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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做工程來說,接銀行的工程是最叫人喜歡的,不管利潤高低,關鍵是付款有保障。要是銀行都拖欠建築承包商工程款的話,整個金融軼序就亂套了。
“鎮上欠你很多,”沈淮很坦率的跟朱立說道,“但是,鎮上也不能額外的補償你什麼,甚至不能多補貼你一分錢的利息。梅溪鎮跟業信銀行有些業務上的合作,向業信銀行推薦你的建築隊,也算是私下的、不能公開的補償,也希望你不要把以前的事情太記在心裡;我們大家都要往前看……”
九三年國內大多數建築跟裝潢公司還沒有特別明晰的專業分工,一般的建築安裝隊,砌牆蓋房的活也做、室內外裝飾工程也接。
“一定的,一定的。”朱立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也完全沒注意到沈淮說過那句話,看了他女兒一眼。
“年初五時,朱經理把你建築隊的資料也帶一份過來吧。反正最後用哪家還沒有定下來,只要朱經理能滿足我們的要求,還是有競爭機會的。”面對沈淮拿業務發展作利益交換的強勢態度,孫亞琳恨得牙癢癢的,也只能暫時先屈服。
反正沈淮站在鎮zhèngfu及鋼廠的立場上,一定要把關係戶推薦來接業信的工程,孫亞琳跟張力升也有說辭;國內就是這個情況、這個潛規則。
孫亞琳瞟了站在旁邊的朱儀一眼,心想沈淮為這女孩子還真能豁得出去,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孫亞琳當然也不甘心給沈淮得寸進尺,指著病床邊小櫃上的車鑰匙,拍著腦袋說道:“這不是我的車鑰匙嗎,原來我開車過來了?”
完全不管這句話會給朱立帶去怎樣的聯想,也不管這句話會給沈淮帶去怎樣的麻煩,孫亞琳拿起小櫃子上的車鑰匙,揚了揚手就先走了。
看著孫亞琳屁股一扭一扭的出去,沈淮恨不得拿起小桌上的茶杯砸過去:最毒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