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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站大樓工程、又拖欠工程款這麼年沒有歸還,心裡邪火竄出來控制不住,就指使女兒朱儀潑洗腳水洩憤。
“我不是故意要朱儀潑沈書記你的。”朱立老婆道歉的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李鋒瞪了朱胖子老婆一眼:她們不是故意潑沈淮的,是想故意潑他的。不過褚宜良都在場,他沒好意思破口罵朱立的老婆,只能把怒火發洩到朱立的頭上,憤憤不平的罵他:“朱胖子,你有種你去潑杜建;除了杜建,鎮上誰虧過你?你摸著良心想一想,這盆水潑我頭上,你就能心安理得?”
沈淮緩過勁來,也可以說是從初見朱儀的驚慌中恢復過來,這才開始動腦筋想著怎麼收拾這局面,抬頭問朱儀她媽:“你是真心想潑李書記,沒想過要潑我?”
“我,我也沒想讓朱儀潑李書記……”朱儀他媽急著臉漲得通紅,跟潑了紅墨水似的,“只要沈書記能消氣,你怎麼罵我都成?”
沈淮跟褚宜良笑道:“褚總,你說我冤不冤?憑白無故替李書記挨這一潑了,這把我氣得啊。要是老朱他女兒再端盆洗腳水,潑李書記身上,我想我這氣差不多就能消了……”
褚宜良哈哈一笑,說道:“這倒是的,白便宜了李斜眼這傢伙,害得我沒能看他的好戲。”他就怕沈淮為這事惱火,遷怒到朱胖子頭上,朱胖子這幾年來為債務的事,整個人差點給壓垮了,沈淮真要為這事遷怒於他,這個劫只怕他不好過。
褚宜良見沈淮緩過勁,非常沒有遷怒朱胖子的意思,還拿李鋒開玩笑緩和氣氛,也為他的氣量歎服,當即也跟著松下神經來,跟著拿李鋒開玩笑。
李鋒也知道朱胖子這些年為債務的事情吃了多少苦頭,要是他自己給潑了洗腳水,也只能灰頭土臉的認了,還真沒有多少底氣跟朱胖子發多大的火。李鋒主要也是怕沈淮為這事震怒,為這事懷恨在心。
李鋒聽沈淮跟褚宜良拿自己開玩笑,也就鬆了一口氣,也覺得剛才罵朱立太兇,有些不好意思,笑著回罵褚宜良,道:“你個*,早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眼;就應該讓你兒子走前面,看你還怎麼樂?”
褚宜良哈哈一笑,他跟李鋒熟悉;再一個鄉鎮幹部跟私人老闆之間,更多的是共生關係,沒有誰說一定要壓過誰,平時說話也隨時得很,關鍵是要把這氣氛圓回來。
朱立捏得快出汗的心臟,這才稍稍鬆一口氣,朝老婆瞪眼吩咐:“把朱儀喊過來,叫她給沈書記認認真真的道個歉!”
“不用了,本來就是一場誤會,真要認認真真的道歉,好像這事多嚴重似的。”沈淮說道。
沈淮還是沒有辦法能平靜的面對朱儀,心想朱儀大概也很厭惡看到他,真要讓朱儀她媽把朱儀強行拉過來,只會把氣氛鬧僵了。
沈淮心裡又覺得奇怪:事情都過去一年多了,朱儀她爸媽似乎不知道學校裡發生的事情……
朱立也怕把性格變得有些出奇倔強的女兒強拉過來,會把氣氛再搞僵掉,也就沒有堅持,他倒是一個勁的賠禮道歉。
沈淮撐著沙發站起來,跟神色緩下來的朱立說道:“今天這事你不要放心上去;我過來,是鎮上對不住你。不管以前是怎麼回事,責任應該誰來擔,如今我是鎮黨委書記,要是不能把這個問題解決好,就是我的責任。所以我知道這事後,就拉李書記過來,彼此商量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倒沒想到會發生這個意外……”
朱立這幾年只接外面的工程,李鋒打電話給他說鎮上有個工程想找他過看看,他也是直接把李鋒罵了回去,每年除了討債,跟鎮上幹部沒有什麼接觸。
朱立所能聽到的有關沈淮的傳言,好的有,差的有,不過他對鄉鎮官員的印象很差,聽說承包渚溪酒店的那個女人是沈淮的情人,就想沈淮再好也有限得很,說到底本質上也是個貪財好色的狗官。
知道杜建要調走,朱立就想著何清社做事還稍稍正派些,討款的事只能在何清社身上多做努力。朱立年尾到鎮上走到兩回,何清社答應把還款提高到每年二十萬,他也就沒有想去再找新上任的沈淮,也是怕給沈淮再敲詐一筆。
朱立萬萬沒想到沈淮聽到文化站大樓的事會主動把這事攬下,在救災這麼忙的情況主動找上門,心裡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想到這幾年來的辛酸,朱立一時間沒能控制住,淚水就縱橫而下。
這哭開來一時就收不住,這麼大的男人坐在那裡,哭得跟著孩子似的;朱立他老婆站旁邊也止不住抹眼淚,哭成淚人。
看著朱立哭成這樣,禇宜良看了也心酸,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