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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就沒有再看到他了。
他要在最短的時間裡談好狼華下個季度的幾個大合作案,又要馬不停蹄地飛往美國和LK集團總裁會面協商駱氏合作案的接手工作,在這百忙之中還要抽空去見於然。
開始的三天,文澤都是早出晚歸,他早晨不到6點就起床,晚上要在公司熬夜到凌晨1點多,有時太晚了就直接在辦公室的小隔間裡睡幾個小時。
第四天,他飛去美國,晝夜兼程。
駱賞兒真的感覺有好久沒有見到過他了。
他一定很累很累,她每每想到這一點,就覺得好心疼。
我能為他做點什麼呢?
好像什麼忙也幫不到……駱賞兒無比沮喪地想。
文澤真聰明。她邊打著毛線邊想。
他預言到了,她想他。
非常非常,想念。()
☆、我比較害怕你再撲過來
()
明天,就是開學返校註冊的時間了。
下學期,駱賞兒就大四了。
她學的是國際貿易,學院為了適應專業需要,把大學四年的課程都壓縮在三年裡,要求學生全部修完,大四一年則根據學生對未來的規劃安排出國交換學習、實習或者進行相關的學術研究。
怎麼想,和文澤相處的時間都會越來越少。
怎麼辦?很捨不得……
駱賞兒抱著膝蓋坐在客廳裡,她不敢打電話給他,怕打擾他僅有的一點休息或是睡眠的時間。
6天裡,他倒是打給她兩通,也是匆匆叮囑她要吃多水果,早早睡覺,或是讓她多陪陪父親。
她在家打毛線、去醫院照顧爸爸、收拾開學需要的衣物、看黃金檔的肥皂劇。
她過得很充實。
可是,她悶悶地窩在自己的臂彎裡:還是很想他。
文叔叔,快回來吧。
賞兒很想你。
……
下午,一直晴朗的天空忽然下起雪來。
漫天飄飛的白色花絮洋洋灑灑,她一個人在偌大的別墅外堆著雪人,自娛自樂。
一整個下午,她都幻想著,他忽然從天而降,滿滿身風雪,風塵僕僕,在雪花兒翻飛的天幕下擁她入懷,說:“好久不見,真想你!”
過度沉醉在童話夢幻世界中的惡果就是,她感冒了。
晚上,她睡得極不好,昏昏沉沉地,頭也疼得要命。
駱賞兒勉強撐著搖搖晃晃地從床上爬起來,找到溫度計,一量,傻了,39.4度。
本來,她沒覺得有多嚴重,但是一量完體溫就癱在床上,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
睡夢中,是誰在溫柔地撫摸她的面頰?
“還真是個笨丫頭,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半睡半暈狀態下,她居然能感覺到文澤涼涼的手掌覆在她滾熱的臉蛋上,以及一聲微不可察的嘆息。
是夢嗎?是夢嗎?!
可是她還是睜不開眼睛,覺得忽冷忽熱的,難過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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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賞兒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窗簾是拉上的,臥室內是昏暗的。
“我才睡了幾個小時嗎?”她自言自語地嘟囔著,晃晃腦袋,。喔,好暈。
她額頭上覆蓋著的冷毛巾滑落下來,她狐疑地拿過,不明所以然。
“別搖頭了,越搖越傻!”文澤從外面走進來。
“文叔叔?”她顯然是精神恢復了許多,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什麼時候回來了?”駱賞兒立刻換上一個大大的微笑,一骨碌坐起身:“我怎麼都不知道!”
“我來看看,燒退了?”文澤的大掌伸向她的頸窩處摸了摸。
“你摸頭,摸頭就好了啊!”駱賞兒大亂。
“我的傻姑娘,你額頭敷了冷毛巾的。”
“喔。”
文澤收手:“好像退燒了,給,再量量體溫。”他從床頭拿過體溫計遞給她。
駱賞兒拿過來,躺下,把體溫計塞進被子裡鼓搗著:“那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她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的。
他的樣子看起來好疲憊,可是聲音卻是清亮的:“昨天晚上。你知道你昨天晚上有多可愛嗎?”
“啊?”
“你感冒了,居然還蹬被子。沒力氣了還知道迷糊糊地說‘冷,快把我包上!把我包上!’我都快被你笑死了。”
文澤想起昨晚的情形,唇角