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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奪那昭華娘娘家的兵權啊。。。可憐自己,就這麼被殃及了。
星疏看著輕衣,明白輕衣知道了其中原委,可是,星疏的話鋒一轉,才道:“奪兵權,少你不可。。”
輕衣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星疏的話,少我不可?!想要開口繼續詢問,星疏才冷冷的起身,轉身走出房門,低低的聲音傳來:“我今天話太多了。”
輕衣一愣,這星疏已然走了出去,這下,留下輕衣一個在那床上,出也出不去,動了動不了,滿肚子的疑問。
這雲澗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悠閒的日子
這雲澗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這時,雕鑿精細的木門被緩緩的推開,一個粉衣宮裝的女子垂目斂眉的走了進來,立在輕衣的床前,低聲道:“主子,晚清來服侍您。”
輕衣挑眉看著面前的這個宮女,低聲道:“抬起頭來。。”
那女子依言抬起頭,不卑不亢,一雙眸子看著輕衣,眉眼精緻,眼神精明。
輕衣心下黯然,不明白雲澗安排這個精明如此,心思細緻的女子來,是來監視自己來,還是照顧自己來。
“主子,晚清給您換藥吧。。”她低聲道。輕衣淡淡的應了一聲,看著這女子動作熟練的給自己褪衣,換藥。
那背上絲絲的疼痛,輕衣咬緊唇側過身,不去看那換下的帶血的布,眸轉處,卻是落到牆上一幅字,那字型清新飄逸,落款處,赫然印著秦國太子的印鑑,輕衣淡笑,腦中浮現出那無賴妖孽一般的雲澗穿上明黃色朝服,該是如此的情景。
秦國的太子霧蕭翎呵,只是在那鑾殿之上,你還是現在這般妖精一樣的雲澗嗎?
想著,輕衣淡淡的笑出聲,連那背後的傷都不覺得痛了。
晚清說,她是主子吩咐過來伺候輕衣的,所以,有什麼事,儘可吩咐晚清做就是了,晚清說這話時,低眉垂首,讓輕衣看不清她眼裡的眸光。
輕衣便日日在這太子府待著,不過,日子倒是過的清閒,那昭華娘娘沒有來找自己的事,那雲澗也不知天天在忙些什麼,好像自己被接進了這太子府,雲澗便消失了一般,只要那星疏每隔一日便匆匆的離去。
才短短的幾天,輕衣在那床上,已經呆的厭煩至極,於是輕衣又想起了自己在以前愛看的那些戲話本子來,便招了來的晚清,想讓晚清給自己淘基本去,可是,那晚清一聽見輕衣要的那種小札,眼睛瞪得跟鈴鐺似地,那腦袋搖的撥浪鼓有一拼。
還以為這輩子再也出不來呢
不管輕衣如何的軟磨硬泡,那晚清都堅守自己的底線,輕衣實在是沒招了,只好整日呆在那床上長吁短嘆,只盼望自己身上的傷趕快好。
這日子就這麼悠悠閒閒的過去了如此半月。輕衣身上鞭傷差不多好了,那臉上的紅痕也漸漸的消退,那柔嫩的肌膚宛若新生,柔嫩的像是嬰孩的肌膚。
輕衣終於能下床了,換上那一身藍色的輕紗的羅裙,輕衣走出屋子,差點喜極而泣了,輕衣仰天長嘆,我終於是下地了,還以為這輩子再也出不來呢。
現在正值七月,輕衣搬了一個小凳坐在窗前,看著那窗外的梔子開的清冷幽香,只是那撲鼻的馥郁香氣讓輕衣微微的頭痛,自己著實是受不了如此濃郁的香氣。
這時,門外處傳來宮人的通報,:“太子殿下到。。。”
輕衣起身,撇了撇嘴角,從那天進太子府,這雲澗留下一句話,便再也沒有來過,如今,自己的身子好了,他來的還真是時候,自己剛下床,他又來了,雖是這麼想,可是,輕衣還得按規矩給雲澗行禮。
門被推開,輕衣和晚清端端莊莊的給雲澗萬福,看不見雲澗的表情,只能看見那明黃的靴子在自己的跟前,輕衣心裡那個不忿啊,這妖精,要不是礙於這太子的身份,輕衣才不會向他屈身呢。
“晚清,出去吧,沒我的吩咐,任何人不準靠近。。。”清朗的男聲在輕衣的頭頂響起。
晚清領命出去了,出門時,還將門仔仔細細的關好,輕衣抬頭,見晚清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懶懶的起身,看也沒看雲澗,便矮身坐在了桌前。
擺明了不給雲澗面子,雲澗心裡清楚啊,於是便使出那招無賴撒嬌的招數,從背後環住輕衣,低低道:“娘子,娘子,為夫最近實在是忙壞了,冷落娘子了。。”
輕衣實在是不想待見雲澗,可是,受不了他那粘纏的功夫,心念一轉,掙脫來雲澗的懷抱,溫笑道:“我說太子爺,您還能記得小女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