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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不到他。”
“我爸爸雖然死了,可他沒死,不是麼?”
孟娜的臉色變了,謝知雲緩緩走向玻璃窗,那個角度,她正好能看清一邊書桌上的一沓檔案,檔案的封面上,有一張男子的畫像,捲曲著頭髮,盛濃的眉,下巴冷削鋒利,嘴角微勾的笑森然沁骨。她收回目光繼續說道,“強姦罪判刑五年,教唆人犯罪罪行同等,造成當事人自殺等嚴重後果的十年以上,那樣一來,你和你媽媽還有沈元澤的媽媽都會面臨牢獄之災。十年,我想想,你就三十多歲了,你媽媽也就快六十歲了吧。對了,還有你爸,你說,卓飛歸案,證據確鑿。你爸一來便得罪了陶晶的父親,雖說你父親有能力,可,孟娜,你也不小了,也會分析,陶晶的爸爸在武漢幾十年,你那樣詬病他的女婿,還是有著貴族身份的女婿,你父親晚景如何?我可是拭目以待喲。”
孟娜冷冷回答,“也不盡然,陶晶她父親是因為陶晶和晉夏的關係站在一起,如果,我和晉夏成雙結對,我父親只會給他錦上添花。至於卓飛,他還沒聰明到能擺脫葉恩哥的控制。”
“不盡然麼?世事難料,孟娜,此時你的得,未必不是將來你的失。”
衛生間的門打來,羅晉夏搭著浴巾走出來,溼溼的頭髮滴著水珠,臉色冷厲,全是鋒芒。見到青梅和知雲,他倚著門框,環臂靠著,冷眼的等待著。
“怎麼快就洗完了?”孟娜走上前擦擦他滑落的水滴,嗔道,“怎麼不吹吹頭髮?”
晉夏笑了笑柔聲回答著,“天熱,一會就幹了。”
見此一幕的青梅,連眼淚也欠奉,緊咬著嘴巴,只是死死盯著他,滿腔是怒滿腔是哀,不知道該怎麼發洩。晉夏依然那樣倚著門框,無晴無喜。
謝知雲打破沉默道,“羅晉夏,一個是你的妻子,一個是情婦,我想,即便是離婚,你也欠一個解釋。”
晉夏沒有回答,還是那麼靠著,孟娜問他道,“用我出去麼,要不你們好好談談?”
“不用,你去把空調調高點,我剛洗澡,有些冷。”
正說間,只聽見青梅舉著手機傳來咔擦咔擦的聲音,她冷聲說,“法律對出軌的一方是從來不留情,這些真是好證據。”她把電話塞回包裡,起身準備離去。
“協議了?”
她頓住身形,眼淚一行一行滑落,哀聲道著,“我憑什麼要籤?你想趕我走就走了?你以為我是計程車?”
孟娜一邊鼓掌道,“應該說,是帶著綠帽子的計程車。”
青梅擦擦淚回孟娜道,“你不過和他上上床,現在,他還是我丈夫。”
晉夏冷冷回道,“以後就不是了,給我協議,以後,我不想見你!”
青梅身形一震,用力的看著羅晉夏,她怎麼也不相信那會是他說的話,“就因為我隱瞞楚華的死,就因為你媽媽反對,你就那麼不想見我?”
“你也知道,一開始我就是為了繼承權,現如今,我的目的達到了。我不想和你在有牽扯。”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我不會信的,如果想離婚,可以,一個正當的說的通的理由,說的清楚,我毫不猶豫簽字,說不清楚,那咱們就耗著。是你背叛在先,即便上法庭,我若不同意離婚,法院也一定不會支援。”
她和謝知雲走到門口又停下道,“三天後,論文答辯結束,會照畢業照。我會在學校,做好接受一個理由的準備。”話畢,便和謝知雲離開,留下一屋子的幽怨的回聲。而她假裝的堅強,在出門的一刻,全部絕提。
畢業照咔擦咔擦的照著各種畢業生的造型,這一身拍照的學士服穿上,就意味著她的大學生涯就該結束了。無論前程是燦爛抑或紛渺,這刻,她們丟擲了高高的學士帽,歡動著慶祝她們即將走上社會,奔赴夢想。她們是開心的,也是茫然的。
她等在美術畢業觀摩的展廳前,日暮西斜,有同學高聲的笑談著,誰的畫被買走了,又有誰高興著,誰的作品被學校收藏了。而她還是沒等到羅晉夏。
她又走到上政治課的大教室,坐到他們一起上課的那張桌子旁。趴在那,那裡似乎還有他睡著時候隱隱約約的鼾聲,似乎還有他睡醒後翻書的聲音。
夜黑了,美術的展館已經關門,她走到桂園的那顆桂樹下坐下,看著你濃蔭綠嬈的桂園,似乎,樹下還有那個落拓不羈的身影。身邊不遠處,是好幾對約會的情侶,一對相偎嬌笑著,一對正躲在迴廊那接吻。不遠處那對,女孩問著,“你不是說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