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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說:“嗯。”
“現在就可以分辨孩子的性別了,我們好像還從來沒有認真地想過,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呢?”
駱賞兒拉著文澤的手借力也坐起來,說:“討論過,你說最好不要是我這麼淘氣的女孩子。”
文澤搖頭,給她把滑落的薄被子披好,理順了下她的長髮,微笑著說:“那是鬧玩笑說的,不算數。”
“我喜歡女孩兒,四朵金花!”駱賞兒展開一側被子,把光溜溜的文澤納進來。
“我是不是該很應景地說——”文澤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地道:“是男孩兒、是女孩兒都沒關係,只要是你生出來的,我都喜歡!”
駱賞兒“撲哧”笑了,說:“少油嘴滑舌了。”
兩個人披著一個被子,溫暖地靠坐在一起,文澤扭頭說:“我說真的,明天產檢,想知道嗎?”
駱賞兒知道,憑文澤,想知道孩子們的性別還是很容易的,可是就這樣,一直猜測著、期待著,感覺也不賴。
於是,文澤肩膀上的小腦袋輕輕地搖了搖,說:“只要他們平平安安地出生,都是健康活潑的,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又有什麼關係。”
說完這句,兩個人忽然就都沉默了,駱賞兒想起了紀馨妤。
而文澤,再度想起了駱秉恆的那番話。
一時間,氣氛有點兒沉寂,駱賞兒面色如常地把玩兒著文澤修長的手指,心裡卻是翻騰得厲害。
馨妤姐……
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懷胎七個月,骨肉分離,她也永遠地失去了作為母親的資格,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她一個人怎麼熬得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次更新在晚上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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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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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妤姐……
駱賞兒想起禮堂上,她遠遠地看見了許智和文澤點頭致意,文澤信步過去,接了他的賀禮。
許智單手摟了一個樣子嫵媚的女人,指間夾著根雪茄,間或吸上那麼一下,煙氣嫋嫋。
人群攢動中,她看不清記憶中他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只朦朧地覺得他們應該說了些比較嚴肅的事情,隨後許智就匆匆地離開了。
她知道文澤不喜歡她和紀馨妤那樣一個有是非的女人牽扯太多,所以出事以後她就再沒在他面前提起過紀馨妤這個人。
可今天,她看到許智後,視線一轉,分明震驚地看到倚在許智身邊那個千嬌百媚的女人,赫然就是紀馨妤!
她覺得心裡堵得難受。
紀馨妤,她究竟是怎麼了?
還是文澤最先從心底裡的世界甦醒過來,他看著駱賞兒猶豫掙扎的樣子,柔聲問道:“怎麼了?”
“文澤……”駱賞兒為難地開口道:“那個,今天……我好像看到馨妤姐了,就在許智身邊。”
文澤搖頭,說:“那不是紀馨妤,只是遠看有些神似罷了。”
“不是紀馨妤?”
“嗯,真的不是,”文澤擰眉,說:“好了,洗洗澡,我們該睡了,明天還要早些出門。”文澤轉而下床去。
“哦……”她知道,他不想在她面前談及紀馨妤,他希望她離讓他不安的人、事都遠遠地。
文澤下床後,忽然旋身回來,半弓著身子兩臂支在駱賞兒身體的兩側,清俊的臉龐湊在她眼前,那麼近。
哪想,他沉默一下,忽而就換上了一個很調皮、很孩子氣的笑臉,半是玩笑、半是期待地問她:“時間緊迫,那麼……一起洗?”
“以公肥私……”什麼時間緊迫!
駱賞兒的臉就那樣沒有徵兆地了。
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了,彼此之間有過最親密的一切,他探知她身體的每一寸,也窺視過她赤身**的樣子。
可……要說洗鴛鴦浴,她還是覺得那是個新突破。
“想什麼呢?”文澤倏地抽掉她身上的薄被子,趁著駱賞兒一愣,他飛快地把她騰空抱起,說:“走嘍!”
駱賞兒始料未及,尖叫一聲,又迅速地雙手疊在一起捂了唇,用飽含嗔怪的眼神望住文澤。
文澤開心不已,像是沒玩夠的孩子,歡呼著抱了駱賞兒就往浴室裡面走,一邊走一邊嘲笑她道:“還害羞呢,你說說你哪裡我沒看過,嗯?”尾音高高揚起,像個剛剛考試得了雙百分正驕傲的小學生,連步子都邁得趾高氣昂。
“我打賭你一定會自討苦吃!”駱賞兒在他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