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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頭看羅晉夏的家,和這美好的景緻一比就沒了味道。買房的時候可是說帶精裝修的,不過羅晉夏也沒曾想到,所謂的精裝修僅僅是把傢俱家電弄齊全了而已,其他的東西一樣也沒有,甚至連擦地的抹布也找不到一塊。羅晉夏看看滿是灰塵的公寓,想著楚華拍著胸口的那句“滾那去住,條件絕對沒話說的”斷言,也嘆了口氣,真是搬著石頭砸自己腳,現在想補個覺都沒辦法了。只好拉著青梅直奔商場,不管怎麼說,給他鋪張床睡覺先!
肯德基門口的老許搖搖手中的破瓷碗,一旁的張老三打了個哈欠,“我就說咱這行不好做,大熱天的,羊兒們都把錢貼身藏著,擺在錢包裡的都是銀行卡,他媽的,你說,這些羊兒們怎麼不把密碼都設成00000了。”
老許白了張老三一眼,“你這一天收入都超過白領了還嘆沒生意~我們這些人還怎麼活?”
“你自己要金盆洗手,許哥,我說,現在又不是嚴打,你那點手藝何苦做著賴皮營生,天天叫人罵‘討吃貨’的,何苦了?”
“狗犢子,別叫喚了,我的主顧來了,你溜在那邊街上的時候給油頭一個話,叫他盯人的。”張老三仰頭就看到款款走來的段青梅,如同一隻翩躚飛舞的舞蝶,明麗逼人,嘴上的笑意就不免蕩了出來。身邊的男子他是知道的,興隆集團的花花公子哥,她未婚的夫婿。
段青梅對老許和張老三眨眨眼睛,不動聲色的比劃了一個等的手勢,卻沒像平常去肯德基,而是走向旁邊的某商場。張老三的笑有點掛不住了,冷哼一聲。
“今天才是怪了,看看去吧?”老許也是訝然,兩人居然一起逛街,這比他徒弟張老三不去偷錢更不可思議。他給張老三使了個眼神,張老三意會,便不緊不慢的跟上。
她一開始也不急於購物,直奔收銀臺換了一堆又一堆的零錢,才轉向各個櫃檯。羅晉夏不善這些,也就只好亦步亦趨的跟著,大包小包的幫忙拿東西,只是不經意的轉頭髮現不遠處跟著的個學生打扮炸頭髮的年輕人,店員友好的提醒,“買東西的時候,一定要把錢包放好呀!”眼神若有若無的瞟向不遠處的張老三。羅晉夏意會,再看青梅正無憂無慮的挑著毛巾,專注而仔細,還和店員討價還價,絲毫沒有意識到身邊的魔爪。羅晉夏搖搖頭,這個笨女人!想扯著青梅從另一個方向走,青梅並沒買賬,偏偏走過張老三身旁的時候,手上的東西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掉在地上散了一堆,“能笨到這個份上也真是造化。”羅晉夏用最快的速度幫忙撿東西,眼角也一刻也不放鬆的留意著張老三,張老三也不動,似笑非笑的,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沒丟東西吧?”晉夏問青梅。
“沒有,沒有,要不我再檢查檢查!”青梅一副怕丟了東西的模樣,左翻翻右翻翻 。張老三想笑,果然是會說謊!
看著兩人走遠,張老三挪了挪腳,撿起被擋在後面的小包,拍了拍,不自覺又揚起一絲不易人察覺的滿足的微笑。
論學習,段羅兩家的孩子中,她排最末。論姿色,和楚華比,她只覺得望塵莫及。但是,論家政,她排第二,沒人敢說第一,第三也得排在十萬八千里。
她很快就收拾好一張床鋪。羅晉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床就睡,畢竟,當飛機上的乘客都在睡覺的時候,他用八個小時和楚華論證比較自己和青梅可能性和她與青揚的可能性真的很傷腦筋。好在,楚華對青揚埋藏在心間的喜歡讓他成功激發,一句“我試試看!”讓他總算也放心了。
可真正倒床後他又睡不著了,青梅一會擦窗戶,一會擦地,盡職盡責的扮演著家政人員,在他跟前晃來晃去。他沒由得惱起來,怒吼一聲,“看不著我在睡覺!”
青梅愣了愣,知趣的收拾東西,合上房門。
他看著她搖曳離去,看著她並沒有慍色的臉,不自覺又更惱怒。
為什麼不跟他吵了?明明不喜歡他,明明知道他對她不好,真不該在上課的時候睡覺。
睡不著索性看起了青揚發來的資料,全是這些年興隆集團內部人員的的簡歷而簡單經歷,繁雜而頭疼,比較吸引人的只有副總張志和負責的幾個大點的成功專案,看一看正好催眠。
已經晚上十點。青梅摸摸叫了半天的肚子,一臉幽怨的看向羅晉夏,買東西的時候,某人可是以內地不消費美元為藉口花光了她手上所有的人民幣。
羅晉夏抬頭看蒼天,“我數了數,我一共八塊錢,正好夠我吃兩碗泡麵,我的飯量是兩碗,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分你半碗,兩碗湯可以都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