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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什麼叫做喜歡嗎?
再壞的男人一旦遇到一個讓他死心塌地的女孩,從他的眼神中是可以流露出來的,我也看出來了,他看你的時候眼神裡流露出了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的他心底裡最原始的善,也許他本以為自己心裡根本就沒有這種感情了,可是當遇到一個燃燒點以後,它又被吸引出來。
幾個人用同樣的眼神盯著小杰,就是讓被看得人感覺自己是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眼神。不要這麼看我好不好,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陽子說:問題很大,一個男人觀察另一個男人那麼仔細總會引出一些很自然的誤會。
這還用很仔細的觀察嗎?這是一個善於從細節處體會生活的人一搭眼就看的出來的事情,他看看霍海強和李修遠,難道你們都沒有看得出來?
李修遠說:我們只顧捱打了,沒有看體會到你所體會到的細節。
一會兒志濤回來問他好了,他對這樣的事情有著很強的感知力。
這時馬志濤面帶喜色的回來了。
李修遠小聲說:這小子真有收穫。
可欣說:找到房峰的了嗎?
馬志濤說:沒有,所以我的心情才這麼好。
你應該有別的收穫。
什麼別的收穫,像這種事情,沒有收穫就是最大的收穫呀。
我覺得不對勁,你的表情比你說出的話更可靠。
我什麼表情。
你的表情分明在說轉了這一圈你有點以外的收穫,沒事只要拿出來分享一下就都算咱們的戰利品,如果自己私藏著就算是贓物了。處的時間這麼長了,你應該瞭解這哥幾個脾氣,大家都有自己動手的習慣。
你們就是這樣,自己充好人,就知道剝奪辛勞人民的勞動果實。說完從口袋了拿出一條金鍊子。幾個人還是盯著他的口袋不肯把眼睛挪開,馬志濤很不情願的又拿出一塊金錶。小杰看看那表,他說:這個真拿走是不是有點過分。可欣把那塊表搶過來這有什麼過分,咱們莫名其妙的就被他綁到這裡來了,又捱了一頓莫名其妙的打,不把丫們送去公安局就算是高抬貴手了,你沒聽人家說寧願讓咱們把他這別墅給拆了,那一塊表算什麼,大家加一起動手看看還有什麼容易拿走的值錢貨。潤一說:行了有多少算多少吧。大家都去找,和掃蕩似地,不是很好。本來咱做的是一件俠義事,若果真把人家家裡的東西給拿走就有搶劫的性質了,志濤拿來的,也就拿來了,本來嘛,像可欣說的一樣咱們是該得到點補償的,都進去拿就有點不像話了。馬志濤說:我猜到了,我拿來的這些東西是不是要充公呀。小杰說:如果不是大家的共同努力你會有機會拿到他們嗎?馬志濤說:我就是問問,從一開始我也沒想過要把這本屬於大家的東西據為己有。可欣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這話說得太像你的性別了。幾個人都看著可欣。小杰說:這句話意味深刻呀。可欣說:有什麼深刻的呢?不就是說馬隊的話很像個爺們兒嗎?除了馬志濤幾個人都彩排過一樣,一起搖著頭說:不像。可欣說:那陽子說,有多深刻?陽子說:聽著更像是“你的話和你的性別一樣,讓人此雌雄難辨”。幾個人都笑翻了。
馬志濤氣的鼻孔張的很大,我覺得我的人格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踐踏,我的性別受到了空前的懷疑,我強烈要求你們必須相馬某人道歉,要不然我會讓你們至少後悔一星期。
不等他反應過來可欣就過去抓著他的胳膊,快來呀,這傢伙肯定是沒有全部交出來霍海強第一個先衝上去抓著他的另一隻胳膊接著除潤一以外的幾個人一擁而上,把他壓在下面,小杰和可欣就到處找他能藏東西的地方,可欣把他的鞋都脫下來了,霍海強說看他內褲裡有沒有。
果真可欣從他鞋子裡又找出了兩枚鑽戒,小杰竟然從他的內褲裡掏出兩萬元的現金。這才鬆開他。
李修遠說:今兒這打沒白挨,回頭都調查調查富少們都住哪裡,咱們就冒充天王星人對他們施行天王星律法的同時,還能撈點金錶鑽戒啥的,比去麥當勞打工可好多了。
馬志濤站起來穿好了鞋子,紮好腰帶,悲哀,放著這麼大個別墅不去發揮自己的智慧,搶劫自己人,你們,這就是國人的通性嗎?國人的醜陋在你們幾個的身上全部體現出來了,對被你們搶去的東西我不覺得心疼,讓我感覺到快要崩潰的是魯迅先生的《吶喊》怎麼沒喚醒你們麻木不仁的靈魂。
小杰看看手機,不早了咱們該行動了,幾個人都向藏著幾個人的地下車庫走去,沒人理會,馬志濤站在原地跳著腳罵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