雨鞋,要大上好幾號。
沈淮接下來又專往泥濘處走,戚靖瑤身體輕盈,但踩一腳也是深深的陷在泥漿裡,再拔出來,白嫩的腳拔出來的,雨靴卻陷在裡面。
戚靖瑤幾乎每走一步,都要停下來拔一次鞋子,幾十米走下來,就累得快要癱下來,跟只狗似的。
再看到隨行人嘴角都藏著笑,打心眼底瞧不起她這個副書記,戚靖瑤恨不得將雨鞋子撥出來砸沈淮的臉上去:這雜碎純粹就是在消遣她。
羅慶半個小時後趕到三汙鎮,沈淮沒有等戚靖瑤走出泥濘地,將她丟在大堤上,他與王衛成先趕下河堤去見羅慶,邊走邊笑道:“縣電視臺的記者,有沒有將那婆娘的樣子拍下來,回去做個專題,咱們偷偷的看?”
王衛成知道沈淮特地將戚靖瑤拉上大堤,就沒有藏什麼好心,看到戚靖瑤果然是出了大丑,笑道:“戚書記在基層沒有什麼工作經驗,應付不了這麼複雜的狀況,陶書記在開防汛工作會議時,堅持不讓戚書記分管防汛工作,看來是有遠見的……”
“你雖然未必就要到基層去工作,但基層的工作經驗,你也要注意積累;我讓杜建守在縣裡,讓你到下面多走走,也是想你多走走現場——今年的防汛形勢,要比以往都嚴峻。”沈淮說道,王衛成在學識、能力方面,都沒有什麼問題,但基層經驗對區縣一級的官員是個大檻,他對王衛成未來的成長有期待,自然也是希望他的能力足以掌握大局。
羅慶開了一輛車身都是泥漿的老吉普停在村頭,沈淮走過來,拔出煙來給他,說道:“嵛山湖水庫的問題,我剛打電話給梁書記了解了一下,你現在的意見是什麼?”
“後天的降雨量,比七月初的那場大暴雨還要大,而且嵛山的地形比較特殊,雨雲從東南方向過來,滯留嵛山的時間可能要比想象中長,降水量會進一步的放大。現在嵛山水電主管業務的幾個老總,也是水利專家,但對嵛山地形的特殊情況沒作考慮,認為現有的措施已經足夠。我跟胡總打過電話,胡總在燕京開會,趕不回來,他也覺得這事必須重視起來。現在讓市裡跟淮能協調,時間也趕得及。我直接趕過來,主要也是擔心嵛溪河下游能不能承受明天的放水……”羅慶說道。
沈淮說道:“霞浦這邊再連夜動員一下,趕在放水前再排查一遍險情。嵛山縣準備得怎麼樣?”
嵛山湖水庫大壩,前兩年進行過徹底的加固,不擔心會出什麼問題,但嵛山縣城位於東嵛溪河的中游河谷裡,地勢相對周邊的丘嶺較為低陷,容易積澇。
而且東嵛溪河經老城河段曲折的拐了好幾個彎,出口很窄,出口處又是山脊地形,一旦嵛山湖在上游放水,就會對嵛山老城造成很大的壓力,更不要說後天可能會有更大的暴雨降臨。
“現在梁書記、肖浩民他們都繃緊了神經,但只要不倒黴到暴雨都集中在嵛東河谷的上空,問題應該不大,”羅慶說道,“但也說不好,嵛山的地形比較特殊,對氣流的滯留影響很大,容易出現極端情況;我們也就是擔心這個,這種情況在嵛山歷史上時有發生,就怕今年更嚴峻。”
“那好,現在就準備騰庫容,我給葉選峰打電話。”沈淮說道。
“這電話是不是還是我或者胡總來打?”羅慶說道。
沈淮直接給葉選峰打電話協調騰庫容的問題,葉選峰要是心胸開闊,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葉選峰心胸不開闊,這就成了沈淮對淮能集團的工作指手劃腳、胡亂干預。
現在兩方面矛盾那麼大,羅慶也不想沈淮跟葉選峰直接通話,由他或者胡舒衛中間緩和一下,都要好一些。
沈淮一笑,跟羅慶說道:“沒啥區別,也沒有時間去搞協調工作,早一刻放水,庫容就能騰一些出來。我直接打電話說這事方便。”讓王衛成查到葉選峰的號碼,直接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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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能電力的火電規模已經上到四百萬千瓦,嵛山的幾處水電站加起來,都還才十五六萬千瓦。在比例上,嵛山水電存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