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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壓住了身子。
此刻已近深夜,房間裡的溫度正好,他清冷的嗓音在夜色裡格外低沉,像是劃開靜謐的一道完美音符:“我幫你。”
“賀沉,你——”剩下的話沒罵出口,他伏在她腿…間,已經探出舌尖舔了舔粉紅欲滴的神秘谷口。
溫晚全身一怔,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單,狠狠抽了口氣。她太青澀,哪裡承受過這些,男人幫女人口…交已經讓她足夠震驚,更何況這人有心讓她妥協,每一下都直抵她最敏感那一處,招招致命。
她緩過那陣要命的快…感便極力掙扎起來,男人長手長腳地制住她,力氣也大的嚇人,卻還柔聲哄著:“很快就舒服了,聽話,你身上我哪裡沒碰過。”
言下之意,以前都做了,這時候還有什麼可裝的?溫晚越發覺得自己的思維和這人不在一個頻道。
他嘴裡說著,另一手已經解下浴袍的帶子將她雙手綁住,沒敢勒得太緊,接著就分開她雙腿,不顧她扭動抗爭的情緒,張嘴含住那一處。
溫晚都快瘋了,眼淚在眼角墜著,嘴裡毫無邏輯地咒罵著,最後聲音越來越低,慢慢變成了難受的嗚咽。身下傳來難以忽略的酥異樣感受,百蟻蝕骨一般,全身都奇癢難耐,她死也不願承認這是賀沉給的快樂,太屈辱了,這男人分明是不愛她的——
賀沉原本也沒想做什麼,以前他自控力非常好,但眼下懷裡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被挑起了欲…望什麼都不做那還算男人?他發現自己好像上癮了,對她的一顰一笑一個呼吸都會格外迷戀。
害怕了她疏離的眼神和惡語相向,這時候便格外想讓她軟下來。
他在這上面總是有很多辦法讓她聽話,以前溫晚就領教過了,這次也一樣,身下的床單溼了一片,高…潮之後他才將她癱軟的雙手輕輕解開,見她頰邊都是未退的紅暈,忍不住又從她小巧的唇上一路吻下去,最後停在了小腹上。
他愛極了她肚臍邊上那顆痣,溫柔地吻著,將她柔軟的小腹都吮得泛著一層淺粉:“小晚,我們生個孩子吧?”
這話不是無端興起,他已經過了遊戲的年紀,只想找個女人安安穩穩地結婚生子,這時候才發現這種念頭與之前那些所謂的補償照顧完全不搭邊,是發自肺腑地想和她有個家庭。
他低頭看溫晚,卻發現她眼底全是淡漠,看他的眼神涼的透骨:“賀沉,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只要有機會,我就會毫不猶豫地離開你,我瘋了才會為你生孩子。”
賀沉安靜地看著她,臉上沒有太多情緒,可撐在她身側的手卻慢慢緊握成拳。他把溫晚留在身邊,每天能看見她的確不假,可是這個女人看他的眼神不對了,連說話的語氣也總是充滿敵意。
而且每次開口,都恨不能說出的話能戳他幾刀——
他想問她,當真這麼恨他了麼?
可是話到嘴邊,卻沒勇氣再問出口,只是頹然地倒在她身側,手臂收攏,再次將她牢牢鎖在懷裡:“我不會給你機會再逃。”
他以前沒正經談過戀愛,等終於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一個人,這個人卻拼命想要推開他。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只能用盡一切手段地將她禁錮在身邊,多一天……便是一天。
溫晚背後是他滾燙的胸膛,一下又一下能感受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她無聲地閉著眼,手卻悄悄地覆在了小腹之上。
她努力算著時間,終於悲哀地發現……例假真的延遲了。
…
早晨起床之後溫晚便如坐針氈,她以前例假也時常延遲,一直有痛經的毛病,所以週期也不規律。只能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祈禱沒有懷孕,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她和賀沉就永遠扯不清了。
侍應送了早餐過來,賀沉一邊看報紙一邊喝咖啡,對她走來走去的焦躁模樣沒有任何意見。
溫晚也不想和他交流,昨晚之後就沒和他說過一句話,乾脆開了電視看新聞。等早間播報開始,她才知道賀氏的軒然大波。
之前她住在顧銘琛那裡沒什麼機會看報紙,連新聞也很少看,上網也是查一些與父親案子有關的法律條目,現在想起來,或許是顧銘琛擔心她受影響會心軟吧?
溫晚心裡倒是挺平靜,或許已經有些瞭解這男人了,知道他那些少時的際遇,幾乎可以確定他不會這麼輕易認輸。更何況賀家那些恩恩怨怨都與她無關了,犯不著操心。
她接著往後看,卻越看越難以淡定,新聞的內容實在太令她震驚了,此刻螢幕上出現的賀淵衣冠楚楚氣質儒雅,但是眸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